,确实非母神所为。当日乐神身陨之时,母神尚被禁于临渊阁闭门反思!”

“穷奇自魔界封印脱出,不过十数日,修为本应不到原本之五成。长歌身手修为如何,别人不知,难道连火神也不知么?”

“事后,已由披香殿查探。根据现场痕迹,似是有魔界之人出没。许是乐神当是分心不及,以至于被魔界之人暗算。”

“这便是最可疑之处。我且问你,乐神行踪,当时于天界乃是机密,魔界之人如何得知?其二,你与三十万天兵天将重兵驻守忘川久已,为何还有魔界之人自魔界脱出?其三,乐神已传信多日,为何天界迟迟不派人增援?”

旭凤面色异常:“这些乃是兄长臆想,确无实证表名此事与母神有关!依我看,这桩桩件件皆为魔界居心叵测,暗中潜伏谋划。兄长若为此事而一意怪罪我与母神,着实令人齿寒。况且这与锦觅又有何干,你明明知道与锦觅两情相悦,为何还要横刀夺爱。”

“两情相悦?横刀夺爱?怕是火神自作多情了吧!锦觅何曾对你表示过爱意?”润玉对旭凤之言嗤之以鼻,“昔日,所有人都提醒润玉,润玉未婚妻子为水神长女,切不可与其他仙子神女逾越半分。润玉一直铭记在心……而今水神长女已现,润玉履行婚约,有何不对?怕是火神才是那个横刀夺爱,妄图兄弟阋墙之人。”

“锦觅不爱你,她嫁与你是不会幸福的!”

“她嫁与我不幸福?”润玉不屑之情越盛,“她嫁与你就会幸福?且不说母神对水神如何针锋相对,母神如何厌恶锦觅,屡屡欲致她于死地。就光凭先花神死于母神之手,你两就断无未来可言!”

“你撒谎!这不可能,先花神怎会……母神熟知天界条例,断不会犯下这屠戮上神的罪孽!”

“这是花界长芳主亲自与水神所说,绝非虚言。这水神早已笃定母神乃杀害先花神的元凶。想这花神唯一做错之事,就是威胁到母神的天后之位,便遭那天火焚身之痛,不得已自临渊阁跳下。火神又怎敢保证,乐神之死与母神无丝毫关系?”

“子不言母过!母神养育你几千年,难道你连这一点情分也无么?无凭无据,竟然也如此妄加揣测。”

“若不是母神养育润玉这几千年的情分,我又岂会事事退让,从未为自己之事忤逆过母神半分?”润玉目光冰冷,说道,“在事情未有真凭实据,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润玉绝不会做半分逾矩之事!旭凤,你若真想与锦觅一起,还不如去说服母神父帝。我的意愿,于此事上是半点意义也无……”

鼠仙身死,簌离失去了在天界最得力的耳目,显得急躁起来。

鲤儿总觉得这神仙的时间过得很迷。他这边已然悄然而逝十来年,可是天上才过十来天。若是天界神仙们有高考,那必然便利得很。只要考试前一天,下凡复习一年,那必定是什么考试都要手到擒来的。

可他在这洞庭湖里,只觉得头悬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劈下来。只得放下杂乱心绪,每日努力修炼,寻求生存资本,特别是那遁空腾云之术。

适时簌离又听闻天界传来消息,锦觅,旭凤,穗禾,燎原君下凡历劫。魔界又发生幽冥之怒,必然有灭灵箭出世。

越发按耐不住,特命彦佑前去夺取灭灵箭,要趁着旭凤下凡之时让他魂飞魄散。

鲤儿虽不知道簌离和彦佑的对话,耐不住他熟知剧情啊!

“哥哥,锦觅姐姐到凡间历劫,我可以去找她玩么?”鲤儿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可彦佑却是神情萎靡,心事重重。他此次前去,乃是要夺那灭灵箭,怎可能带着鲤儿这个小拖油瓶。

“外面危险,不若这洞庭湖安全。鲤儿要乖乖陪娘亲!”彦佑安抚完,就化作一道青芒遁空而去。

鲤儿只急的跺脚,这彦佑一去,会将夜神与天后都引至洞庭。他怎能放任这杀生之祸降临洞庭。好在这十几年他现在术法进益许多,再不济还有莫问保命,打不赢,逃跑大约是没有问题的吧。

见簌离还未来得及顾忌他,索性离家出走一回。就一溜烟跟着彦佑而去。

彦佑的速度很快,鲤儿紧紧追随却还是弄丢了他!见不到彦佑的身影,鲤儿怕自己飞错地方,找了一个凡人聚集的小镇,就连忙停下来打探圣医族在何方。相比较于身为熠王的旭凤,自然是身为圣女的锦觅更好接近。

可是这圣医族本就鲜为人知,几番打探无果。终于问得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才说道,“小公子,小小年纪去圣医族那做什么?现在那边可是在打战,去不得啊!”

“打战?”鲤儿一怔。

“你不知道啊?凉虢人那边又在挑衅,熠王已经带兵前往多日了。”

那老人指了一个方向,鲤儿出了小镇,一路飞去。

鲤儿虽有点路痴,不过那是得在地形复杂的地方。在天上只要朝着一个方向飞,是绝无问题的。他看到有人家,也时常下去问问方向。

就这样,终于的见下方地面,一片白花花的帐篷营区,连绵数里。想要忽视也很难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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