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温不淡,只是几天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一些,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谁是夫人?你个大骗子!”她闻声惊坐而起,顺手抡起枕头往他身上砸去。
叶渡恒巧妙一闪,枕头欢快地飞到地上。
“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他问。
“你说你给我休书,但是那个休书上一个字都没有。”她憋了一肚子的气,仇人相见格外眼红,他来的巧了。
他在装蒜吗?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封休书上到底有没有字,不过他的演技比那些演员还出色,一点破绽也没有。
“夫人,你当初怎么没打开查验一下,现如今又来说我的不是。太顽皮了些。”他嘴角微微扬起道。
“是,我当时就是因为太相信你了,所以没有仔细检查。那可否劳烦您老人家再写一封。”她如果没记错,当时那封休书,上面的字迹的的确确,真真实实一字不差,不知道后来纸上的字全部消失不见,不找他兴师问罪,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何德何能?需要本公子连写三封休书!”他的脸上写满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这几个大字。
“你……”夏晚晴真想一脚把他踢下水阁。
比起无耻,没道德,没底线,世上怕是再也寻不出第二个了。
“别急,休书嘛,也不是没有可能。等哪天本公子一高兴,再写一封,也是可以的。”
可以的话,现在就写啊,耍赖皮,玩心机,当我三岁小孩呢。
“叶渡恒,休书呢我不要了,你这破差事,姑娘我也不干了。”这样总可以吧,自己良心难安想报救命之恩,可是人家不领情,那有何必在这里找虐。
夏晚晴摆摆手,起身下床,开始收拾东西。
“如若不怕上次的事再重演一遍,请自便,季韶峰也不定出现那么及时。”他言语似乎有些酸,可她丝毫未察觉,只当是又拿她寻开心,连跺几脚。
“……栖雨”夏晚晴简直想吃了她。那日跌落悬崖,第二日走出山崖的时候,只有栖雨在,排除季韶峰的那个手下,能接近叶渡恒的只有栖雨了。
“夫人,我没有。”栖雨感觉到了夫人眼神里的不友善。
“不是她说的。”他道。
“你不来救我就算了,别人救我,你啰嗦些什么。”这个男人简直太没气量了,只不过,谁会告诉他这个事情,真想把这个人找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夏晚晴想起那日的刺杀,来者不善,在没有成功之前,他门肯定会卷土重来。
怎么办?吃人嘴软。算了,待着就待着吧。
可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听钱伯说,只要他一有空就会来这里。
他不应该一有空就去什么翠云阁什么。
“渡恒哥哥,你来了。”正僵持的时刻,夏晚晴被外头亲热的叫声给惊到。
随即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出现在她面前。一身浅青色长锦衣,外披一件云白色敞口纱衣,笑起来虽不美艳动人,但是也称得上端庄大方。
“乐兮?”叶渡恒站起身,显然对方的出现,他也有些出乎意料。
“渡恒哥哥,这就是嫂子吧。”在得到叶渡恒的默许后,这个名唤乐兮的女子走到夏晚晴的床边。
“嫂子,我叫裘乐兮。”
嫂子,嫂子,谁是你嫂子,人长得好看,但是不能代表可以乱叫啊。
“其实,我们已经……”夏晚晴见她双手亲昵挽上手臂,又不好推开。
“其实,我们早就想来看你了……”叶渡恒抢过话,算上胡乱凑了上去。
“是吗?嫂子正巧我这几天得了新玩意,要不一起去瞧瞧。”裘乐兮道。
“好啊。”叶渡恒未加思索回道,眼角似乎划过一丝得意之色,目光紧盯着夏晚晴。
“不用了。”夏晚晴拒绝道。
见她如此回答,叶渡恒同乐兮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那个乐兮最近几天我身体不适,我不去了。”气息有些难以缓和,夏晚晴又补上一句。这一句,他总不能再抢到前头了。
她心道,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瞎添什么乱。嫂子长嫂子短的叫,惹人心烦,他到是闭口默认,脸皮也真是厚的无以伦比。
“那我们就先走了。”裘乐兮挽起叶渡恒的手,眉开眼笑,蹦蹦跳跳往外走去。
死兔崽子,不能好好走路吗?害得老娘的心也跟着晃了好几下,她心里又添上一句。
“夫人,她牵着公子的手走了。您没看到吗?”待二人走后,栖雨连忙跑上前,满脸急切。
“看到了。”她一脸无所谓,还有一丝小开心。
“那您……”栖雨欲言又止,心道夫人心真大,夫君被别的女人牵走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又怎样?”夏晚晴真想他们两喜欢上,这才叫完美呢。她现在想过的日子,就是没人管没人顾,乐得逍遥自在。如果说离开这里会被追杀,那就待着好了。
再说,那次刺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