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配着圆月才合适。”她回道,想找个借口让他知难而退。
“那你尝尝这个。这是天香楼的招牌菜,八宝野鸭,还有清炒鳝丝,麦穗虾卷还有……”江元澈倒是装作听不明白她的婉拒,一一介绍着,夏绿盈能不能吃这些,决定着他能不能顺利拿到她的钤印,这钤印,她贴身带着,明抢肯定是不行。
“咳咳,阿嚏!”夏晚晴不等他说完所有菜,就一个劲的咳嗽起来,瞬时唾沫横飞。
“大哥,我前几日得了风寒,原以为好了,没想到现在又犯了。医工说我这风寒和别的不一样,我这会传染。”说着,又故意往江元澈的身上凑近了些,咳嗽声越发频繁。
“即是如此,弟妹好生休息。”江元澈见此状忙起身,快步走了。
“栖雨,把食盒扔出去。”等江元澈走后,她欢快地吩咐道。
“夫人,天香楼可是洛阳城最好吃的食肆,这样会不会太……”栖雨看了食盒里精致可口的菜肴,觉得有些可惜。
“栖雨,有句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他在里面放了泻药怎么办?再说,你有那么巧,正好没吃饭,正好带了食盒,往日叶渡恒在时,也不见他露半个人影。”
“是啊。”栖雨似乎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模样。
江元澈一路气呼呼走着。
“大公子,二夫人病得好像有些重。”魏崇轻声道。
“你没看出她是装的吗?”江元澈没他给气昏过去。
“那该怎么办?”魏崇怨自己这点眼力都没有。
“按原计划。”
“是。大公子,您就那么相信郑明诺,我总感觉,他和二公子联手起来戏弄你呢。”
“魏崇,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各取所需。”江元澈道。
江元澈想起那晚,郑明诺同他说的那些话。
“我可以帮你,取得你爹的欢心。”
“我凭什么信你?”江元澈明白郑明诺不会轻易帮他。
“因为我和你一样。”郑明诺道。
“叶渡恒?你恨他?你有理由恨他?”江元澈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这你不用问,你只说信还是不信?”
“容我想想。”江元澈有些摇摆不定。
“过几日,我可以让他早些日子狩猎,我知道,多等一天,对于你来说,都是煎熬。”对于他的心思,郑明诺自然是得心应手。
“好。你要什么条件?”江元澈知道,郑明诺不会空手送人情。
“我这辈子,也没什么大富大贵的命,事成之后,给我在西月山庄找个闲职,让我过安稳的日子。”
“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朝廷的人,一年的俸禄优厚,又怎会看上我们西月山庄?”
江元澈半信半疑。
“银两的却够花,不过,我这心,并不是适合在朝中生存。”郑明诺道,说了那么久,或许只有这一句才算真心话,他真的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在莫敬远的身边,做事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声,否则落得个下场凄惨,好生没滋味。
“行。”江元澈痛快地答应了。
这一晚,夏晚晴似乎觉得漫长了许多,虽然叶渡恒在她身边躺了将近一个月,可一直都把她当空气。
而夏晚晴这睡相,隔被飞腿,硬是把人家踹下床好几次,故此接连好几天,她都能看到他不高兴的脸。
到半夜,夏晚晴只觉房外有影子走过,想着应该是栖雨,也没多想。只不过这人影,却想催眠曲般,脑子异常清醒无法入眠的她,竟昏昏睡去。
黑夜里,有人蹑手蹑脚走进房门。
“怎么样?”
“公子。”魏崇将手中的钤印递给了江元澈。
“快走。”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夜幕里。
“公子,这我花高价买下的唯一一张,夏绿盈亲手字迹的画。”魏崇道。
“很好,你照这样子写。”江元澈脸上泛起笑意。
“公子,这我……”魏崇看着夏绿盈的字也甘拜下风,这么女人气的字,他一个大男人,如何下笔。
可是主子吩咐的,又岂敢怠慢,偷偷摸摸钻到密室,认认真真仿写起来。
“公子,您看……”魏崇递上纸张,没把手写抽筋,已经是万幸了。
“很好。”江元澈点点头,一边盖上钤印。
“晚晴,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狩猎才回来,季韶峰就兴冲冲跑着找她。
“兔子?”她喜出望外,这兔子非但丝毫无损且生龙活虎。都说狩猎中,几乎没有不受伤的动物,着兔子,他应该花了很大精力。
“喜欢吗?”季韶峰看着她抱起兔子揉个不停。“这是野兔,比家兔性子要烈些。你可得小心它爪子划上你。”他这几句讲的极其温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她笑,他就开心,开心到梦里也能笑出来。
飞冤驾害(2)
“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