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程羡耳边回荡,将程羡的左耳染红。
程羡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太子的双眼,道∶“我爱你!”
程羡因脸上的胎记受过太多挫折,自然,对爱情并没有太多期许,她一直信奉先爱先输,所以,从不敢先暴露自己的感情,直到霍东煜的出现,他总能时刻带给自己震撼,让她有种想将这三个字一直挂在嘴边的冲动。
“我也爱你!”太子认真回视,眼里的星辰让程羡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太子俯下身,含住程羡饱满的双唇,程羡也热烈回应,两人慢慢沉溺,直到气喘吁吁也不愿分开。
“太子,侧妃娘娘,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宫里都来人接了!”小梅早听见屋内有动静,但见屋内的两个主子迟迟不出来,小梅又不敢进去,无法,她只能在门口轻声提醒道。
“马上!”太子回道,看着瘫软在自己怀内的程羡,太子很想大骂一声,不去,然后把自己的媳妇抱上床。
但,无奈,为了和程羡共享天下,太子只能抽离温柔乡,把程羡抱起,向门外走去。
“好了好了,放我下了,这让下人看见不好!”程羡面红耳赤,急声阻止道。
看着程羡微微肿起的双唇,太子眼中柔情更盛,“好!”
“吱~”,在小梅三催四请下,两人终于携手而出,只不过,两人身着同色同款的衣装,且眼里对彼此的神情更是虐死单身狗。小梅只能捂住被甜倒的牙,小心的将太子的心肝扶上马车,庄玄也是没眼看,只有想想自己的媳妇安慰一下自己。
只有小喜子例外,一边暗暗骂程羡不知羞耻,一边心疼逢场作戏、委曲求全的太子殿下。
程羡拜见过自己新晋的婆婆公公后,便在众人的羡慕中回到了东宫,一会儿,管家就带着数十个婆子鱼贯而入,说是要给新侧妃交接管家之权,正当程羡头疼不已。紧接着,又有人来报,说关良娣求见。
捏近些
“关良娣?”程羡疑惑的看向太子,因程羡位居侧妃,所有人都在大张旗鼓的忙着她的出嫁,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昨日在他们成亲时,一顶小轿被默默抬进东宫。
“咳!”太子略显尴尬,以手掩面的咳嗽一声,心虚的道∶“是关柳依,因为父皇开口了,而且,她毕竟是我妹妹,所以……”太子说完,偷偷的看着程羡的变化,不由得提起心来,生怕自己媳妇生气吃醋。
“哦,叫她进来吧!”程羡这才想起几月前的赐婚风波,不以为意的道。
原有些忐忑的太子见程羡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无所谓,他却变得一脸失望,说不出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臣妾关氏拜见太子殿下,拜见侧妃娘娘,愿太子殿下与侧妃娘娘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快起来!”程羡见关柳依一进门就卑微的行礼,昔日高傲的美人还历历在目,程羡这个颜狗也不禁有些惋惜。
关柳依偷偷打量程羡,见程羡的胎记果如传闻一般,在慢慢变淡,再看程羡的另一边的脸,关柳依都有些自惭形秽,不行,这么下去,自己更加没有资本了。
关柳依心思越是活跃,她笑的就越是甜美,而正对着她的程羡就被牢牢地吸引住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关柳依看。
见自己的媳妇一直盯着关柳依看,太子竟也有些吃味,便没有好气的问道∶“你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待着,出来瞎逛什么?”
关柳依则不见丝毫尴尬无措,颇有风度的答道∶“妾是为了与主母请安,我大魏国不是向来如此嘛!这不,一听您们回来了,妾就急忙来了。”
太子眉头一皱,就又要回呛时,被程羡急忙截住话头,道∶“很好很好,不过,我们这个院子也没有别人,你也不用拘谨,每日的早安礼你想来就来,我们说会儿话儿,不想来也就算了,这府上的人自是不会说什么闲话的。”
程羡原就与关柳依无冤无仇,看她也是个被封建礼教束缚的可怜人,所以她这一番话原是出自好意,但,听在关柳依耳朵里,就不是如此了,这分明就是程羡想以此为把柄,欲陷害诟病于自己!
所以,关柳依“不知好歹”的谢绝,连连说着漂亮话,也并未叫程羡多心。
庄玄看看一旁被冷落吃醋的太子,再看看将要腻歪在一起的程羡二人,不禁觉得今天的画风有点不对。
在太子斗智斗勇之下,好不容易将“情敌”关柳依送走,他却见程羡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太子不禁为自己的傻媳妇担忧,但却没有提醒程羡小心关柳依。
罢了,大不了再多派些人手保护羡儿,就让她这么无忧无虑的傻活着吧。
太子看着程羡一脸惆怅的看着账本,不禁有些心疼,于是凑到程羡面前,提议道∶“不如,我们晚上去灯会上玩吧!”
太子这么一提醒,程羡才想起昨天是元宵佳节,但又疑惑的问道∶“可是,元宵节已经过了啊,今天还会有灯会吗?”
程羡说完,众人都有些吃惊,太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