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黄夫人怀孕,他又暗地里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样,没能让那些女人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这两年来几乎不能房事了,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再续香火的能力,要是黄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当真是无面见地下的列祖列宗了。
他虽然急,但他是黄家的一家之主,他不能露出消极的惶惶情绪,要不然身边的人就撑不下去了,比如他的妻子,就是见他还老神在在才没倒下。
听到老御医摇着头说黄威要是不能很快的愈合背后的伤口,到大规模发炎之时便是魂归黄土之日,而期限就在三两天之内,一想到此,黄尚可便忍不住心头一窒,想道,灵郡最好的大夫就是老御医了,可是他都无能为力,难道天真要让我黄家绝后?
“爹、娘,你看我带谁来了?”
黄洁儿人未到声却到了,声音娇媚清脆,听起来让人舒爽,有如春风拂面。
聂北随着黄洁儿进入主厅,见到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自然就是高贵典雅的黄夫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黄夫人一身素衣长裙,可能因为居家的原因,素颜不着半点粉黛,白里透红的脸蛋依然高贵典雅,此时哀婉的双眼丝丝可怜,更显动人,上身内着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样紧裹着那对高隆饱满的rǔ_fáng,没像外出时那样包得严严实实,而是露出了优美秀气的锁骨,锁骨以下一条深深的乳沟露出‘冰山’的一角,白腻腻的,引人流口水,下面着了一件无皱长裙,直顺顺的感觉很滑很柔畅,就仿佛藏在里面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一样,黄夫人的站姿看上去永远是那么的高贵和勾魂,那身段儿婀娜媚惑,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绝对小,该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耸高的地方圆美欲坠,巍巍颤颤,柔韧纤细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几可握断,聂北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还有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和黄夫人岁数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气质更是无法和黄夫人一比,安静的站在一边上,显然是个侍女。
另一个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发福身材,显得有点肥,眼神也是黯淡无光,聂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洁儿的父亲黄尚可了。
听到女儿的呼喊,黄夫人和黄尚可抬头一望,黄尚可见是一个年轻人,不认识的,一阵迷茫,热情不高,也就没站起来相迎。
黄夫人却是明显一颤,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带聂北来,但见到聂北就想起自己母女两和这男子在榕树下度过的了两天两夜,其间自己和他还……想到这里黄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发热,不太敢看聂北,只是不解的问女儿,“洁儿,你带聂……聂北公子回家所为何事?”
黄夫人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很显然,一个少女私自带一个男子回家是一种不妥的做法,更何况……
黄夫人才问完,黄洁儿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尚可就好奇的问道,“这位是?”
“爹,聂大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了我和娘的人呀!”
黄洁儿拉过聂北,又对聂北介绍道,“聂大哥,这位是我父亲!”
“晚辈聂北见过黄大人!”
聂北欠身施礼,动作很生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真诚。
黄尚可见此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没苛求聂北的礼数了,顿时站起身来,迎着聂北坐下,才自个儿坐下来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轻,真是一表人才,黄家欠你这份恩情,我黄某人记在心里,在此黄某不胜感激!”
聂北微微一楞,本以为这黄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么都是面目可憎出言污俗粗劣才对,却不想如此有礼,倒是让聂北有点出乎意料,看来表面杉杉有礼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靠点,聂北丝毫不脸红的想着。
聂北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黄尚可微微愕然,却不想聂北言简意洁,耐人寻味,甚是大方,一时间颇为欣赏,态度更是热切,微微挤出丝笑容道,“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黄叔叔,我亦托大的叫你一声聂贤侄,可好?”
聂北无所谓道,“黄叔叔既然如此礼廉,小侄自然无有不从!”
聂北和黄尚可谈吐颇为投缘,一时间倒也熟络起来,黄夫人站在一边上看着两个男人客套寒暄,心里有些乱,亦是趁机拉过欢愉的女儿小声问道,“洁儿,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随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会引来多少非议,说不准会毁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涂!”
“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么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样的情景谁敢说什么,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么,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