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喔……好美啊……酸麻涨痛火、火辣辣的……啊……菊儿不行了……好累啊……要尿尿了……呜……”
聂北知道小儿快高潮了,便把她压在墙壁上,那对娇小腻嫩的小rǔ_fáng压在那粗糙的墙壁让小菊儿又是一颤,越发的不堪,开始强烈的颤栗了,仿佛抽搐一般。聂北解放出兜搂着小菊儿的那只手来,然后兜搂起小菊儿那只缠绕着自己小腿的白腻秀腿,兜起来后小菊儿就仿佛一个被把尿的小女孩一样背对着聂北,但粉胯中间那个湿淋淋、水嫩嫩的鲜红滑腻肉穴却被聂北从背后往上穿插深透,聂北微微蹲着身体然后快速的耸动着胯下的庞然大物,从下而上斜捅而上,噗嗤声是如此的清脆,那层层皱皱的xiǎo_xué嫩肉在聂北强有力的插入过程中形不成半点阻碍,反而是增加了聂北刺激磨擦的快感。
“唔……喔……唔……喔……”
小菊儿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单音,婉转娇啼间yín_shuǐ滚滚而出,火热的yín_shuǐ把两人的交欢位置弄得是‘水深火热’!滚烫晶莹的花露潮水迅速的把小菊儿推上消魂的仙境……接二连三的丢掉身子……聂北惊讶的发现高潮中的小菊儿粉背上那朵乳白色的小菊花竟然变得粉红,反而是越发的清晰起来,聂北这才看得清楚,这并不是什么小菊花,而是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莲花,它在小菊儿颤栗的高潮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娇艳,似乎量高潮的强烈程度而变色,端的是神奇。
霍然间“咚、咚、咚!”
三声,不轻不重,接着“咳、咳、咳!”
又三声,这不是聂北和小菊儿交欢时穿出来的声响,而是女茅房单间外的敲门声和一个女人故意的咳嗽声。
就在这异响声中,已到了高潮边沿的小菊儿被紧张和害羞刺激得浑身僵硬抖颤,小菊儿疯狂的蠕扭转摆着小屁股,差点就把聂北那深插到她那娇嫩幽深的花芯里的庞然大物给摇断,小肉穴深处那一阵阵的蠕颤吸吮就仿佛一个翻滚的火炉一般,粘稠滚滚的潮水滚滚pēn_shè而出,咕唧咕唧的挤喷出那被‘木桩’堵塞得涨紧欲裂的凹陷深渊……聂北的小腹、胯下、大腿全部被射湿了。
聂北舒爽得就要发射,却发现菊儿小嘴儿圆张、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嗬嗬声,几下颤抖后呜呼一声美得几想尖叫,聂北忙松开一只手来在她将要尖声làng_jiào的时候飞快的掩住她的小嘴,小菊儿滚涌欲死的舒爽làng_jiào只能闷在喉咙里呜呜直响,“呜……呜……呜……”
此时单间门外一个陌生妇人那温柔顺和的声音传来,“里面哪位姑娘又或是夫人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放纵下去 第073章
“是小菊儿!”
这是琴儿的声音,聂北能听得出来,而且知道那三声故意的咳嗽就是她弄出来的,现在多半是为小菊儿开脱,毕竟她和小菊儿在自己胯下承欢过了,对小菊儿那妩媚荡魂的呻吟闷哼声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别人或许不知道聂北在里面,但她一定知道。只听温文琴接着对单间故意问道,“小菊儿,是不是摔倒了!”
此时的温文琴玉面微微绯红,幽幽怨怨、羞窘不已,芳心里吃酸捻醋、幽怨带啐:死坏蛋,我还说他和小菊儿哪里去了呢,原来是拐着小菊儿到这里面放纵胡为,大坏蛋大sè_láng……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丫头扯了扯站在温文琴身边的那个妇人的衣袖娇憨的问道,“娘,是不是小菊姐姐在里面啊?”
“应该是的,只是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想来真的和你文琴姨说的一样,摔倒了!”
这位就是聂北在万佛寺大堂前看到的那个虔诚跪拜的妇人,只见她热心的道,“是小菊儿吗?我是婷婷的娘亲文娴,你是不是摔倒了?需要我们进去扶你吗?”
“我、我看不需要!”
温文琴急急对她姐姐温文娴道,“小菊儿她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
温文娴疑惑的望着温文琴,不解的道,“文琴,你怎么知道?要是……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最近感染了风寒发烧了?”
温文娴说着便撩着那长长宽宽的衣袖然后伸出那纤柔葱白的玉手温柔的轻贴在她妹妹的头上,见妹妹只是脸红却不见有发烧的迹象才微微放下心来,微笑道,“你最近心火太盛了,所以血气外涌,所以饮食方面得多注意一下,不宜再吃那些油腻的东西了!”
“知道啦,做了娘亲的人就是罗嗦,和娘亲她一样的罗嗦了!”
温文琴表面笑着嗔闹,芳心却是大羞,什么心火啊,全是那色色的大坏蛋在害人,害得人家的心这些天都在惦记着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都是他在使坏,早上醒来的时候湿淋淋的,单是羞都把脸给羞红了!
温文娴欲语还休,最后什么都没说,心里却在微微轻叹,自己这个妹妹也算是凄苦,虽然嫁入刘家看似无忧无虑,但作为一个女人,她了解妹妹的心,那是一种盼子热切的妇人之心。她看似懒雅的外表下是一种苦闷的压抑:金钱权势她无求、荣华富贵她无意、名声身份她看淡,但惟独那想做母亲的心从来没淡弱过,反而随着年龄的增加而越发的强烈,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