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木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丰满得不能再丰满的少妇走了进来,然后反手把门给轻轻关上,再轻轻转过身来。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蛋蓦然出现,这张脸让聂北心中那根弦瞬间被触动了一下,把聂北的心尖都弹震欲碎:这张脸在自己走出鬼森林那一刻就已经出现过,她说咒骂自己会有报应的,匆匆逃离后后一直没再出现,她是如此的让人牵挂,匆匆的交合再匆匆的离别让聂北总有诸多的遗憾在心头,可这一刻,走近这单间的妇人却让聂北有一种久违的窒息感,但——似乎也不完全吻合,这张脸和自己第一个女人的脸还有些许差别,眼前这张脸似乎还显得年轻些,缺少那种熟透再发酵的浓郁shú_nǚ味,只是芳香弥漫的花信少妇,三十上下的年纪正是芳华正茂之载、花香益浓之时,但绝对不会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最明显的就是她眉心上缺少那颗美人痣!但两人竟然如此惊人的相似,聂北不由得有些愣了,聂北隐隐猜想到了些关键,但他不敢确定。
进来的妇人自然就是温文娴,她一进来就闻到了聂北和小菊儿交配时‘流’下来的淫靡气味,这种糜烂的气息她很熟悉,不由得蹙起了那远山一般的黛眉,她一双清澈的美眸望着小菊儿高潮时流到地上的一滩水迹,那柔美娴静的玉面霎时间飞上几许嫣红,细声娇嗔道:“这小菊儿也太……太羞人了,才多大个一会儿,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茅房里偷偷干这事儿,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聂北回过神来,暂时放下那些疑惑,听到温文娴这个大姨子的娇嗔细啐不由得替小菊儿默哀一秒钟,银饰女子那边聂北已经不再注意了,而是把那灼人的目光投到了大姨子温文娴的身上,此时聂北才看出一丝蹊跷了,自己这大姨子竟然是个孕妇,肚子微微隆起来,估计已经四五个月了,聂北略感可惜的同时那龌龊邪恶的念头在心底萌芽……温文娴根本不知道头上正由一头饿狼虎视眈眈,赤红的双瞳和那垂涎三尺的模样就是dàng_fù看到也会退避三舍,因为这头狼的贪婪足以吞噬所有的美女,而现在差的就是没把它那狰狞的獠牙亮出来而已。
温文娴无知而无畏,站在马桶前优雅的转个身面对着木门,两只白嫩的素手温柔的抚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慈宁安祥在那里轻轻的摩挲其来,柔和娴静的玉面绽放出神圣的光环,只见她痴痴的道,“我的孩子,你听到娘说话吗,你爹爹整天忙,把你娘亲我丢在家里闷坏了,你能陪娘亲说说话该多好啊,你婷婷姐姐也很想见到你的哦,她说想要个小弟弟,你可不能让你婷婷姐姐失望哦,娘也想你生出来后是个男子汉,替卓家留个后!”
趴在墙顶上的聂北那熊熊欲燃的欲火瞬间消弭在温文娴大姨子的温柔娴淑的语气中,但是很快又被重新点燃,只见温文娴素手捻着系在小腹上的带子轻轻一拉,那件套在她那饱满丰隆的身上的素白宽松袍衣顿时松垮垮的,高耸饱胀的rǔ_fáng顿时下塌了一些,巍巍颤颤的抖动着,几乎要弹衣而出,聂北从高处俯视下去,火热贪婪的目光从那宽松的领口处探视而下,那美好的风光一览无遗。只见胸口处白腻圆润,轻丝织造的粉红色鸳鸯比翼肚兜轻飘飘的覆盖在那两座正为未出生的婴儿积储奶水的丰隆饱胀的圆乳上,仿若两个充气的气球上面蒙上一块薄纱一般,圆隆欲裂、若隐若现更添诱惑。高度圆隆的乳峰撑起的高度让那宽松的袍衣下摆无法贴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可见其规模,顶端那两颗小葡萄顶起的两个小凸点是如此的明显,让人忍不住情愿当她的儿子然后可以跑过去吸吮上几口:两座圣女峰挤压构造起一道白腻幽深的深沟,凭聂北的眼力能把上面那青青的静脉看得一清二楚,这对jù_rǔ要是用来乳交的话……聂北龌龊的思想换来胯下那兄弟的极度不满,胀痛欲裂的感觉让聂北好不难受。
但诱惑依然在继续,只见温文娴撩起宽松的袍衣,此时那袍衣里面的中衣、贴身小衣、和肚兜一件一件的外翻出来,外露出来的小腹圆润微隆,那柔软的腰肢丰腴柔润焕发着晶莹的光泽,大姨子温文娴用温润柔软的手在小腹上恬静温馨的抚摸起来,微微有些出神,聂北内心翻起的滔天欲焰却久久无法平伏,反而是越演越烈,几乎无法压制。
站在外面的温文琴见怀孕的姐姐进去这么久竟然没出来,顿时便焦虑不安起来,她在想聂北那小坏蛋要是在里面的话姐姐进去这么久没理由没发现他,难道他不在里面?这不可能,小菊儿刚才那饱受风雨滋润的脸蛋儿自己可是没看走眼,那么……难道姐姐被那小坏蛋给制服不敢出声?姐姐这么漂亮,和娘亲她长得有几分相似,是公认的娴淑大美女,以那小坏蛋荒唐yín_luàn的性子真不敢保证他会对姐姐作出些什么事来。
温文琴当下便要敲门,宋小惠疑惑的问道,“文琴你要干什么?”
“我……我想叫姐姐快点!”
温文琴打定主要要敲门了,说完后便用力敲响木门,笃笃笃啪啪啪一阵乱响,“姐姐你行了没有啊?”
“敲什么呢,就行啦!”
温文娴在单间里轻轻嘟囔一句。
“姐姐你没看到什么?有什么事你记得喊我们啊!”
宋小惠好笑道,“文娴姐姐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