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信得过小菊儿,就想听听第二个人的说法!”
温文琴脸色一羞,娇嗔道,“要不要叫我姐姐帮你吸一下然后叫她给你说说个味道啊?”
“最好不过……呃、不是,有琴儿就够了!”
聂北恶寒,想不到放开心扉后的好琴儿竟然如此爱作弄人。
“我姐姐有个爱她的丈夫,也有个可爱的女儿了,家庭温馨和睦,你这小坏蛋要是欺负我姐姐,破坏她家庭幸福的话我一定死给你看!”
温文琴恶狠狠的道。
而这时候单间的木门又一次被敲响了,聂北和温文琴都是一愣,温文琴便要挣开身子来,却听到门外传来小菊儿的声音,“夫人,菊儿可以进去吗?”
小菊儿只是听说夫人在中间单间里,所以就找来了,而她又以为她的聂哥哥是在隔壁,但她不好意思直接敲门,反而是想进夫人的单间里然后看能不能和夫人交流一下,顺便和夫人说说聂哥哥的情况。
被聂北弄得春情勃发、衣冠不整的温文琴听到小菊儿要进来,本能的想说个不字,但聂北已经就手微微打开了木门。小菊儿以为夫人同意了,忙就近跻身就要进来,小手随即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抓住然后飞快的把她往里面扯,小菊儿娇呼一声顿时被扯了进来,木门随后便被关上了。
惊魂未定的小菊儿进到单间里才发现抓住自己手腕的人就是刚才‘欺负’自己的聂哥哥,而夫人却被坏蛋聂哥哥搂在怀里,坦肩露乳的,下面的亵裤都被聂哥哥给脱了,乌黑油亮的一块夹在双腿间,贲起的高度显得很是肥沃,湿淋淋的水沟依然在不知廉耻的渗漏着粘稠的琼浆玉液,小菊儿不由得心想:夫人的那里好肥美啊,比自己的肥美多了,她那里应该更容易容纳聂哥哥那根大东西吧!
主仆俩人早已经习惯了聂北的荒淫,此时此境她们倒也没有特别的害羞,反而是彼此有些轻松,都在想多一个人承受着坏蛋的轰炸也好过自己独立支撑……
一场大戏在聂北主导下即时上演……
宋小惠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迈不出步去,全身无力的依靠在单间的墙壁上,双腿紧紧夹在一块,湿润的感觉让她觉得羞愧难当。
隔壁单间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虽然断断续续相隔很久,要不是自己呆在单间里比较久的话绝对听不出来这偶尔一声急促的喘息是为何而发。可是她现在听出来了,那分明是女人的极度欢愉时发出来的压抑娇吟。宋小惠芳心惊骇莫名,因为隔壁传来的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竟赫然是自己的好姑子和她的侍女小菊儿一起发出来的。
更震撼的是期间有个沉闷的喘息声似乎不是女人的,而是个男人的,宋小惠心下剧颤,怎么都想不到一向知书达礼、娴雅守德的三姑温文琴竟然会和自己的侍女一起在茅房里偷男人!这让她震撼莫名、芳心错乱、旖旎泛起,忍不住呆在单间里全神贯注的倾听着那不仔细便会忽视的呻吟声。
宋小惠那久旷之身很容易便春情泛滥,竟然在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中yín_shuǐ长流,湿透了贴身亵裤,发软发热的身子只能依靠在墙壁上才不至于软瘫下来。
此时温文琴所在的单间里,衣裙散落、肉香肤麝、娇颜如醉、淫媚欲滴、春意盎然,只见三具赤裸裸的躯体正yín_luàn的绞缠在一起。聂北站在单间中央位置,双手抚摸在小菊儿的头上,而小菊儿蹲在前面小柔荑搂箍着聂北的双腿,娇嫩红润、粉嘟嘟的小嘴儿正不急不缓的吞吐着聂北的肉龙,晶莹的津液把聂北的肉龙‘洗刷’得水光润泽,更加的滑溜,小嘴儿吞吐时咻咻叽叽的吸吮声是如此的清脆悦耳。
聂北背后紧紧的贴着一具火热粉红的娇躯,此时正如蛇一般在缠在后面蠕磨扭转,那对白嫩嫩、滑腻腻的鼓隆肥乳挤压在聂北的虎背上推磨揉压,肥乳顶端上那两颗胀硬的深红色肉珠在聂北背后刮动时拖带着炽热的情火欲焰。
聂北那英俊的面目在温文琴和小菊儿这主仆俩人的前后夹击下变得极度的赤红,粗重的喘息声越发的急促。
温文琴那隐藏在心底上的淫欲彻底被激发出来,双手托着自己那对傲人的圆美rǔ_fáng用力向内挤压,再用发软发热的娇躯向情郎的后背紧紧贴压挤磨,上下起伏、推磨搓刮,俩人的身体温度就仿佛被这么磨擦难自制的分开一条大腿再抬起来,然后把湿淋淋的粉胯贴到聂北的大臀上,贪婪难耐的磨擦着聂北的臀瓣,潺潺出水的清泉越磨越多,聂北的臀瓣和屁股沟都水淋淋的了,不看清楚些还以为这些水是聂北渗漏出来的。
极度舒爽的聂北不时哼出几声来,扳着小菊儿的小臻首越来越用力,虎腰也忍不住主动的挺动起来,粗长胀大的肉柱越插越深,几乎钻到了小菊儿那敏感的喉咙深处,聂北知道小菊儿那敏感的喉咙受不了自己的庞然大物插入,但还是忍不住蠢蠢欲试,好几次都差点顶了进去。
小菊儿咿咿唔唔的吞吐着,时不时用那碎玉一般的小银牙轻轻噬咬着聂北枪头和枪身连接处的那到沟痕,然后用那灵巧的小舌尖钻弄着聂北的枪嘴。往往此时聂北都会浑身打颤舒爽欲射,男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