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大白兔一般,两个棕色的ru头比一般少妇的要大一些,在雪白的ru基衬托下益增鲜艳,就如熟透的樱桃点缀在上面似的,引人偷摘。
那细腻的小腹平坦中能感受到那里的丰腴和柔软,可爱的小肚脐挤在白嫩的肌~肤中间就仿佛是镶在上面的宝石一般,映照着下面那一块倒三角形的乌黑地带更显璀璨,那里浓密幽静、饱满肥沃,走动间宝地大门若隐若现的出现,门缝鲜红肉嫩,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特别适宜开发播种。聂北的呼吸为之一夺,顿时粗重了很多。
单丽娟依然不知道有头垂涎着口水的色~狼真慢慢的露出獠牙,反而侧过身来自顾自的对着浴室里的大铜镜自我欣赏着,那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轻轻弯曲,两只柔腻的玉掌温柔的托着胸前那对诱人的大ru房,她往下望着自己那优美浑圆的修长yù_tuǐ、细削光滑的小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洗净的粉藕一般,而上面是一幅丰腴婀娜的身姿,以及那饱满高耸如峰的一双玉ru,活脱脱一个妙曼的女人,为什么自家那死鬼就在自己这副还显年轻的身体上捣不出第三个娃来呢?单丽娟怅然一叹,收拾那些杂乱的心绪,在木桶中撒下一些晒干了的花瓣后她抬起yù_tuǐ跨入木桶中,然后背对着聂北坐下,姣好的香躯顿时只留下一抹粉颈和一头青丝给聂北,伴随着那拨动的水声就如一只蚂蚁在聂北的心坎上爬行一般,让聂北欲罢不能。
聂北悄悄的撩开那门帘蹑着脚溜了进去,就站在离木桶大概一米左右的地方,如此近的距离,单丽娟那成shú_nǚ人的体香和花香聂北都清晰可闻,聂北下面早就胀痛欲裂了,把袍子撑得老高,今晚就是佛祖来了聂北也要吃‘肉’了!
聂北悄悄的松开腰带脱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底叉,聂北把脱下来的衣服搭在单丽娟放置内衣的地方,正想不顾一切死活都要和单丽娟‘共浴’的聂北忽然听到一声娇腻的哼声,聂北还以为单丽娟发现了自己,但接着又传来单丽娟的哼唧声,这时候聂北也反应过来了,那是单丽娟的呻吟声,聂北神色忽然有些怪异,带着那似笑非笑的微笑十足一头得意忘形的色~狼,聂北就静静的站在单丽娟背后一米远的地方看着单丽娟这个人妻人母的熟妇人在自慰。
香汤摇沸、肉浪起伏、娇声骚浪、水声人声声声切切……其实,聂北看不到什么,聂北的目光从背后越过香肩除了勉强看到一只葱嫩的手放在哪硕大的ru房上轻柔慢磨之外,其他都看不到了,不过那活色生香、引人遐想的声音却是如此的诱人。
单丽娟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水声都被搞动起来了,哗哗沥沥的水声就如伴奏一般香艳。
单丽娟轻颤的香躯微微起伏着,阵阵压抑的呻吟从贤惠的单丽娟檀口中飞出,“唔唔……嗯……”
聂北诧异的同时也在替单丽娟惋惜,如此美妙的香躯竟然要每每独守空房,当真浪费,不过,单丽娟那性饥渴的状态才正符合聂北的心意,要不然要拿下她还得费很大一番心思,特别是她现在正在自慰,等一下她自慰到高~潮的时候自己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无法‘义正词严’了,聂北邪恶的想着。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单丽娟忽然全身抖动起来,一声娇啼婉转而羞涩,又带着无限的满足,“哎——”
她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可见这样自慰的事情她做得还是很少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
单丽娟抖动大概半分钟左右便松弛下来,聂北听到她喃喃的道,“我怎么了,怎么又忍不住要这样了!”
负罪感让单丽娟轻轻一叹,坐在浴桶中似乎有些失神,好一会儿,高~潮后的单丽娟有些疲惫的把头枕到桶沿上来……轻轻的阖上那双幽怨又祥和的双眸……猛然又睁开……“啊——”
枕着头的单丽娟眼角余光感觉到又一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后,却无法在昂视的情况下看清楚是谁。
她本能的转过身来然后站起身来,惊觉这样更糟糕,忙弓着身子伸手捞水里的毛巾起来草草的遮掩在自己的胸前,又觉得顾此失彼,“唔——”
的哀呼一声慌忙的坐回到浴桶中去,浴桶里的水被她一惊一乍的动作搞动得哗哗直响,水花飞溅,聂北胸前都被溅湿了。
虽然单丽娟那动作异常的惶急,但聂北那双微微赤红的双眸还是清楚的攫取了她身上每一个部位的光影,她那美丽丰腴的胴体湿淋淋的呈现在聂北的眼前,惊慌的玉容又羞又惊,而那对白腻硕圆的ru房在惊慌的动作中摇晃荡漾的幅度十分惊人,那两颗娇艳欲滴的ru头完美的点缀在花朵一般的ru晕上,其中一只还贴着一瓣泡水展开的花瓣,羞答答的藏在花瓣里面,若隐若现间直教人想揭掉那瓣花瓣来看一下整齐的一对。
而那浓厚的萋萋芳草在水中泡了这么久之后更加变得乌黑发亮,湿淋淋的芳草紧紧的贴在那两瓣肥厚的yīn_chún上,生长旺盛的还贴到了玉润浑圆的大腿内恻上,芳草不再蓬松之后她粉胯处那肥嫩的肉贝越发的凸显,中间那道凹陷的裂缝甚至能看到‘镶’在里面的那颗玉色宝石,很短的一瞬间聂北瞥见那里湿淋淋的滴着水滴,也不知道是她刚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