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不直接敲门还有间接敲门的做法?”
钱二噎住,好一会儿才提着手中两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所谓‘礼物’到聂北眼皮下晃了晃,讷讷道,“聂老弟,这送礼的是不是、寒酸了些!”
聂北从钱二的手中接过几两酒和几两肉,掂了掂道,“我出得了手的就这些,他要或许不要就不是我们理会得来的!”
“……”
‘笃笃笃’的走马声从背后传来,只见一辆马车正好在四人的身边停下来,一只白嫩的葱手撩开车门帘布,继而那秀发如乌云压城一般的臻首微侧着钻了出来,一个穿着花红罗裙的贵妇人优雅的踩着车辕扶着车厢轻轻下了马车,微微弯曲的双腿在罗裙的包裹下显得婉约娇柔,然后轻轻的牵着着里面一个柔弱女子的玉手谨慎的扶持着她下车。
柔弱女子和大红罗裙的妇人有几分相似之处,柔弱女子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模样儿,气色不是很好,却不改她那清秀的颜色,瓜子脸秀气文静:娇柔纤小的身子娉婷楚楚:神态恬适、文静,自下了马车就静静的站着,不见出声、不见走动,站姿优雅中透析着些许病怏怏的气质,一着纹黄色的连衣裹裙穿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娇小,一头秀丽的青丝随意挽回背后用丝带轻缚,显得素雅不已。
只是……她那双清澈如宝石一般的眸子无神了些。
钱二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道,“聂老弟,穿着大红罗裙的漂亮妇人就是张春生的夫人张霞,而张夫人牵着的就是她女儿张茹茹,小时候不知道为何失明。”
聂北一眼便觉得这张茹茹神色有些不同于常人,但没想到她竟然是失明的,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却……这好比一块宝玉缺了一小块一般,让人惋惜的同时大生怜悯之情。
马车离去,张夫人牵引着女儿经过聂北四个人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好奇的扫视了一眼站在自家门前的四人,目光最后定在聂北的脸上,温和的问道,“你们可是来找人的?”
“没错,我们是有些事来找张春生张捕头的,不知道……”
聂北吊着语气回答,一双鬼祟的目光却不时投放在眼前这对母女身上,张夫人样貌算不上特别漂亮,但清秀的面容十分的白净,所谓一白遮多丑,皮肤白的女人怎么看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体态贤淑、举止得体的熟妇人虽然没有惊艳的容貌却依然有着诱人的风韵,那端庄、贤惠的举止很多时候就好比一杯毒酒,诱惑着男人去摧毁她、蹂躏她,何况她那裹在衣裙里的躯体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秀发如云、芳香阵阵:乳圆臀肥的,无时无刻不向外流露出熟妇人的ròu_yù气息,传达着一个熟透的女人那种发自身体本能的交配信息。
“那里面请!”
张夫人牵着女儿的手自个儿先行一步,两个女人莲步姗姗、裙摆摇曳、摇波臀浪,端的是婀娜多姿、裙摆生风,女人味十足。
聂北自认是曾经沧海的男人了,所以定力还是有的,而钱二就相对差一些,但还不算很猪哥,死狗和瘦猴两个嘛……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我们!”
钱二看到他们俩那模样就当场说出这么一句话。省得到时候进到人家的大厅里却木呆呆的盯着人家张捕头的媳妇和女人看,还不丢人?
死狗和瘦猴很无奈,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只能目送聂北和钱二跟随张夫人和张茹茹母女俩入屋去。
张夫人牵着亦步亦趋的女儿引领着聂北和钱二穿过大院进入到干净、雅致的客厅里,大方得体的请聂北和钱二就坐,两个打扮朴素的丫鬟机灵的上了茶,这时候张夫人温柔、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家夫君在家,两位暂且稍等!”
张夫人张霞和她女儿张茹茹都是美女,所以聂北才觉得钱二刚才的话说得是对的,这‘礼物’实在是寒暄了些,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在美女的家里拿出手了,于是聂北十分无耻的把‘礼物’塞到了钱二的手里。
钱二愕然的接过‘礼物’,却又不好意思塞回去给聂北,一阵气苦,张夫人从聂北和钱二的衣着打扮中判断两人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所以亦未多做客套寒暄,告罪一声就领着女儿入内院去了,而这时候张捕头却从内院里走出来,三个男人两壶清酒、几两生肉……
张夫人安顿好女儿后含笑而出,带着聂北带来的‘礼物’入厨房去。
张捕头坐在椅子上面对着聂北,却瞥了一眼坐在聂北身边的钱二,似乎有些诧异,因为钱二实在很‘出名’,上官县有名的乞丐头头,在他看来聂北是那种恃才傲物、自命清高的‘公子’才对,绝对不屑于和乞丐‘同流合污’的,可事实胜于雄辩……虽然诧异聂北和钱二这对搭档,但他表面上还是很平静,不咸不淡的出声道,“聂公子找老夫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聂北对这张春生张捕头也算印象不错,见他如此直接,倒也没废话,放下茶杯道,“哦,是这样的,我想搞些生意,但涉及到‘铁’这一块,听说张大哥在这方面颇能拿些主意,所以特地来听听张大哥的意见!”
张春生听着聂北的婉转奉承,神色难免有些自矜,但他对聂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