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的语气娇嗔道,“你的伤还未完全好就到处跑,都不知道人家……方阿姨多担心!”
“你不担心?”
聂北自觉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温文清情意绵绵的关怀依然让聂北受用不已,被她曲线婀娜的香躯诱惑起来的yù_wàng反而消弭下去了,纯粹一种少男少女般的恋情在缠绕。
“人家当然担心你,只是这些天芯儿表姐姐老是缠着人家,人家都脱不了身去看你!”
虽然妹妹和侍女小环在左右,但温文清还是大胆的说出相思之情。
聂北自然知道那是黄夫人赵芯儿这个好岳母娘加秘密娘子在故意拖住文清妹妹的,也就是说自己为美道姑单丽华身受重创的事文清妹妹还未得知。
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交流着别后的情丝、爱恋,小环儿还好一些,虽然这些日子替小姐送信的时候被聂北调戏得没了脾气,却没有温文碧那样对聂北情根深种,倒也只是娇羞而已,温文碧却是娇羞中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哀苦与妒忌,但那是自己的姐姐和未来的姐夫,她只能把那慢慢积累的情感、思念深埋在心头,那不争气的眼泪渐渐的模糊了她那特别大的眼睛,悄悄别过头去的时候眼泪无声的坠落。
聂北对文清妹妹自然是爱恋有加,但对温文碧这小妮子亦是难以割舍,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她,见其哀苦的别过头去,越发单薄的娇躯微微颤栗着,似乎哭了,聂北心如刀割,禁不住偷偷把一只手伸过去,在她那平坦的小腹处,悄悄的抓她一直微微冰凉的小手,在左边挨肩而坐的玉人儿娇躯忽然僵住,柔软的玉手不敢大动作的挣扎着。这时很马车轻轻启动了,聂北偷偷捏着温文清和温文碧姐妹俩的手不放,却问文清妹妹道,“清儿,你要去黄府干什么呢?”
温文清不知道自己心爱的情郎暗地里还紧紧抓住妹妹的手不放,见其问起便回答道,“威儿苏醒过来了,所以我得过去看看。”
黄威醒了?他是自己的小舅子呢还是自己的儿子呢?聂北邪邪的想着。
马车在潇潇沥沥的绵绵春雨下向黄府驶去,车厢内春色弥漫,却是聂北的手在温文碧那小妮子的yù_tuǐ上贪婪的向少女的禁地摸去,不敢声张的温文碧耳根处都红透了,双手娇柔无力的扯着聂北那只作恶的手……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黄府的大门前,温文碧却嚷着要回去,温文清不知道妹妹为什么到了却嚷着回去,但聂北却清楚,一路来自己的手一直在小妮子的粉胯处隔着裙子揉磨着,在快到黄府的时候小妮子绷紧那纤柔的身子泄了身,此事她脸色绯红、眼神羞窘,粉胯处泥泞不堪,她自然想回去了。
红着脸不敢抬头见人的温文碧娇滴滴的道,“姐姐,我、我好像头有点晕,很不舒服,我想回去休息!”
温文清知道妹妹一直都很依赖娘亲,见她脸色火红、眼神惶急,似乎真的生病了,往往这时候妹妹都要求呆在娘亲身边,所以温文清也不勉强,差侍女小环送妹妹回去,自己就和情郎聂北并肩走入黄府……
黄夫人收到门人回报时迎出来,却没想到小情郎竟然也来了,所以错愕好一会儿,神色又羞又喜,国色天香的脸蛋泛起了几许红晕,含情脉脉的睇了一眼聂北后自然而然的把两人往里面请,往内院的路上黄夫人和温文清这对表姐妹牵手寒暄,温声细语的好不温馨,不时传来几声欢愉的娇笑,宛如银铃一般悦耳。
黄夫人体态丰腴、身姿妙曼,走起路来肥臀有规律的扭摆起来,罗裙随之风生水起、肉浪滚滚,那幽幽如兰的体香纵使很长一段距离聂北都能敏感的闻到,下面的‘兄弟’跟着就兴奋起来。
而文清妹妹就就窈窕婀娜,修长的身段儿玲珑剔透,前翘后凸的身子走起路来优雅如仙,莲步细碎腰姿却款摆如随风之柳,无声的体态无时无刻不流露出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来,而那种温文尔雅、淡然大方的言行举止总能让聂北欲罢不能。
聂北望着黄夫人和温文清表姐妹俩的屁股猛咽口水,下面的‘兄弟’已经蠢蠢欲动了。
而这时候黄夫人和温文清已经穿过了前堂,就要步入大厅。
黄威这个黄府‘太子’苏醒,黄府上下都喜气怏然,上官县有头有脸的富商巨贾又或是官员乡绅三三两两的前来道贺,遇见黄夫人无不恭声问好,倒也冲淡了这鬼天气带来的阴郁气息,就连一向酷酷的紫娘亦笑靥如花,和聂北走在后面还会主动的攀谈几句,聂北则大有受宠若惊之感。
见聂北愕然的望着自己,紫娘有些得意,咯咯而笑,嗔道,“我又没小姐、夫人漂亮,你盯着人家看干什么!”
“唔?”
聂北听紫娘的语气总觉得有些异样。
紫娘自知失言,但夫人都不在乎,自己又在乎个什么呢?所以她微微羞涩的道,“你色迷迷的盯着人家,是不是想对夫人和小姐那对人家使坏?”
聂北嘿嘿一笑,“你都知道?”
“我是夫人的贴身侍女,我当然知道,那天要不是我在外面守候着,你把我们夫人和小姐弄得咿呀连天的,恐怕整个上官县都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