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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烈倒是也耿直。般主人家的客套的说几句欢迎下回再来,换做常人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司马烈却不样,真的带着司马衍再次拜访叶府。
叶逢春听到下人来报时,着实吃了惊,两位皇子到访,当真是受宠若惊,虽然这两位皇子只是个闲散王爷,可到底尊卑有别。
“二位殿下,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望殿下赎罪。”叶逢春行礼笑道,热情的迎着二人入府。
“叶老爷不必拘礼,还望不要嫌弃本王叨扰就是。”
“我这九弟闷葫芦起的整日待在府里,本王又久在边关,细算下来,也就与叶姑娘稍稍投契些。”
司马烈僵住想要摸司马衍的头发的手,司马衍颇为不悦的暗道:明明是你自己想来,还非得拉着我来做借口。真是阴险。
叶逢春何许人也,闻言连忙朝着跟在身后的黄管事使了眼色,让其去请四小姐。
“我这弟弟最爱琢磨棋艺,听叶姑娘说您府中有珍藏的棋谱,可不要藏私啊!”司马烈说道。原想笑着来说,只是嘴角的肌肉似是抽搐般竟也笑不出来。
这话出口,似是**裸的讨要样。
叶逢春跟在身后苦笑道:“不会,不会。九殿下若是喜爱,草民必定双手奉上,聊表敬意。”
只是这话说的着实违心,端看着嘴角抽抽的胡须便知。
司马衍冷声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就看看而已。你不必如此肉痛成这个样子。”
叶逢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囧的只陪着傻笑。
这个九皇子当真是根筋的性子,平常人即使看出来,也不会如此直接说出来吧。这闹的气氛多尴尬啊……
“那个叶绾怎么还没来?难道要本王亲自去请吗?”司马衍看着摆好的棋盘心里技痒难耐,出言抱怨道。
司马烈看着叶逢春投来的求救似的目光道:“九弟,叶老爷的棋艺也是炉火纯青的,不如二人先杀盘如何…”
司马衍看着叶逢春圆滚的身材,喃喃道:“人参没有,有个萝卜也是好的。”
司马烈又道:“我去外面转转。”
二人正专心棋局,也就没有多做在意,直摆着手示意其安静些。
“三小姐,您慢点…”丫鬟心有余悸的提醒着。
如今叶府乃三姨娘当家,若是三小姐有个意外,只怕自己也难逃其咎。
“都跟你说不要跟着我了,烦不烦啊,你若是在多说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叶紫筱威胁着拔出腰间的匕首在丫鬟的脸上轻轻划过。
丫鬟颤抖着身子,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拼命的点头。
叶紫筱又来刀背拍了拍丫鬟的脸,脸得意道:“这才乖嘛。”
“啪…啪…啪…”
司马烈将这切看在眼里,他平生最讨厌这种仗着出生好些就把人不当人的主子。
叶紫筱寻着掌声传来的地方看去,袭墨色玄衣的司马衍从假山出走出,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叶紫筱莫名的有些惧怕,红着脸小声道:“民女给殿下请安。”
“看来叶三小姐是忘了上回的教训,还是嫌弃禁闭的时间太短,不够你好好思过。”司马烈冷声道。
叶紫筱跪下辩解道:“回殿下,都是那奴才不懂事,况且我只是,我只是吓吓她而已。”
“哦?那看来是本王冤枉你了?”司马烈挑眉反问道。
复又指着丫鬟道:“你说!”
丫鬟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司马烈道:“瞧,都被吓成这样了,还说只是玩笑?”
叶紫筱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心里恨不得将这丫鬟给千刀万剐,居然敢害自己在殿下面前出丑?
“好了。下去吧。”司马烈看着叶紫筱就烦,出言赶道。
叶紫筱恭敬的行礼退下。
司马烈又道:“等等,过几日本王还会再来,可不希望看这个丫头有半分损伤。”
叶紫筱原以为司马烈的这句等等,是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不想却是为了这个其貌不扬的丫头。
满心怨气奈何也不好发作,只应了是。转身离开时狠狠的剐了眼丫鬟。
“看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司马烈对着树丛处朗声道。
叶绾缓步自隐蔽处走出,笑道:“殿下真是好大的气性,来就要吓唬草民的姐姐。”
司马烈嘴角扯道:“若不是你的姐姐,本王未必还肯多说这句。”
“哦?如此叶绾可得谢谢殿下了。”叶绾福身道。
司马烈看着笑颜如花的女子,怎么说的话就如此的不中听呢?
叶绾见惯了叶紫筱的跋扈性子,如今又是莫氏当家,依着她的性子只恨不得尾巴都翘上天了。
如今被司马烈通修理,希望她能吸取点教训,否则只怕又得闭门思过了。
见得司马烈虽是个粗人,但是倒也心细,端看得他最后句话便知是个有心人。
“正巧要去找你呢?”司马烈说道。
叶绾狐疑自己与司马烈素来无交集,怎的要来找自己?
“叶姑娘,不觉着还有些事情也得谢谢本王吗?”司马烈理着衣袖说道。
叶绾好奇问道:“殿下此话何意?”
“这就是叶府的待客之道?”司马烈说道,言外之意是难道就让本王站在这里说?
叶绾暗自腹诽,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站着说几句话能将你累着?还是带兵的呢?肾虚吧?
可是面上却吩咐福安将附近的亭子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