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怀里。
说实话,璐瑶和月琴这对大美人儿还挺会伺候人的,简直整个儿就是一对妖精,不仅脸蛋漂亮,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摄人魂魄。
“璐瑶姐,爷最近老念叨的那个君红是谁啊?”月琴有些不解地问,璐瑶撇着嘴说:“江陵歌舞团的台柱子,一个女舞蹈演员。”“璐瑶姐,有你跳得好吗?”听到这句问话,璐瑶的脸有些红了,“我怎么能和她比,我是业余的,她是专业水平。不过还别说,这个君红还真迷人,可以说是个迷死男人不偿命的妖精祸水。”
看到我又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璐瑶戏谑地说:“白秋我的爷,依我看你就把她收编了吧。一个也是养,一群也是轰,你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不就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吗?”我有些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快别逗了,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思啊,而且精力也有些吃不消呀?”看我这么说,两女都扑嗤一下笑了出来。
一个阴暗的房间里,外面世界中的灯红酒绿透不进,呢哝软语渗不透,只有徐徐烟雾弥漫。姚君红修长白皙的纤指夹着烟,黑色亮面的紧身短洋装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紧裹住,露出迷人的臂膀,及雪白无瑕的修长双腿。
歌舞团以往是高雅的艺术殿堂,现在却沦落为清水衙门,好听却不中用。现在毕竟是崇尚金钱的拜金社会,在这个充斥着俊男靓女的地方,如今却盛产着二奶和小老婆。
无疑的,在美女如云的江陵市歌舞团,君红都是有名的团里一枝花,号称歌舞团第一美人。她的美该是踏上国际名模之路,不然也该是受万人拥戴的影视红星,但如今,她也不得不屈从于金钱的压力到酒吧舞厅献舞卖艺。以她的美丽和身份,在舞厅和酒吧里是百分之百糟蹋了,所以她时刻提醒自己不得彻底沦落风尘,不可卖身。
没被kāi_bāo的花才值千金万两,有眼光的商人不会短视近利,短短半年君红便被推上江陵市舞国名花之流,让上流社会的男人们争相青睐。美艳绝伦,又带着一丝圣洁高傲的她,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着,不由得让人又爱又恨。
男人说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莲,女人暗地里说她是骚进骨子里的贱货,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姚君红还是舞厅里炙手可热的一颗星,舞动的窈窕身段在在炫惑着众人的目光。
不过,现在总有一个人影在她的脑海里摇曳,君红自己真切地觉得,白秋是她接触过的最出色的男人,领导着现在江陵市炙手可热的企业,有钱有势,对她还很有些情意绵绵。虽然有许多男人从相貌上胜过白秋,可现如今没有哪个成shú_nǚ人会过分看重男人的长相。
尤其是这次“形象大使”的选拔机会,对她来说意义非同寻常。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二十出头了,对于其他职业女性来说正是芬芳盛放的岁月,对于女舞蹈演员来说却是花期已过、秋意渐显的日子,这样的机会今后肯定已经不太多了。
君红请教了一下自己的知心姐妹,“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这样的机会对你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哟!”那个同样漂亮而且更年轻的舞蹈演员一脸的羡慕,“你知道不,龙腾现在有多火啊?那简直是江陵的明星企业日进斗金啊。白总如果是那里的老板,可就不是一般的老板了,本事可通天呢!他起码是个千万富翁。你要是能当上那里的形象大使,再傍上这棵大树,还跳什么舞啊,你这辈子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那个姐妹羡慕而又带有几分嫉妒地说:“哼,君红姐你运气真好,让白老板喜欢上你了,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得被他挖走啦!”君红有些红了脸,因为她明白“被挖走”的意思。这两年舞厅里流动性最大的就是女舞蹈演员,这些灵动又有些姿色的舞厅之花几乎都被有钱人以各种方式养起来了,没想到这次轮到了自己。
心机一转中,君红这个舞厅艳后不知不觉中走进我的梦中,成了我手中一只雪白粉嫩的待宰羔羊……。
不知不觉中,时光流逝已经进入十月金秋了。连日里白天忙工作,晚上忙娱乐,加上几个娇妻艳妾围在身边争宠市爱,享受是享受,但身子多少有些空乏,连黄金周都没怎么出去,只是到吴洲村转了一次,好好休养了几天。
这天下午两点过,在飞龙工作了一上午的我感觉有些疲倦,我让身边的月琴伺候着休息放松一下。她让我躺好,一边轻柔地给我按摩,一边轻声哼着歌曲为我催眠,在提供如此优质服务的姨太太面前,我还能吝啬自己的宠爱吗?
月琴确实不错,在我的雨露浇灌下越来越漂亮而风骚,拉丝头,鹅蛋脸,柳眉杏眼,齿排碎玉,唇若涂朱、身材窈窕、姿色迷人。她今天穿一件丝织白色长袖高领贴肉上衣,下身着一条深红薄绒紧身裙,分外展现了她的曼妙身才,踩着性感高跟鞋儿一路走来时,真是花颤枝头,如果走在街头回头率之高可想而知,我隐约听说,她被厂的许多人私下里加封为“美腿皇后”“梦中情人”“xìng_ài女神”,甚至还有语涉双关极其暧昧的飞龙厂“第一夫人”。
不过,和她在一起让我心里的确很舒畅,她的按摩技术确实不错,模样又可人,笑眯眯的语气格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