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体格,更是让人不由得摄魂夺魄,难以自持,那两肩柔媚下垂,如玉藕般之长
臂虽在佛衣大袖遮掩之下,亦能见得骨骼清丽,胸前骄傲动人得起伏着两座柔美
的少女乳峰,在衣衫并雪绒花条缀遮掩之下,偏偏要夺得世上造化之功,人间风
流之最,那丝绦扎定之柔媚腰肢,细若柳枝仿佛半臂就能环箍,倒愈发衬托得下
摆里有着万种风情,一片深幽春色秘境。正是栊翠庵里的绝色女尼:妙玉。
只是此时,秋雨摧魂,那妙玉跪在院门之边,虽有秀鸾用黄油纸伞遮雨,奈
何下身裙摆已经沾湿污染。她如此一个妙人儿,有着佛前仙子之仪态,亦有世外
天香之娇容,却如此由风雨催逼着,凭是铁石心肠之人,亦要动怜香惜玉之容。
弘昼便有千般不快,到底是来自后世之人,心中一点不忍便起,上前几步,便道:
跪着做什么……且起来…….
只这弘昼身边未跟着下人,他上前几步,便自有着遮雨之顶的回廊处,步入
了院中秋雨之内,那秀鸾见状,忙不迭只能弃了妙玉,口中只道: 人小心淋
了雨…… ,快步走过来,替弘昼用雨伞遮雨。
不想那妙玉却是不动颜色,只是静静以目视地,凭雨打风吹,亦不遵命起身,
片刻寂然方柔声回道: ……回子……贫尼有罪,跪着便如忏悔罪过,何必起
来……
此时她无有雨伞遮挡,风中雨点儿顿时密密洒洒,敲打在她秀发、脸庞、身
体之上。她娇嫩体格如何能受得,顿时只能美目迷离起来,才片刻,头发之上已
经是沾湿了雨花,脸庞上点点滴滴挂满了雨珠,身上的棉褂也渐渐润湿了起来。
只是这一等风雨摧玉人,越发惹人心动爱怜,弘昼上前几步,走到她的跟前,心
下虽不忍,却不知怎得,见凄风苦雨打得这娇美玉人齿冷骨冻,竟然别有一份摧
残之美感,而见那雨水慢慢润泽妙玉的佛衣,一时想着若是只管凭着雨水浸透,
这佛衣裹身,该有多少玲珑体态可以观赏,竟然有了亵玩这雨润娇躯的兴致。便
也不接着命她躲雨,只淡淡道: 罪与非罪,不由你等自说,却只在本王一念之
间,你倒说说,你有何等罪过当罚?
妙玉低眉似乎无声颂祷了一句佛号,片刻后似乎鼓足了勇气,微微一抬头,
以目视弘昼一眼,这美玉脸庞如此娇美凄婉得一抬,风雨摧打之下,秀目睫毛上
似乎沾湿了泪珠雨花,脸庞香腮满是水痕,朱唇上亦沾湿的仿佛要诱惑人立即去
舔弄吸吮一般,饶是弘昼已经多品过人间极品女子,亦是神魂几乎颠倒。
却听妙玉口中宁静肃穆道: 贫尼本畸零之人,寄身于佛祖,既蒙荣国公府
上相容,又有子收养,算来亦是这一世纠葛孽缘,本当安分守己,只于佛前为
子颂祷,求子身体康健,福泽万年;却一入红尘,五色皆迷,难以割舍这风
花雪月,奇淫巧技,前日扰了潇湘馆里的林姑娘,只说赏月对诗,听琴说谱,也
忘了夜露寒沉,贫尼……本为菩萨座下槛外之人,林姑娘……却是子庇佑之奴,
整这难以名状之劳什子诗词,林姑娘才因此得病,淑小今日来探视,我才知耽
误了林姑娘伺候侍奉子……这岂非是贫尼之罪过……
弘昼听她莺语柔婉,瞧她身子更是越来越湿,一件月色佛衣更是渐渐沾湿了
黏着在她柔和娇媚的身子之上,香肩浑圆,两臂修美,与那衣衫若即若离,粘黏
处如浑然水乳,分离处似空谷藏香;逐次得,那被佛衣连着田字背心遮盖严实的
胸前乳型也已经渐渐被雨水浇打得,紧贴清晰半透秀色起来,这一对香笋玉峰被
湿润的衣衫包裹,上半球点点滴滴雨水滋润,渐渐见其峰峦起伏,贴紧处仿佛能
清晰可见两颗莲花乳豆慢慢凸起顶得衣衫张扬,这乳型虽不巨,但是 卍 字佛
衣遮盖之下,凄风苦雨摧残之中,这一片人间最是香腻的媚肉,两颗凡俗里最是
淫羞之红珠,却偏偏最是耀眼夺目,形成的鲜明反差,更是添得几分摄魂夺魄之
淫意。
弘昼一时雨中赏此人间尤物沾湿之色,几乎就要难以忍耐,就想不顾一切,
亦不念甚么雨地露天风冷,雨地湿滑,青石泥泞,黄花残败,就这在院子里,将
这如此魅惑之小女尼儿,就一把按到在地,哪管她喜怒哀怨,哪理会她羞耻屈辱,
更不论佛音戒律,只管扯去这一身早已沾湿之罗衫,剥落这已是挑逗淫心之佛衣,
就口儿品尝品尝其一身必然是难得的香羞美肉,直挺挺将自己的龙根巨阳,插入
这少女的最私密羞耻处,偏偏要采得她这童贞初红,特特要奸得她这佛前侍女。
只是想着这等色淫浪荡之事也就罢了,弘昼早已深知风月,如今更爱慢慢品
香弄玉,并不急色胡为,他又到底是聪明之人,听她答话,却似乎话里有话,虽
称自己为 子 ,却仍然是自称为 贫尼 ,想着今日之事左右有些异样,更
想着凭这女孩子是不是修行之人,总是自己案上羊羔,胯下脔臣,倒不急着行那
等事,只笑笑接着话茬道: ……听你说来,倒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