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破身,又是泄了身子,又是软语温言,居然还说这等话,虽不免笑她死要面
子,却也暗赞她刚烈,只是她越这般,越是瞧她可爱。此刻胯下女儿,背对自己,
口中纵然再犟也是由得自己了,此刻更是满满得意,那阳根刚硬,口中满口应
道: 好好好。这便也是五年修来的孽缘……别怕别怕……女孩子家,生就这
地方,哪里有旁的用处,就是给男人奸的……给子奸……自然不如给哥哥我奸,
等哥哥进去你我便如一个人了,小肉儿乖乖……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里头挤
压,那少女yīn_hù何等紧密,但觉四周的皮肉上全是摺叠小芽,剐着冯紫英的guī_tóu。
晴雯吃痛,却不愿再求他,死死咬牙,仰头伸脖,忍耐着下体的痛恨和失身前之
凄凉。冯紫英见她这幅表情,那等凄美清纯,娇俏可怜,羞耻妖艳,几乎就要射
出精来,只是他此刻已是满满挂念晴雯心思,哪里肯未及破她童贞,就被她小瞧
了去,呼吸两口,收敛了精关,扶着晴雯雪白的屁股,口中只道: 乖乖……就
是这样……都给了哥哥去才好…… 他钻得两下,其实已经贴紧在晴雯之chù_nǚ膜
上,见晴雯痛得脸色惨白,虽未曾破的女红,但是那少女mì_xué四周已全是血丝,
越发增添了凌辱之快感,偏偏又向后收缩了半寸,那晴雯略略松懈,脸上一半轻
松一半失落,两只桃花眼迷蒙一片,乘着这醉人神情,冯紫英突然加力,用力一
顶,但觉guī_tóu之前,一阵推挤而开,晴雯呜咽一声,再也吃不得疼,就要叫出声
来,却是死命忍住。冯紫英更是一奸到底,可怜如花似月,玉洁冰清二八少女,
就此失身丧贞,作养多年,蜜羞之处,尽数他人。心如死灰,此刻玉体由人奸辱,
娇躯凭君采撷,便是下体痛的撕心裂肺,更不及心头伤楚之半分一毫,口中除却
饮泣,再不能言,真不知自己何等命薄,要遭此劫。心头胸中满满凄楚愤恨,一
边被冯紫英缓进快推辱着身子,一边竟然脑海里全是昔日念头来。
这晴雯性子虽暴,其实也更是个娇俏顽皮的,凡事待人未免有些骄傲,有时
连对宁荣两府的子也未免有些不恭。只是她福缘所至,自小分到那宝玉房里,
那宝玉自懂事起,对房中丫鬟姑娘都是姐姐长妹妹短的,最会任低做小,更是助
了她的性子。待到十一二岁,略略懂事,洗澡时自己看看自己身子,便好似也知
自己娇俏可人,自有一番fēng_liú。只是可叹自己虽长的俊,奈何命数不济,到底只
是个丫鬟,既然有颜色,总有一日,不过是给房中少爷泄欲奸污的命,她虽也知
亦是出路,只未免又恨恨难以心平,那袭人麝月乃至秋纹碧痕等知命守礼,亲待
宝玉,偏偏是她,有时却偏偏要难免撕这个扔那个的。只这宝玉性子也古怪,她
越这般,也不怪罪,待之更为殷勤。她有时也喜宝玉俊俏,有过那一等念头,只
是宝玉年幼,自己性子又傲,到底也拉不下脸来动逗引,又总以为等过几年宝
玉懂事成人,自己等被宝玉用了身子是必然之事。哪知未及宝玉成年,园中大变,
自己居然又成了王爷性奴,论起来以自己这等丫鬟身份,也算不得不济,倒是运
势了,只是她也古怪,初时对着宝玉,比那袭人、麝月等,自有一番心思;此刻
成了王爷性奴,旁人不敢想,她其实暗暗起了个直比钗黛、相较凤卿的念头,未
免又自觉难得比较,一来二去,转了恨恨自己人贪心多得之意,竟有了那一等
非礼胡闹的 你们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们 的念头,故此凤姐许之封为贴身
奴儿,旁人皆以为是万千之幸,她却有个 心比天高、命如纸薄 的念头,耻于
又和鸳鸯等丫鬟并肩儿。哪知今儿居然阴差阳错,莫名其妙落入淫贼之手,自己
最是骄傲恩怜的身子竟被一朝淫辱,而那贼儿虽是狠毒,但许多话头胡乱说来,
其实是说到伤心处。再到玉体被奸,红丸遭取,此刻满腔满腹,多少好强争胜的
念头,竟回味起来多少可笑可怜。真一时想着 还不如小时候就勾搭了宝玉…
… ,一时想着 还不如死了…… ,一时想着 还不如给了子…… ,那
般儿懊悔,千般儿羞辱,万般儿无奈,伴随着身后那男子在自己体内的开垦,那
等痛楚糅了羞愤,已是渐渐失了神,仿佛魂游天外一般。
那冯紫英一边chōu_chā,初时但觉阳根处滚滚小汁流淌,更有一股骚味,便知是
处子新红流淌,更加快活,后来慢慢悠悠,开始九浅一深,缓缓的在她肉壁里抽
插磨动自己的阳根。他并非稚儿,也不是头次开采处子,但是今儿却是满满难言
之成就感,好一似此刻自己便是弘昼一般,只唯一可憾不过是胯下之女,虽已被
自己凌辱占有,但是依旧不肯委屈婉从自己,只是这等强暴,却另有一番践踏清
纯凌辱贞良之得意。一边享用得听闻这胯下女孩的呜咽闷哼,渐渐从羞辱疼痛,
转为略有几分无力之消魂,却依旧死死忍耐不敢出大声音的闷哼娇啼;一边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