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兵们举刀分别冲向李斯年和儒生二人。李斯年也不含糊,宝剑出鞘,寒光闪动,剑气如龙,三两下就将袭向自己的府兵全部击伤。
再看儒生那边,由于他要保护那对父女,攻势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犀利了。
李斯年也不管儒生那边,一个箭步冲到校尉面前,那校尉吓了一跳,急忙挥刀砍向李斯年,却被其一剑挑了手腕,伴随着朴刀落地的声音,李斯年的宝剑也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叫你的人住手!”李斯年冷冷地道。
“哼,不可能!你们这些恶徒在光天化日之下……”话音未落,李斯年的剑刃已经微微地划破了校尉脖子上的皮肤。
校尉脖子一吃疼,顿时吓得半死,哪还有刚刚那一副不畏生死的摸样?他急忙下令道:“你们快住手!快给老子住手!”
见自己的头儿被对方挟持,府兵也收了手,不敢轻举妄动。
“把刀都放下,然后站到一边去!”李斯年对着府兵们说道。
校尉见众人看着自己,并没有要动的意思,生怕架在自己脖子上了剑会伤到自己,急忙叫道:“看什么看啊?没听见这位大侠说的话吗?快把刀放下,站到一边去!”
府兵们迟疑了一下,便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蹑手蹑脚地站到了一边。
儒生带着父女二人迅速跑到李斯年身边,对李斯年道谢:“多谢大兄弟仗义出手!小生感激不尽!”
“这位兄弟客气了!”
“二位大侠,小的已经照吩咐做了,是不是可以……”校尉小心翼翼地问道。此时他的心中郁闷不已,横行东门这么多年,没想到被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给挟持了。
李斯年冷笑了一声,道:“可以,当然可以!”说罢,一个手刀劈在那名校尉的后颈上将他击昏,然后手中宝剑觉月朝着府兵们面前的脚下一挥,剑气呼啸而出,众府兵吓得连连后退。只见剑气斩入地面,在那里留下了深深的堑痕。
“如果有人敢追过来,那么这剑气下一个会打到谁身上,我也不敢保证了!”李斯年见众府兵已经被自己镇住了,便转过头对儒生说道:“我们先走。”
儒生“嘿嘿”一笑,对那昏倒的校尉啐了一口,临走时还故意踩了他的手一下,便跟上了李斯年。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后,李斯年等人觉得那群府兵追不上了,便放慢了脚步。
一路上这儒生对那青衣女子嘘寒问暖,那女子则被儒生逗得时而脸红,时而眉开眼笑。那老者看着心中欢喜,看来这位恩公对我家闺女有意啊。真是太好了!英雄救美,美人则以身相许,看来老汉我不用担心日后女儿的生活了。
儒生名叫王翰,乃是长安正气府的大公子,与李斯年同岁。
当李斯年说出自己的名字时,王翰一脸惊讶地问道:“李兄莫非就是云阳玉玑真人之子李斯年?”
“正是在下!”李斯年对王翰抱了抱拳道。
“怪不得,怪不得。”王翰喃喃道。
李斯年见王翰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不知什么怪不得?”
“哦!我是说,怪不得李兄武功如此厉!”
“王兄谬赞了!”
“不知道李兄欲往何处?”
“在下要去长安。王兄呢?”
“哎呀呀!这么巧,我也要去长安。咱们可以结伴而行啊!”
一听两人要去长安,那名老汉有些着急了,而那名青衣女子的眼神中闪动着一丝失落。王翰并没有看见,但是李斯年看见了。
李斯年觉得这父女两人有些可怜,便问那老者:“老大爷,您二人要去哪里?”
那老者看了看王翰,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叹了一口气,道:“老汉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自去年我们村里闹了流寇以后,我们父女俩就一直在外流浪。”
王翰听了老汉的话,也意识到了问题,便说道:“那您有何打算?”
“打算?哎!老汉我本打算将女儿嫁出去以后,回乡里置办点田产颐养天年,但是现在,哎。”老者一脸愁容地说道。
李斯年听了,便说道:“您不用担心,我这里还有点盘缠,您带着女儿回乡里去吧。”说罢,就从自己那个并不充足的钱袋中拿出了二两白银递给了老者。
老者哪肯收下,他急忙推脱道:“恩公!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
未等李斯年开口,王翰一把从他手中接过银子,然后又从自己的钱袋中拿出了三两白银一并塞到老者的怀中,说道:“您老就收下吧!正所谓钱乃身外之物,我们这些江湖中人视金钱如粪土,但是对您来说这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所以,您就收下这笔银子,回乡颐养天年,然后再给这位美娘子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老者听了,心中甚是感动。他急忙拉着自己的女儿给李斯年二人下跪磕头道谢。
二人将这对父女扶起来,李斯年说道:“老大爷,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王翰也点了点头,说道:“您二人保重!”
那老者不断地道谢,那女子也是感激万分。不过她的眼睛却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王翰,而王翰却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对那女子说道:“美娘子,咱们有缘再见了!”
李斯年一脸鄙夷地望着王翰,心中不禁暗骂他不正经。你都对人家小姑娘没有意思,还这么留情做什么?真是一个浪荡子。
李斯年二人就此别过父女二人,便向西南行去。
“我说王兄,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