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

过了一会儿,曾亮声蹲了下来,把嘴巴凑在了她潮湿的丛草之中,嗫吸起她

的阴牝。

「你轻些声,小坏蛋,别咂太响了」冯佩佩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身子

骨慵懒地摊在了椅子上。他的舌头游移不定,忽儿吮吸着她的yīn_dì,忽儿伸进牝

内,一番的搅弄,让她不禁地紧紧夹着双股,牝壁一阵抽搐。

她想起了失身后的那一个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铺。窗外,散发出淡红色

光彩的知更鸟唱着秋日的歌。可自己的心境,却好像是处于冬天黑蒙蒙的沼泽地

里,哥哥无耻的言语犹在耳旁。你这贱女人,要犯贱也要找家里人才对,怎么能

让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你看,你真贱,还没怎么弄就都湿了!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选择了。

椅子很快就被他们抛弃了,因为响声太大。冯佩佩把双手支在墙壁上,身子

呈半拱形,两条长腿张得开开的。曾亮声站在她后边,两手环到前边抚弄着她的

yīn_máo,硕大的阳物猛力地撞击着她肥满的臀部之间。

在曾亮声气势磅礴的撞击下,充斥着阴影的世界离去了,她内心野性的yù_wàng

又升腾起来,她希望这一戳一刺永远这样下去,永不停歇。渐渐地,在他的蹂躏

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阴壁内化,竟分泌成一股浓郁的沉香,牝荫深处,尽情承

受着他的雨露。

yīn_chún像似绽未绽的蓓蕾,他的硕大沿着她的峭壁,长驱直入,无情的触击渐

次地把蓓蕾绽放成了鲜花。冯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强地压抑着自己粗浊的喘息和

呻吟,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抠破了墙壁上的

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脸上,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和着她

披散的头发,竟有些恐怖和狰狞的意味。

曾亮声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是闭着眼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母亲皎若新月的

躯体,充满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早晨临出门时,与母亲身体不

经意的相触,实实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不知,这种煎熬何日才会停息,他曾一

度试图压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亲无处不在,而他,无处藏身。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女人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和着她丈夫规则起伏的鼾

息,无异于是一场家庭交响乐,催促着他进攻的号角,攫取她淫欲的果实。她一

点儿也比不上你,我的妈妈!你的端庄贞淑,又哪是这yín_dàng少妇所能高攀的,可

是,妈妈,我好无奈!难道,我能真的像肏她这样,没入你温婉的身躯里?

不,这太亵渎你了,妈妈。

他再次把提出来的阳物顶入了阴牝内,刚刚被它带出来的瓣瓣牝肉又没了进

去。

「小坏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冯佩佩只觉得骸俱散了,

蹲站的双腿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更要命的是阴牝的刺痒和酥麻,上传漫射至她的

全身,要是在平时,她早高兴得叫了出来。可是,眼下,丈夫随时都会醒来。可

这小冤家偏生又是这等厉害,弄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shè_jīng的苗头。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性器交声并没有隐没在王则的鼾声下,越发的

高亢了。时间流过了,曾亮声听着他们xìng_jiāo时这车辘轳的声音,是喧闹里的一种

杂音,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露体的感觉。他知道,此刻身下

这个女人的感受,既兴奋又害怕,其实,这也是他的感受。只是,他是初生牛犊

不怕虎罢了,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傲骨。

我就是要这样整你,这个淫妇,你夺走了我的处男权,它再也回不来了。在

他的心底,这份珍贵,是要留给母亲木兰的,只不过,他不敢这样想而已。

光线由外及里愈来愈明,斑驳剥落的墙壁均匀地涂上了阳光的颜色。蓦地,

王则咳了一声,交媾中的男女也猛地打了个寒噤,曾亮声蓄势待发的炮弹也如水

银泻地般倾巢出动。只有一瞬时光,却已足够,他实现了自己,熔化飞散在烈火

里。

王则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    ***    ***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木兰半躺在床上。

隔三丈之远,凝视着那扇半圆形的窗棂。阳光在那里洁白透亮,被图案切成

静静的一块一块。白色中不动地嵌着一个花瓣般的字形。

她心力疲瘁,却不由得心中更是宁静。时间开始了似有似无的生逝,她倒觉

得时间从此不再存在了。这个家虽简朴寒怆,但经过她的妙手亲理,干净齐整,

阳光在棂上变幻色彩,那花形的字有时漆黑,有时染红,有时如镀了铜汁,闪烁

一线金色。

薄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盖顶成了山峰。她阖上眼帘,略感心满意

足,轻松的感觉缓缓地盈溢胸臆。一天下来少有的辰光,静谧的气氛如同沐浴般

给她以抚慰,这时刻她没有细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劳累,也可休息

了。

蓦地,她打了个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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