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从淡红,变成深红,

到最后,竟如chù_nǚ的害羞,黑红了太红了,更像是黑。

他先是把舌头伸进了嫣红的阴牝内部,光色迷离散漫,像是贵妃肉色,沾带

着朝霞般的露水,酸里透着甜,会把牙齿泡软了,泡酸了,让人连豆腐都咬不下

了。

此时,木兰会哼哼唧唧着,也不清楚哼唧什么。虽然反感,但是仍有快感,

在平静的表面,依然有一种轻快的洋溢,呻吟声,总是在一层灰紫的覆巾后面,

渐次销熔于一片迷蒙之中。

她曾跟父亲联系,希望他会来这里陪她,父女俩也好相互依靠,自己也可以

免去孤枕难眠的苦闷。可父亲似乎要了断这场孽缘,与那寡妇续上了露水姻缘,

竟有要再结连理之势。自己是女儿,不好反对,况且与父亲这场孽恋,究竟是见

不得阳光的。

于是她便收拢了放肆的野心,反正现在儿子也不在,这个变态表想要来,

总归还算个男人。自从木兰来到这里后,也是有不少男人盯上了她,特别是这地

儿,偏僻幽静,特别是环卫站的姚远,总是趁没人注意,摸她的屁股,有时嘴里

还不干不净的。

其实木兰倒是不太反感,大概是因为这姚远年轻,她喜欢在他的轻薄中依稀

看见儿子的凶猛身影。只是她总是与姚远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姚远也捉摸不

定她的心思,还不也太放肆,毕竟能到园林局当临时工,也是有点会背景的,

说不定还是局长的啥亲戚,得罪了局长就是得罪了自己的前程。

木兰倒在床上,两条细长的白腿搭在陈任肩膀上,屁股还垫着枕头,肥突

突的yīn_fù就赤裸裸地,迎接着他的轰炸。她的骚水多,渐渐地会湍流出一股股涅

白,粘稠稠湿答答,淹没他的阳物。

而她的音调,也会欢快响亮,和着他狂妄的喊叫,嗫嚅,呢喃,身子抖动是

像被风吹得厉害,东歪西斜的,一度进入了性欲的世界,忘了身外一切。

木兰早已被儿子开发得差不多了,这离开儿子的日子,她一度苦闷,没有雨

丝的滋润,树叶也会萎落,何况是女人呢。有时,在看见跟儿子一样年纪的男人

时,圆润的阴牝就会渗出水丝来。

她就会自责像个dàng_fù,就像镇上的贱货刘珍,晚上门总会敞开着,进进出出

的人很多,肏来肏去,怀上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听说还有镇上的干部,半夜里也偷着进去过。

她躺着胡想,想着永昼的寂寞,日子长得像是可以卷了起来,让人在上面用

想象,去意淫一些故事,在床单上尽情欢爱,留下一些污渍,为岁月的行脚留下

一个个迹印。

陈任气喘吁吁了,浑身哆嗦得像是在打摆子,肚子上的赘肉一阵阵颤动,

她知道,这是快要shè_jīng的迹象了。他虽然阳牝有些规模,但就是持久不了,总是

在自己刚刚要起兴的时候,就心急火燎的要发泄,而且每次都是要nèi_shè,她感觉

有点肮脏。如果是父亲的,或者是儿子的,该有多好,她喜欢的还是家里人,那

种浓稠的味儿,总能细细品玩,徐徐地消受。

就在陈任翻江倒海的时候,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远在乡下的儿子,心头痒痒

的,像是有人用鹅毛在挠似的。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看儿子,也不知这浑

小子现在在做啥,是不是也在做爱,那个幸运的女人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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