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比我妈好看。你换吧。」他把衣服递给张妈,还要解她的衣服。
张妈对一木笑笑,把衣服挂回了衣橱,她说:「穿上这样的衣服,干活可不
方便。再说,好看的衣服也只能让男人看一眼,男人喜欢女人的可不光是漂亮的
衣服啊。」
一木摸摸张妈的脸,园园的饱满滑溜。他说:「女人说起来都差不多,就在
脸蛋和衣服上,」
张妈舒了口气对一木说:「都是女人,我可没你妈那样的福分,她是阔太太。
我是上辈子欠了人家的这辈子还,命贱。「
一木对张妈说:「命贱?不是吧。我看我妈还不如你呢。虽说我爸是能人,
公司不小,但要到处飞,常不在家。我妈像没有男人的女人,她有什么好。」
张妈低头笑笑,走向床边,一木妈的床上散乱着一床薄薄的被子。
一木跟着拉住张妈,手摸到她的大腿里,一木说:「妈,至少你的屄屄还常
用,我妈的这里常是闲着的。」
张妈用腿夹了一下一木的手说:「也许你妈的这里根本不想那样的事,有钱
女人有的是自己的消遣,哪像穷女人过得那么简单,只有这点消遣。」
一木在这个家里跟张妈说话最开心最无顾忌。
张妈弯腰扫床铺掘起了屁股,他摸着张妈的屁股说:「我都怀疑我爸是不是
在外面有女人,可我妈告诉我,不准胡想。要我看啊,家就是个窝,防风遮雨,
不流浪街头睡个觉的窝。我觉得我妈是大气的女人,我爸是干大事业的男人!」
张妈虽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但她对这个家庭的了解比一木还多。她被一木
摸着屁股,又听着他滔滔不绝说着话,心想他真是个简单的孩子。
张妈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她也很会哄一木开心。
张妈从床上捡起一根毛发,捏到一木的眼前,对一木说:「你看,什么东西?」
一木定睛看去,张妈手中捏着一根曲卷的毛,他嘿嘿笑着,伸手摸到了张妈
的yīn_bù。
一木说:「我知道,这是yīn_máo。」
张妈故意逗他说:「这可不是我的。」
张妈在一木眼前晃着手上的yīn_máo说:「你知道吗,这是女人的yīn_máo吗,因为
你爸不在家。你猜是谁的?」
一木看张妈笑得一脸灿烂,手在张妈下体一抠故意说:「我知道,这是你的
屄毛。」
张妈翘嘴一笑说:「才不是,我的毛哪有资格掉在这个床上。」
一木又是嘿嘿一笑,他说:「我知道,那是我妈的,」他又加重了语气说:
「我妈的屄毛。」
张妈想听的就是这样拿妈妈开涮的话,她开心地笑了。
一木看张妈笑得开心,他要解张妈的裤子。
张妈看着一木解开自己裤子,又被他连着小裤头退到屁股下,自己露出一片
漆黑的yīn_máo。张妈自动分开双腿,一木用五指揉搓了她的yīn_máo,然后抬起手,他
的指间里挟了几根张妈的yīn_máo。一木把张妈的yīn_máo撒到床上,他说:「你看,你
的屄毛上床了,和我妈的没有不同。」
张妈对一木说:「不同,你妈是睡着掉的,我是被你弄下来的。」
看着这张床,张妈心里很有感触,这张床,早就有过自己的yīn_máo,也是睡掉
的。她和一木爸爸一起睡过这张床。胡翔妈妈也和他们一起睡过这张床。
张妈提起裤子,扫掉散落在床上的自己的yīn_máo,铺好床单。她拉起一木的手,
说:「去你的房。」
张妈和一木一起来到一木房里,一木的床上很乱,张妈掀起一木床上的毛巾
被,看到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干黄的嘎吱。
「shè_jīng了?」张妈想问一木,可一转心眼她没有问。张妈想到了:如果没有
女人,凭一木一人不管是shǒu_yín还是在睡梦中,他顶多就是溢出一滩jīng_yè,不可能
撒到很多处的。他昨晚一定有女人,这是男女共同的体液,可想而知,他们在床
上翻腾得不轻,射了几次,才能跑的床上到处都是。
张妈心里暗暗想着,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一木下这么大的力气。她这时还
不知道慧慧昨晚来过一木家,床上的污渍是一木和慧慧留下的。
张妈可不想直说自己知道他有女人的事,她问一木:「你昨晚做梦了吧?」
一木说:「你怎么知道?」
张妈指指床单说:「你看,男孩子就是这样,我懂。梦到什么女人,能跑出
这么多啊。」
张妈说着话,她掀起了床单。床单里掉出一条小小的女人内裤,张妈问:
「谁的?」
一木知道那是慧慧的。
因为张妈并不知道,他和慧慧上床的事一木妈也知道。一木妈还特别嘱咐过
一木和慧慧,不能让张妈知道她知道他们的事。所以他们一直都没跟张妈公开。
一木刚想编个瞎话告诉张妈,昨天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慧慧来过,那是慧慧
的。
一木还没想好怎么说,张妈已经把小内裤在手中撤开看了看,接着她指指一
木妈的房间,笑笑说:「这么小,她能穿?」
一木挺机灵,他一下就明白了张妈是认为昨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