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啊,我真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特别是想想张银月那个贱人,既在我这里疯了一把,也把我阴得好惨,都是因为她宋香梅啊!
张银月怀疑宋香梅喜欢我,实际上呢,看宋香梅那样子,有半点喜欢我的意思吗?也许,我只不过是宋香梅偶尔拥抱、亲吻、流泪诱惑下的一个工具罢了。
女人,特别是宋香梅这种,天生就有优势。而我,跟大众男人一样,不自觉就特么上了套了。
到头来,宋香梅只不过是真利用我,为她开原材料,抵挡孟莉的进攻。
她一脸冰冷,冷哼了两声,却什么也没说。拿起面前的红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望着窗外迷人的郦阳江夜景。
江上夜景的确漂亮,上有夜行游船几艘,灯光迷离。对岸的城区,灯火阑珊。
她淡冰冰的说:“这房子曾经是我的,我当然有钥匙可以进来。听人说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不行?怎么了,还不欢迎?”
看来,对于张银月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爆。或者就是她的脾气生了变化,不像以前那么躁了。
我就近的小沙上一坐,妈的,感觉真蛋疼。
掏支烟出来,点上,深吸两口,才说:“我当然要欢迎伟大的香总来此,感谢你听别人说起我,这大晚上的也来看我。如果你要把房子要回去,我也没意见。”
她看都不看我:“你不好好在乌溪做事情,回九洲来干什么?”
“这里也算是我的家,我当然可以回来的吧?土豆今天婚礼,我也是应该回来的。”
她冷冷浅笑:“刘芸芸那个贱人,呵呵!土豆也真是个傻比!你这个当兄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说完,她才扭头看着我,脸上有着丝丝嘲笑之意。
我说:“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刘芸芸强势起来了,你我都怕的。”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有些感慨:“是啊,我们都怕。老天不长眼,一不小心,草鸡就变了风凰。还好,这贱人对你不错,依旧借了你三千万。”
“你怎么知道的?”我愣了一下。
她又是冷冷的淡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舒福啊,我真的没法说你了。”
我皱着眉头,抖了抖烟灰:“什么意思?”
“刘芸芸给了我一份视频,你要吗?”
我脑子里轰然一声,咬了咬牙,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淡道:“不用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解释什么了。我很厉害,不是吗?”
她点点头:“你就是个混蛋!现在还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
我冷笑:“这都是让你们给逼出来的。”
她换了一下迷人二郎腿的姿势,冷道:“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健身房里的血和血字是怎么回事?主卧室里的那些气味又是怎么回事?谁和叶曦雅那小贱人形成了联盟?你和谁生了关系,又和谁生了打斗?”
一边串的问题,冰冰冷冷的爆出来,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我看着她,冷冷一笑,说:“你不是鼻子很灵的,居然没闻出来属于某个女人的香味吗?”
她脸色更冷:“混蛋,你还在想着孟莉那件事是吗?她都走了,高升了,现在是九洲板材商会联盟主席了,咄咄逼人了,你还在想是不是?这房子里血腥味这么浓,我闻谁的香气去?”
“说孟莉没意思了,你别揭旧伤疤。来,我让你看看我的尸体。”
我站了起来,忍着蛋疼,将自己衣物都退了下来。
宋香梅看得迷人的眸子都颤了颤,瞳孔都紧锁了似的,突然就暴怒了似的,沉声喝问道:“这他妈谁干的?谁干的?你说!你说呀!”
她冲到了我面前,左右前后都看了看。很显我,她只能看到我满身的纱布。
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心疼,但还是保持着镇定,看着她,淡道:“你的齐同美好友,张银月张总。”
她惊呆了,难以置信:“怎么会是她?不可能!不可能!”
然后,她回到那边拿起自己放在小吧台上的包,说要打电话问张银月。
我说:“你行了吧!张银月不想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你还敢打电话,找不愉快是不是?”
她怔住了,扭头看着我:“那她也不能把你打成这样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淡道:“别问这些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很深,我算个什么东西呢?哪怕她就是玩死我,你也一样会护着她,不是吗?”
她拿起了手机,说:“那不行!把你打成这样,她需要给你道歉!”
“呵呵算了吧宋香梅,这样只能让她更恨我,怨怒于你。这样的事情,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毕竟她和叶曦雅结成了联盟。叶曦雅,明白吗?罗央的干女儿。”
她咬了咬牙,恨气的跺了一下脚,放下了手机:“那你就给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打你的是张银月,跟你睡觉的又是谁?是谁?”
最后的话,声音很大,她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猛烈的摇晃了一下。
那一瞬间,我看到的是一个叫做醋意大才能形容的宋香梅。
我肩膀疼啊,而且那一摇,身下的巨淡也晃得疼得不行,忍不住痛苦的叫出声来,还捂了。
她一看我,连忙松开我肩膀,焦急的说:“那里又怎么了嘛?怎么了嘛?舒福,你个死混蛋,你讲啊!讲啊!要急死我是不是啊?”
看那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