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富听得一愣,眼珠子在左右颤移,说:“舒福,你在说什么啊?我哪里指使二彪子找钱永江了?我的大后台多了去了,我哪里知道你想问谁?”
我淡淡一笑,说:“看来,你还不想说是吧?行,来,先灌一瓶酒给你。紫幽阁 ziyouge”
说着,我一蹲身。捏住他嗓子,捏得这货差点舌头都要吐出来,二锅头便狠狠的往里倒。
这货痛苦不堪,连连咳嗽,老子不管,一个劲儿的灌。
最终,他受不了,挣扎着吼道:“别灌啦,别灌啦,我招。我招啊!”
我撤开瓶子,里面还剩下半瓶子酒呢,空气中弥漫着烈酒的香味。
这货上半身都湿透了,胀红了脸,又咳嗽了好一阵,才说:“是的,是我让二彪子去找的钱永江。因为那时钱永江刚刚被宋香梅开除了没多久,心里头很不满。钱永江一把大火,烧得宋香梅痛苦不堪,连新买的跑车都抵给我了。”
我点点头:“后来,宋香梅跟罗央的干女儿关系很好,走得很近,你们就虚了。你不但后来还了跑车,连抵押的贷款利息也不敢收,对吧?”
“是是是。你都知道了啊!”
我淡道:“我想知道的是,谁让钱永江去放的火。直接来说,他承认是二彪子让他干的,实际上呢?”
他有些犹豫,说:“这个这个”
我一扬酒瓶子,他就怂了,连摇摆手:“不要灌,不要灌,我全说我全说。实际上,这是胡海昌的意思啊,胡家公子胡海昌的意思啊!”
“哦?他不是那时候喜欢宋香梅吗?他怎么要烧了宋香梅的厂子啊?”
他摇摇头,说:“唉,这种豪门公子心里头的想法,我们这样的人是理解不到的。他对我讲过,他喜欢宋香梅,愿意用尽一切来博取她的爱。他就是要毁掉宋香梅的家业,厂子烧了,银行也在他的授意下催贷款,全九洲都不准任何银行再贷款给宋香梅。他就是要将宋香梅逼上绝路,然后再出面去拯救一把。可谁知道啊。你在那种时候站出来了,帮着宋香梅挺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我点头冷笑,说:“他胡海昌有这种想法,倒也是个变态。不过,也可以理解。他身家亿万,倒不在乎宋香梅一个厂子,在乎的是能得到这个女人,对吧?”
他说:“也许吧,反正我没见过这么疯的人。他也对我讲过。非得把你废了不可。可没想到,你倒是先把他废了。想一想,舒福,你这个人”
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你给老子打住。胡海昌成了太监的事情,并不是我干的。也许是老天长眼,才让人废了他,救了我,我特么现在都还在找这个救命大恩人呢!”
“真的?”王中富听得好奇,问道。
“那可不?这个人保住了我的命根子,让我很感激啊!”
王中富很丧气道:“唉,可能吧,老天都在帮你。不过,舒福。你别太得意了,胡公子并不是好惹的。”
我说:“是是是,他不好惹,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你的保镖们呢,二彪子几个呢?”
他愣了一下。说:“都被关起来了。妈的,我还捞不出来了。”
我淡道:“给胡公子打电话吧,他能帮你捞的。”
他摇头道:“算了,我昨天晚上就为这事儿跟人吃饭呢!谁知人家说这事儿涉及到了罗央先生,叫我们最好还是别乱想了。关个十五天也就放了。”
“呵呵”我笑了,说:“怎么着啊,二彪子他们惹上罗央了?”
他一脸郁闷,说:“倒是没惹上他,却惹上他干女儿了。妈的。二彪子也真是不长眼睛,居然去惹什么干女儿,唉这年头,干女儿不都是另一种身份吗?罗央是能惹得起的人吗?”
我点点头,说:“确实像是你们也惹不起。罗央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道。反正,在九洲,在四江省,这个人都是神秘而牛比的。”
我说:“是啊,神秘而牛比。对了,其实昨天中午。二彪子被带走的时候,正是我和罗央的干女儿在一起呢!你没捞着他们,恐怕是连面也没见上,话也没说上吧?娘的,他们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跟我斗,一个个跟废物似的,真不经打。”
“你你”王中富听得都颤抖了起来,眼珠子瞪得要飞了,“你竟然竟然和罗央扯上关系了?”
我淡道:“算是吧!最主要的是,他的干女儿叶曦雅,现在是我的司机。不过,这两天休假,我不用她帮我开车。”
“我日”王中富更是惊得一脸悚然的样子,“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淡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来,我问你,钱永江作案的时候那高能燃料是二彪子给的吧?”
他说:“是胡海昌叫他保镖二龙给我的,我再给二彪子,二彪子再给钱永江的。”
“那么,这样的燃料第二次在钱永江烧我鼎峰厂的时候,也是这个流程咯?”
“呃烧你鼎峰厂?你现在又开厂了啊?在哪儿呢?”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是不知道。于是,我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听说,胡海昌做了高丸移植手术。有这么回事吧?”
王中富一听,竟然懵了,说:“这个东西也可以移植吗?”
“呵呵,看来,你只顾着自己有。没考虑到别人没有啊!胡海昌没有那东西,怎么传宗接代啊?”
他说:“真不知道医学这么发达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