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基瞄了徐林一眼,徐林轻笑两声说道:“曾鴹兄,你太客气了,按照你给的那张图画,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就在我飘仙派中,”曾鴹闻听脸上顿时涌上欣喜,说道:“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两位,可否让我先见上一见?”沈基略有不悦的说道:“曾门主何止如此急切,难道还怕我们骗你不成?”
徐林伸手压了压说道:“此人对曾师弟必然重要非常,曾师弟心情急切也在情理之中,”曾鴹忙赔笑道:“多谢徐师兄理解,不过也确实怪我,有点太心急了,”徐林一笑说道:“无妨,酒席之后我便带曾师弟前去,”曾鴹略有些尴尬的一笑。
三人依旧谈笑自若,沈基清楚徐林的心思,之前徐林便已同他说过,想要借助找到的这个人逼迫曾鴹做出头鸟率先对羽族出手,只是他没想到,曾鴹竟会如此心急,酒席之上就会提起此事,徐林自然不好拒绝,因为本身他也并未想要把找到之人留下,那样的话非但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还会惹怒曾鴹,得不偿失。
既然徐林已经答应曾鴹酒席之后便带其去见人,到时曾鴹势必要把人带走,此时便是提及羽族之事的最好时机,只是徐林自然不好直接说,这个时候就得由他来将话题引出,沈基轻酌一口杯中酒,说道:“曾门主,最近羽族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知可有耳闻呀?”
曾鴹并没有立即接话,心中疑惑不已,不只沈基为何会这时提到此事,思索片刻说道:“关乎羽族与天剑,自是传闻不少,”曾鴹也是谨慎之人,言语之间甚是保守。
徐林见状说道:“此事就发身在遗迹当中,羽族野心不小呀,”曾鴹看了看二人,沉默少顷曙道:“如果羽族真的有野心,必将成为天下修者之共敌,必将共讨,我等到时自是义不容辞,”曾鴹的话说的大义凛然,徐林眼角不经意的抽了两下说道:“曾师弟真乃我辈豪杰。”
沈基不以为然的说道:“曾门主,请问当今天下有谁能当天剑之威?”曾鴹没有出声,沈基接着说道:“倘若在加上魔教和羽族,恐怕到时便是顺者昌逆者亡,那还来的共敌?又如何共讨?”
曾鴹不可谓不机智,他已经在尽量回避当下的问题,因为他心里清楚明白的很,这一次针对羽族的便是最先由徐林与沈基两人牵起,而后又有人推波助澜,也极有可能就是眼前两人拍手下弟子所为,只是现在一直无人愿意挑起战端,两人也迟迟没有动作,现在与他谈论,绝无好事。
况且他现在也并不想掺合其中,他又不好把话挑明,只是现在看来沈基话间咄咄逼人与徐林一唱一和,非是要他有个回应,否则恐怕这顿席宴便要不欢而散,他还哪能在见到托付两人帮忙所找之人,想到此处,曾鴹瞬间涌上一股烦闷,像是自己被挟持了一样。
徐林见曾鴹沉默许久,脸色忽明忽暗,知道曾鴹此时心中定然矛盾异常,开口说道:“不知曾师弟可还记得薛家,”曾鴹皱了皱眉说道:“薛家?你是说十年前名震大陆而后惨遭灭门的薛家?”徐林点点头说道:“没错,那想必曾师弟也必然知道薛家被灭的缘由吧,”徐林不无感慨的说道,曾鴹轻叹一声说道:“有所耳闻,据闻是因与羽族之间产生隔阂。”
徐林略显伤感的说道:“是呀,只是稍有隔阂羽族便同魔教一道痛下杀手,如若让他们手中掌握天剑,这还了得,”曾鴹陷入了沉思当中,显然徐林的话还是让他有所触动,只不过到现在他还有点吃不准徐林为何要向他提及此事,虽然心中清楚必然不会对他有利,但终是摸不清楚徐林的心思。
曾鴹淡淡一笑说道:“话虽如此,但是羽族的实力你我也都清楚的很,要对这样的远古遗留下的族群动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是当然,否则的话当年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铲除薛家,”徐林说道,沈基见时机已经成熟,曾鴹如此说便说明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固执。
沈基态度于是也缓和许多,语调平缓的说道:“曾门主,由于魔岭的缘故,这些年魔教和羽族的关系闹的很僵,传闻天剑为魔教所夺,应该不会轻易交给羽族,但也不代表就不会交给他们,我们必须在魔教降魔剑交给羽族之前对羽族动手才行。”
曾鴹皱了皱眉说道:“羽族,就凭我们恐怕招惹不起,不过,我们和魔教相安无事的时间倒是有点太长了,”曾鴹的话意图很明显,柿子要捡软的捏,既然羽族惹不起,那就向魔教下手,徐林若有所思,少顷说道:“曾师弟的话我明白,想要与魔教一战倒是容易的很,只是真的那样做,魔教势必会导向羽族,甚至于会导致魔教被羽族要挟,如果魔教用天剑与羽族交换,我们可就弄巧成拙了。”
徐林话音刚落,沈基说道:“徐师兄说的没错,我们与魔教打的火热,反倒让羽族坐收渔利,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办法,”曾鴹嘴角抽了一下说道:“是我疏忽,考虑的不够周全,”徐林见曾鴹被他与沈基二人说的哑口无言,抬手举杯说道:“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