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婷婷还有点犹豫，于是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跟你翠伯母把这最后的货摆上去，其他的，交给打称的就行。下午买菜的人没有早上多，大概五点左右就可以下班了，耽误不了事。”
“那好吧，五点我们在停车场等你跟翠伯母，我跟戚悦哥哥先去买东西了。”柳婷婷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行，去吧。”看着柳婷婷和戚悦往电梯走，黄文斌也推着小推车往蔬菜区走去。
日用品区，柳婷婷一边挑着洗发水一边跟戚悦介绍：
“黄伯伯跟翠伯母两夫妇在生鲜区做蔬菜包场，他们人挺好的，经常会送我们一些新鲜的蔬菜，对于公寓楼下就是寿衣店，也不会有什么忌讳。”
把一瓶洗发水从货架拿下了，接着说：
“其实我们公寓的人，多多少少都受过周老的恩惠，对周老都很尊重，大家都很好相处的。你是周老的师侄，多搞几次聚餐熟悉一下，应该很快就能打成一片了，不用太担心邻里问题。”
戚悦点点头，虽然戚悦不是真的有人群恐惧症，但对柳婷婷的关心还是很感激的。
把没有看上的洗发水放回货架，柳婷婷突然问：“对了，你刚跑哪里去了？”
戚悦想了想，按照跟周旺财说好的告诉柳婷婷：
“我的出师任务是收鬼，刚感觉到有一缕怨气飘过，我就追过去了，但是到了仓库那边，怨气却消失了。”
柳婷婷惊讶的说：“你是说，这边有鬼？”
戚悦摇摇头：“还不确定，只是感觉到有怨气，没有发现有怨魂或厉鬼。”
“仓库？”
柳婷婷收起惊讶的表情，思索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什么事？”
“其实这件事，还是听黄伯伯他们说起的，黄伯伯他们在购物广场刚开始营业没多久，就接手这里的蔬菜包场了，本来做蔬菜包场的是另一个人。后来据说资金周转不灵，然后就把摊位顶给了黄伯伯的，但是黄伯伯听别的同事聊起，那老板是因为某天在仓库那边撞鬼才不做的。”
“撞鬼？”
“嗯。”
柳婷婷点点头，解释道：
“做生鲜区的包场都要很早上班，要赶在七点半开业前把货摆上货架。所以一般三四点左右就会把货运过来，一部分到卖场上架，一部分放到冰库，留到下午补货。据说上面那个老板就是把货送去冰库的时候撞鬼的，黄伯伯还说当时不止那个老板走了，还有好几个理货员也走了。”
“这购物广场的老板有什么反应？”
“老板就说蔬菜摊老板是资金周转不灵才离开的，而那几个理货员是因为手不干净，所以辞退了。工作人员上班都要换制服的，天知道生鲜区的东西偷了藏哪里。”
柳婷婷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黄伯伯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再撞鬼了，不过为了安心，回去后还是到周老那里弄了两个平安符。”
“黄伯伯和翠伯母也没有遇见过什么怪事，还说是周老的平安符有效，戴了之后，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了。”
柳婷婷选好了洗头水，又推着购物车往一旁摆放沐浴露的货架走去。
“当时老板请了个看风水的，按照他的要求，把那些管理人员的办公室和员工休息室，都搬到了六楼。
黄伯伯说，仓库里本来应该有防损员守着的，而且进货退货的打单员一般都是要常驻仓库。现在都搬了，供应商要打单，都要上六楼去找打单员。黄伯伯都好几次听到供应商抱怨麻烦来着，不过后来大家都习惯了。”
戚悦赞同的说：“听你那么说，那废弃的旧办公区确实有问题，至于是不是有鬼，还不好说。”
“戚悦哥哥，如果真的有鬼你要去抓鬼吗？”
“既然已经有人处理这件事，除非事主另外请人帮忙，否则别人是不好再插手的，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这事还不知道跟应龙有没有关，那缕怨气出现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要是与应龙有关，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戚悦心里想。
“那先不管，我们快把东西买齐，黄伯伯大概要下班了，别让黄伯伯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