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一些,白芷却更像是个合格的大丫鬟,不过四个丫鬟里性子最跳脱的那个还是紫萝。
青兰得了夸赞,满意的笑了,却听见了几声叩窗的声音。
她忙敛了神情,道:“姑娘,是不是有人敲窗啊?”
燕清歌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的确是有人在敲窗棱。
谁会没事来敲女眷住处的窗啊?
莫不是登徒子吧?!
青兰和白芷立即站到燕清歌面前护住她,开口就要喊外面的侍卫。
却听窗外传来一道被压低了的熟悉声音,仿佛还有些咬牙切齿:“敲得我手都断了还不开,你个死丫头。”
是夏攸宁。
燕清歌拍了拍两个丫鬟紧绷的肩膀,让她们去开窗。
夏攸宁身手利索的就翻了进来,指着燕清歌好一通骂:“好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之前说好的去揽霞峰请我吃饭,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我来找你,你只怕都忘了有我夏攸宁这个朋友了,亏我还给你那么好的药……”
炮仗似的埋怨戛然而止。
夏攸宁看见燕清歌发白的脸,一瞬间就收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沉下脸道:“是谁给你解的毒?”
青兰和白芷目瞪口呆,夏公子竟然一眼就能看出姑娘中过毒。
“是徐太医,有什么不妥吗?”燕清歌挑眉,自顾自的坐下,夏攸宁便毫不客气的也坐了下来,抓着燕清歌的手腕诊起脉来。
“不知道是什么孽缘,每次见你都得给你把脉,还收不了钱,真是亏本的买卖,早知道就不跟你这倒霉丫头做什么朋友了,亏大了亏大了。”
夏攸宁皱眉一脸不情愿的碎碎念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子里的人都听到。
☆、第一百三十九章 保密
夏攸宁皱眉一脸不情愿的碎碎念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子里的人都听到。
燕清歌笑了笑,道:“你既觉得亏了,我付诊金和药钱给你就是。”
“付什么付!我堂堂鬼医是收朋友诊金的人吗?!”夏攸宁呛了她一句,接着用极小的声音嘟囔着:“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这人还真是不讲道理。
燕清歌无奈,摇了摇头,便见夏攸宁收了手,道:“庸医。不就是受了伤又中了毒嘛,开的什么方子啊!你这伤是好了,毒还没清干净。还太医呢,简直要笑掉大牙。”
徐太医是专攻外伤的大夫,自然是比较擅长治伤,外伤中毒混在一起,难开方子也是自然。
不过燕清歌狩猎回来之后,不止徐太医给她把了脉,大嫂请来的大夫也给她看过了,都说她已无大碍。或许是因为她这些日子劳累,才会将余毒的毒性激起来吧。
夏攸宁开了方子,交给青兰收好,白芷又奉了茶上来,燕清歌抿了一口,冷不丁的问道:“我记得你好像认识夏王吧?”
夏攸宁去拿茶盏的手一抖,转头用极其奇怪的目光盯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是认识咯。”燕清歌挑了挑眉,“我就想问一问,你跟他交情如何?”
夏攸宁露出忌讳莫深的神情,连忙摆手:“不好不好!他就是个阎王爷,呃不对不对,挺好挺好!我是说他人挺好,不是阎王爷,我说错了……”
“那你的药卖给他多少钱啊?”燕清歌直接问出她最在意的问题。
萧立给她送的那瓶药,她总觉得欠了人情。所以趁这个机会找夏攸宁问清楚,看这个人情将来怎么还。
夏攸宁面露不解,这小丫头问这个做什么啊?难不成……
他眼睛一转,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你是我朋友,给你的药一顿饭就能结,但夏王嘛——”他哼了两声:“我不喜欢他,他拿的药得付我双倍的银子。”
那就是两万两黄金了。
燕清歌皱眉望着他,闷闷的啊了一声,接着她伸出手,道:“那我再请你吃一顿饭,你给我一瓶祛疤药吧。”
“嘿!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夏攸宁从位置上跳起来,啪的一声将燕清歌的手拍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伤早就好了,还要什么祛疤药?没有没有!”
夏攸宁没好气的摆着手。
“那好吧。”燕清歌耸了耸肩,既然不能拿一样的药赔回去,那就只能记下这两万两黄金的人情,日后慢慢还了。
那可是二十万两白银啊……
燕清歌不由得咬起嘴唇来,把她卖了都不一定值这么多钱。夏王府就算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吧……要是燕家军有这二十万两,都能多两个月余的粮草,怎么就换了这么一瓶可有可无的药?
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如此想着,她不由得瞪了夏攸宁一眼:“你那么有钱,还老记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