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似乎已没有刚才那种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边的jīng_yè,再放进嘴里吸允。女人就是欠干,被虐待时分不出是痛还是爽居然还能达到高潮。
难怪女人被强暴很少报案,原因不知是否她们浅意识中有着被强暴的快感,而事后还回味无穷?
尤其是愈端庄的女人,在床上愈yín_dàng。原因无它,因为被压抑太久。就像我系上的系花玉莲,会爱上了班上的烂人阿泰,还据说约会两次就上床了。操!亏她一付清纯玉女模样,让我暗恋了好久,就是股不起勇气。想不到居然这么贱,早知道就约她然后像今天一样用强的,搞不好她现在就是我的。
「好爽…好棒,你真的好厉害哟!我从来没有达到过这样的高潮!」茉莉靠过来把口封住我的嘴,舌尖在里边旋扭着。
我不禁为我自己感到神气。看着她遍体的瘀青,反而有一种快感,真不知道是她变态还是我变态。我突然希望能真的qiáng_jiān范晓渲,或是曾宝仪,听听她们哀嚎、叫春声,肯定会更刺激。
我光着身子走下床,坐在椅子上叼起一根烟,看在床上的茉莉闭着眼睛双手在rǔ_fáng揉弄,似乎还在回味所享受的一切。她身段真的很美,高耸的rǔ_fáng、纤细的腰、大腿修长、小腿纤细,是绝顶的美人胚子!真搞不懂为何出来捞?难道是缺钱吗?还是真的物欲横流?不禁为她感到悲哀。想了一想,其实那些电影明星模特儿,张曼玉、萧蔷还不是一样用她们的美色赚钱,只差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卖而已,搞不好一个晚上公子哥儿一百万、五十万,林青霞照样tuō_guāng躺在床上任人干。
「你还是学生吧!」我好奇问。
「问这干什么?做我们这行的,是没有背景的啦!」
「没什么,不说就算了。你看起来不太像这行的,反而像个大学生,而我本身也正念大学。」
「好,悄悄告诉你啦。我读福建大学,社会系三年,讶异吧!」
「也不会,都猜到七成了啦!我只是好奇,向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来在这样的廉价小旅店做呢?」
「其实,柜台阿婆就是我的外婆!家里很缺钱用,学费也得自己付。没办法只走最原始也最赚钱的路。外婆担心我遇到坏人就乾脆狠下心来,在此打工,也顺便为我物色较可靠的客人,免得我遭遇困境!」
「嘻…那我还是你外婆特选的孙女婿呀!」
「别臭美!最重要的当然是用身份证、驾照等真名登记住宿才考虑,也要看起来正当、乾乾净净、不讨人厌,年龄不能太大,才放心。」
「那你做了多久了?」
「将近一年了。我通常一星期接客不超过一个,而且都只是外宾,免得被人察觉。外婆选择也格外的小心,我本身不会在外边胡乱招客。其余的时间就兼做些家教,专补习小学生…」
「那你还打算要做多久呢?」
「再过三个月吧!到时毕业了,就可以专心地找个正当的好工作。」
「刚才你真的很痛吗?」我突然想知道。
「哈哈」她笑了出来,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还说不是第一次。其实女人做爱做到最高潮,根本分不清是ròu_tǐ的痛爽,就像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chù_nǚ膜被撕裂时的痛混着一波一波升高的浪潮,让我极度的满足和用力的叫喊,那是真正的高潮快感所从内心的叫喊,只有女人才能体会这种微妙感觉。所以我觉的你们男人很可悲,虽然个个好色,但没有人能从性之中得到像女人高潮般的欢愉,那只不过是shòu_yù的发泄罢了。」
我到床上背对着她躺下,虽然已经很累了,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是无限感慨,她不是一般呆呆的大学生,相反的她必定绝顶聪明,很懂的掌握自己方向,也很难说这样做对或不对,毕竟是自己的选择,无所谓对错。
隔天是被强烈的阳光所刺醒!「天啊,都快中午了呀!」我爬起来,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力。筋骨也酸酸的难受,晃晃脑想起昨夜,还犹如梦中,只是梦中的茉莉早已离去。一转头,一个大剌剌的红色映入眼帘,天啊!是个红包,里边放着六元人民币(六六大顺?),这就是我处男的代价!旁边还留有一张小纸条:「希望你睡得舒服,但愿有机会能再次为你服务;茉莉留」
握着纸条不禁怔怔的发愣,细细的回想昨夜的种种,和她那细柔的胴体,丰耸的rǔ_fáng,一切是那么的真实。虽然她昨晚说我也是学生,只肯收我半价再打八折,八百人民币,但也并非我这种学生所能天天负担得起的。算了,忘掉这一切吧!我没有本钱挥霍,茉莉永远也不会只属於我这一种男人的。
我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掉。挣弓的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浴,穿好衣服,整顿好背包下楼去。办好退房手续,就在柜台欧八桑怪异的目送下,跨出了「浮华旅馆」大门。
嘿!又是崭新的一天。我阿庆的自由背包旅行将开始啦…
67、技术篇:「挑情」
贞操,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是相当宝贵的。一个chù_nǚ可以任你在她身上任意游走,就是不准你去戳破她的chù_nǚ膜,很苦恼是吧?其实要攻破这道防线并没想像中的那么难,详读本文,你就会成为chù_nǚ杀手,不用再经年累月等待她篷门今始为君开,要你一棒就打出全垒打,省得为了如何从三垒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