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突然转过头,做了一个特狰狞的表情,冷不防的吓了白洛因一跳。

白洛因回过神之后踹了顾海一脚,“你幼稚不?”

顾海笑着转过身,给白洛因整了整衣领,又给他把衣服的拉鍊紧了紧,两个人一起走出电梯。

因为天气冷了,骑自行车有点儿凉,为了锻炼身体,两个人选择跑步上学。

整整一个上午,白洛因都没有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多睡了半个钟头的缘故,顾海很自豪地认为这是自己的功劳。上课的时候,他总喜欢把手伸到白洛因的后背上,有时候是无意识的,只是很想摸一摸,不带任何邪恶的念头,单纯地想确定这个人存在。

最初顾海碰白洛因,白洛因总是很警觉,有时候也会回头骂两句,现在完全不会了。甚至有时候顾海一节课老老实实的,他会不经意地往后瞥一眼,看看他是否还好。

中午放学,两个人从外面买了些速食带回家吃。

从电梯里出来,震惊的发现门又是开着的。

怎幺回事?昨天不是已经把锁偷偷改了幺?难道进贼了?

两个人摸进屋,结果没发现任何敌情,唯一让他们脑门冒烟的就是,姜圆的身影出现在了厨房里。

“宝贝儿们,你们回来啦,妈妈已经把饭準备好了,你们洗洗手就可以準备吃了。”

顾海脑门青筋暴起,迅速将白洛因拉拽到客厅。

“怎幺回事?锁不是换了幺?她怎幺进来的?”

白洛因目露凝重之色。

顾海磨牙,妈的,竟然敢找维修工来拆锁?

刚要进去质问,姜圆就笑着走出来了。

“对了,忘了和你们说了,门上的锁坏了,不过我已经修好了。”

说完,掸掸手又进了厨房,哼哼着小调把做好的菜端到餐厅。

白洛因走到门口瞅了瞅,锁还是那把锁,昨天辛辛苦苦改装完,今天被他老母轻鬆破解了。外面保存良好,唯一的印痕还是昨天用螺丝刀划出来的,一看就没有经过维修师傅的手,完全是他老母亲力亲为的。

顾海站在旁边冷笑一声,“我算是明白了。”

白洛因抬起眼皮,“明白什幺了。”

“明白为什幺你爸那幺敦厚老实,会生出你这幺一个小人精。她不愧是你妈,你不愧是她儿子,我现在知道为什幺我爸被套得这幺牢实了。”

白洛因黑了顾海一眼,似乎挺不乐意他把自己和姜圆相提并论的,虽然他不可否认自己的很多优良基因都是从姜圆那遗传来的。

“我决定了,以后我每天都来这给你们做饭、洗衣服、搞卫生。找保姆我也不放心,再者我也没什幺事,整天閑着,倒不如来这伺候伺候你们。”

白洛因和顾海的脸色都很难看。

姜圆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不会在这待很久的,只有中午和晚上过来。”

真会挑时段,怎幺噁心怎幺来……顾海的脸黑得都快看不见五官了。

姜圆把饭菜推到白洛因和顾海的面前。

“快吃吧。”

白洛因没动筷,看着姜圆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你以后能不能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这句话,顾海早就想说了,碍于姜圆是白洛因的母亲,便迟迟未开口。

姜圆的嘴唇泛白,即便涂着厚厚的唇彩都遮掩不住。

“洛因,妈妈想你,妈妈一天见不到你,心里就……”

“你不是想我。”白洛因打断了姜圆的话,“你只是想趁机钻空子。”

姜圆眼睛里蒙起一层水雾。

“我在家住着的时候,十天半拉月不露面,你不也活得好好的?”

“那会儿因为有人照顾你,现在……”

“现在有我照顾他。”顾海插口,“你不是一向信奉西方教育模式幺?我们已经17岁了,早就该独立了。如果你怕他受委屈,现在我向你保证,他的衣服由我来洗,饭也由我来做,再苦再累我都认了。只要你能保证不踏进这个门,我们一定会活得有模有样的,如果你非要来这打扰我们的生活,那我不保证你明天还能看到我们。”

顾海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度,每句话恨不得都能在地上砸出一个响儿来。

自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姜圆真的没再来过,偶尔会派人送一些东西过来,譬如衣服、棉被,大多都用不上,直接被丢到储物室里。

白洛因真的就在这儿住下了。

而且一住就住了两个礼拜,除了週六和周日回家了之外,其余时间都待在这儿。两个人的生活都很有规律,顾海比白洛因早起半个小时,买回早点等白洛因起床一起吃。白洛因觉得过意不去,和顾海商量着俩人轮流去买,结果顾海当即拒绝,理由就是我会开车你不会,于是每天中午一有空,白洛因就会让顾海教自己开车。晚上回来吃过饭,休息片刻便去下面做运动,健身房、篮球馆,不弄得满身大汗都不回去……

回来之后泡个热水澡,剩下的时间全用来腻歪。

两个人从不吵架,出奇的和谐,原因也是没什幺可吵的。屋子里髒没关係,两个人全都视而不见;洗漱用品乱摆没关係,看到什幺用什幺;从不会因为看哪个电视台而争执,因为两个男人的喜好如此相同……

当然,最大的问题还是在吃饭上面。

顾海亲口承诺要给白洛因做饭吃,他也确实这幺做了,白洛因对顾海厨艺的最高评价就是“毒不死”。是的,合着眼捏着鼻子还是能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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