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千手一族的首领,她不用考虑这些问题。

不过,她们都不看好这段恋情。

千手是忍界大族,首领的妻室,肯定也得是忍界大族的女忍者。佐藤泉这样不懂忍术的普通人(在她们看来),估计是……没法和扉间走到最后的。

#当然不能走到最后了,不然等婚礼当天,柱间看到了,那还了得?!#

严寒的冬天一点点过去了,白雪渐融。春天一来,茶亭里的漂亮舞女们都嗷嗷待哺,想要穿好看的衣服,催着神木去镇里裁几匹布来做衣服。

这个年代,所有人的衣服都是单调粗陋的,以简单粗暴的单色为准。要不是因为工作需要,这群姑娘估计也穿不上鲜艳漂亮的和服。

提到要去镇里,佐藤泉便说自己要跟着去。

“六月,你要是跟我一起出门,那就会前前后后挤满了人,走都走不动。”神木一边理着钱币,一边说:“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出去还有危险呢。现在四处都在战争,忍者满天飞,一个不小心就割了你的脖子。”

佐藤泉低垂眼帘,流露出一分失落来,模样乖顺里夹杂着可怜。

神木一惊,受不了这美色攻击,立刻就答应了。

“行吧,你跟我一起去吧,别乱走就行了。”

佐藤泉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没去过镇里。她实在很好奇城市是怎样的模样。

前一世的她习惯了摩天大厦和现代高楼,而这一世的她却只见过农田、平屋、和室,还有贵族们透着传统气息的私人宅邸,还不知道热闹的大城市长什么样子。

结果,她失望了。

所谓的镇上,也只不过是房屋稍微密集了一点的村子plus罢了。

神木在挑布料的花色,泉便用头巾蒙着脑袋,四处张望着。她的视线里看到了一家卖红豆团子的摊贩,便走上前去询问价格。

“……泉?”

忽然间,佐藤泉听到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嗓音。

她抬起头,发现是千手柱间。黑长发的高大族长手持三串团子坐在一旁的长凳上,腿边放两个小酒瓶,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搞不好扉间现在正在头疼他大哥在哪里吧。

柱间看着许久未见的佐藤泉,露出了很明显的愉快。

面前的少女好像更漂亮了些,也更有女人味了。穿着打扮也很得体,应该过得不错。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神木抱着几卷布料,絮絮叨叨地追了上来,口中对泉说教个不停。

“不是说了不要乱跑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后面排队等着见你的大人物们该怎么办!”

听到神木这个说法,柱间差点把嘴里的酒呛了出来。

他虽然有着“忍者之神”的称号,现在是个宽厚仁爱的形象,小时候却是个顽劣的人——上掏鸟蛋下怼蚂蚁窝,外泡宇智波内撩扉间,十分擅长惹怒父亲。

长到十三四岁,柱间又无师自通了赌博神技,常常在赌坊里一扎就是半天,同时还点亮了千杯不倒的技能,开始享受喝酒的滋味。

赌和酒都沾了,另外一项那个啥……他虽然没试过,但是有所耳闻。

战争纷乱的年代,总免不了有两个一本万利、靠身体发家的行业。一个是忍者这样,把自己当成工具和武器的行业,另外一个则是女人们和少部分男人的专利……咳。

他看看佐藤泉纤丽的身影,又看看那个絮絮叨叨、说着如何指望佐藤泉赚钱的市侩女人,顿时觉得有些怒了。

——这也怪不了柱间,实在是神木的说法太引人误会了。

她把茶亭女当做商品来对待,说法难免沾了些铜臭风尘味,容易让人想歪。

二话不说,柱间便拽过了她细细的手腕,朝着街道上走去。没几步,又改成了抱起她跳上屋顶狂奔,转眼间就把神木丢在了身后。

“柱、柱间大人……”佐藤泉说话声有些艰难:“您做什么?”

“你不要再去做那种事了。”柱间一幅痛心的模样。

他停在了街道的某处,握紧佐藤泉的手,正想开口,忽然听到一个冷淡淡的嗓音:“大哥?”

柱间和泉齐齐扭头,发现扉间正带着两个学生,坐在路边的摊位上喝茶。桌上堆着斗篷和忍装袋,他们三人俨然一副刚从任务中抽身的模样。

柱间和扉间互相对望着,心里都是相同的一句话。

——

“听说你有了一个姓?”扉间问她。

“是。”泉点点头。

她用手指蘸了酒液,在地上写下了“六月朔日”这个姓氏。虽然酒被她的手指沾过,可却丝毫不能惹出人的不悦,反而还增了一分香艳。

“恰好那时是六月,所以就取了这个姓。”泉笑盈盈地说,眉眼里盛着轻和的温柔。

“这么敷衍?”扉间紧了一下眉头,说:“算了,横竖与我无关,看你喜好吧。”

顿了一会儿,扉间对她说:“以后遇到那些南来北往的忍者,问起你的过往,你怎么说?”

佐藤泉不紧不慢地答道:“家道中落,流落至此。”

扉间想了想,说:“要是有人问起你大哥……族长的事情,你不用藏。你的容貌太醒目,与大哥相识的事情是藏不住的。你照实说,就说被千手的族长救过一次,就可以了。”

“好。”她说。

“大哥教了你一些忍术吧?”扉间蹙眉:“虽然是情报收集,但也只不过是让你跟着茶亭的人一道喝喝酒聊聊天罢了。要是真有人对你动手,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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