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近乎抽搐的激颤。

「不……不要看……霖……对不起……对不起……呜……」

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说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这时他的表情是如何,我连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回头看一眼,只能在标哥的淫威胁迫下,强忍愧疚继续用叉尖撩弄她的耻阜。

白洁丝滑的裤底,从刚开始只有一道湿痕,现在已经扩大到一小片,而且叉尖压划过时,都还能渗出黏汁。

「还有个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

标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对著小卉股缝上约是gāng_mén的位置刺上去。

「啊!」

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诱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缩,裤底那片湿印更快速的扩大开来。

标哥对我喝道:「再弄大力一点!」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紧贴著耻缝形状的湿透裤底、隐约看得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动,同时也看到标哥用来隔布戳弄上方gāng_mén的筷尖,有一小截已经陷进去。

「啊!……别……啊……」

小卉来不及哀求,美丽的身躯就传来一阵急促冷颤,大量金色尿水无预警地从湿透的裤底边缘暴涌而出,沿著不断发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标哥丢下筷子衝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贴上她柔软的双唇,粗鲁地吻著她,生理处在强烈反应的小卉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标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软的玉唇,舌头还伸进她甜美的小嘴中搅弄著。而shī_jìn的尿却彷彿要让她更难堪一般,一时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沿著大腿内侧和裤底中央浙沥沥地流下来,桌子上已经一大滩,还从桌缘不断落到红色地毯上,我的头脸和手臂也都被温烫带著微骚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来了,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体这么敏感,娶这种女人回家迟早会戴绿帽吧!」

「他老公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吗?哈哈……」

那些流氓亢奋地说著可怜的小卉,这时她的尿水总算渐渐止住,只剩一些残尿伴随阵阵的冷颤间歇抖出来,但包覆私处的丝薄裤底,已经被尿浸透而呈现完全透明的肉色,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她恢复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转开脸,挣脱标哥的强吻,柔美的身子伴随急乱的喘息,仍不断在颤抖起伏。

标哥伸舌舔著唇边,一副对小卉柔嫩软滑的唇舌、还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犹未尽的样子。

「主人……我好羞耻……好想死……」

小卉脸紧埋在桌上喘泣,声音虽微小软弱,却听得出因充满羞恐和无助而强烈发抖。即始是被我这个帮凶弄到这种不堪的田地,但她寻求慰藉的对象却还是我,这让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么颜面去面对就在我身后、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这么湿了,乾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让所有宾客好好欣赏她美丽的身材吧!」

标哥残忍地说。

我听见身后传来愤怒到极点的闷吼和椅子激烈摇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发出来的,要不是他连嘴都被塞住,这时听见的铁定是让我心惊胆破的怒吼。

「不……不要tuō_guāng……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

跪伏在圆桌转盘上的小卉,匀称动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害怕的颤抖著,修长小腿和瘦美的肩头被四边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声音不断求我帮她,但这一切看在标哥眼中,却更激起恶虐残酷的shòu_yù。

「就是你。」

标哥指向我,冷冷的说:「你来帮她脱,一件都不能留。」

我隐约有预感他会找我做这种事,但一颗心还是沉到谷底,只觉头皮发麻,手脚都发冷,当下只能低声下气地向他求饶:「大哥,请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这裡,这样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家的媳妇呢?」

标哥冷笑说:「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还担心她以后怎么做人吗?你是要动手,还是要被开刀?」

最后那句话说完,旁边一个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吓得我腿几乎软了,舌头不听使唤地说:「我……我照您说的……做……就是了。」

那些流氓爆出轻视的大笑,我的心还「噗通、噗通」不争气地跳著,强忍著未定的恐惧和歉疚,绕到小卉面前,轻声温柔地安抚她说:「对不起,主人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只要我们乖乖顺从这位大哥,他就会放过我们,听话好吗?你是最乖的小卉。」

「主人……你以后……会要我吧?不管怎样,你都还会爱我……是不是?」

小卉抬起泪痕交错的美丽脸蛋,凄濛的泪眸哀怨又期盼的望著我。

我咬咬牙,昧著良心点头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你。」

「这样……就够了……只要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以后……就只剩你了。」

她泪湿的清丽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凄然笑容,缓缓闭上睫毛弯长的泪眼,弱声说:「在这裡……tuō_guāng……小卉吧……」

我再度听见后面传来愤怒与不甘的闷叫,而且这次不止有一个人,应该是连她夫家的人都受不了这种场面和小卉跟我对话的内容,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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