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那粗大的guī_tóu深深的嵌入了大姑的子宫!
这时,大姑的身子猛的僵直,浑身就像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喔……哦…不行…我不行了……大姑要死了……」
紧接着,一股股浓烈的yín_shuǐ更加猛烈的从大姑yīn_dào深处汹涌的pēn_shè而出。
我和大姑已达到luàn_lúnxìng_jiāo的性欲颠峰!
突然,我的脊柱一阵酥麻,眼前金光乱闪。紧跟着,我浑身的血液就像数千万条小蛇,快速地向我的yīn_náng急剧汇集。
终于,我忍不住了,我要shè_jīng了!
心中一动,精关一松,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jīng_yè就像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爆涨的yīn_jīng里急射而出……
「呲……」
的一声,我的jīng_yè又一次喷灌进大姑的子宫……
一刹那间,大姑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她拱着腰身、闭着双眼、咬着嘴唇,似乎难以承受似的迎接着侄女婿之爱的洗礼。
此时此刻,我早已陷入浑然忘我、超然物外的境界。
我只能闭着气,挺着脊背,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yīn_jīng上,我的yīn_jīng和guī_tóu已膨胀到了极限。我死死的抵着大姑的子宫壁,「呼哧、呼哧」的急剧喘息着。
shè_jīng管更加扩张,更加灼热……
随着yīn_náng的收缩、随着精管的脉动,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jīng_yè接连不断的pēn_shè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大姑的阴芯。这jīng_yè带着我火热的体温,带着我疯狂的赤子之情,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大姑空虚的子宫……
我的jīng_yè与大姑的淫精在子宫颈里会合、激荡、交融着,然后又缓缓的流进了大姑的子宫深处。
这时,大姑的yīn_chún正在紧咬我的yīn_jīng,大姑的宫颈正在吸允我的guī_tóu,大姑的子宫正在吞咽、吸收、消化我的jīng_yè……
啊,爽死我了!
而大姑的子宫在吸纳了我的大量jīng_yè后,似乎也获得了更大的喜悦。
我清楚的感觉到:大姑的yīn_dào在痉挛、大姑的屁股在后挺、大姑的腰肢在扭曲、大姑的双肩在抽搐、大姑的两手在发抖、大姑的牙床在哆嗦……大姑的全身都已陷入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天在转,地在转,帐顶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我妻子的大姑,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大姑的体内宣泄,宣泄……
直到我颤抖着射尽最后一股,让热腾腾的jīng_yè溢满大姑的子宫……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
shè_jīng后,我并没将yīn_jīng抽出,我爬在大姑身上感受她高潮后的余波。
这时,我的yīn_jīng就像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大姑在高度的满足后也瘫痪了。
我和大姑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
我趴在大姑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大姑的耳边传送着。
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
过了一会,我抱着大姑转了身,把她翻到我的身上。
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大姑,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潮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我一边抚摸着还处在高潮余韵期的大姑的身体,一边开始轻吻着大姑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睛、樱唇……
我抱着大姑,轻抚大姑那光滑的背,把唇贴在大姑的耳边。
「舒不舒服?」
我得意的明知顾问。
「嗯!」
得到大姑的肯定后,我感到相当自豪!
我将大姑抱得更紧,同时吻着大姑的唇!
大姑静静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抚我的嘴唇。
我也轻轻的抚摸大姑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
我问道:「大姑,以后只有我们俩时,我可以叫你老婆吗?」
大姑笑着点点头,「是啊,以后只有我们俩时,我可以叫你老公吗?」
「当然可以!」
我兴奋地叫了。
「嗯……小木……刚才……你……你射进去了……」
「啊……对不起……大姑,我忘了」「没关系,今天可以,不过以后可就要注意了。」
我一听「以后」,就彷佛得了御赐金牌一样,那表明我以后想和大姑做爱是没有问题了。
「大姑,我们以后还可以做爱吗?」
我明知故问。
「只要你喜欢,你大姑父不在时大姑天天跟你做。」
大姑说道。
「太好了!大姑,我谢谢你!」
大姑摸着我的小弟,我的jī_bā不一会又抬起头来了,我的兴致又起来,为什么呢,难道是不远处有岳母的缘故嘛?
我扳开她的双腿,把那只还抱着她屁股抚摸的手,移到了她的yīn_bù,中指和食指开始在她的yīn_bù外缘有节奏地按压,偶尔捏一下她的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