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胡老师,还没有忘记刚才的决定呢!我得过去啊,她要干什么呢?我随机应变好了。
我走过去了,坐在了胡老师的身边,胡老师毫不犹豫,伸出手来放在了我的胸口上,轻轻地抚摩着,赞不绝口。“真好啊,像绸缎一样,又这么强壮,你这小子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宝贝。”
啊,她单刀直入,主动进攻了。我不说话,我怕任何一个小小的动作会成为助燃的动力,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胡老师的右手放在我丰厚的胸肌上慢慢地滑动着,并且故意在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上多做停留,搞得我喘息起来,小弟弟早已把裤子顶起了一大片。胡老师看着我的变化说:“好一个敏-感的小伙子。小木,你老实说,胡老师长得怎么样?”
啊,她是不是无法自控了。她下一步要干什么呢?
我看到她的眼神迷离,有一种奇异的光,像一个饿了五天的人看到一桌丰盛的酒菜一样。看来,干柴与烈火近在咫尺,只要一接触,大火就会燃起。我又拿起了啤酒,说:“老师,我们再喝一点,我还是有点口渴。”
胡老师吃吃地笑道:“为什么渴呢,是不是火更大了?火大了,就要发出来,不要强忍着。做男人就要勇敢一点,不要逃避。你看杨过多勇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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