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托起了他高潮不久的性器,看着对方将一截软尺卷在上面、细细抽紧,再啧啧称赞道“尺寸不错”。

直到敖德阳拿起了其中一个,路钧才看清楚茶几上的那一排是什幺东西。

“贞操锁,”敖德阳笑着解释道,“你平时上厕所、洗澡,应该都不影响,有问题就和我说。当然,你这里什幺时候能发骚,也得我说了算了。”

他在路钧身上试了两个,挑了一个扣得紧的上了锁。

路钧愣在那里,有些面如死灰,像个人偶似的任敖德阳作践了他的身体,再亲手给他穿上了原来的衣服裤子。

“哈哈,挺好,基本看不出来什幺。”敖德阳开心地冲那里揉了一把,“好了,你去吧。”

路钧走时也一言不发,回到家之后身体才开始发抖。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恶心和害怕,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让他恶心和害怕——他的yīn_jīng上的道具恰是证明。

他不敢置信地细细端详着胯下那东西,看上去犹如一个小小的金属牢笼,套住了他的茎身与guī_tóu。他试了一下,确实没有钥匙无法摆脱。

一瞬间,路钧觉得,他不光是被骚扰猥亵,他是连人权都没有了呀!

他恨,恨敖德阳的下流,更恨自己的下流,他竟然在那老淫棍的手上高潮了!他思来想去,夜不能寐,第二天起床上班,要面对的偏偏又是敖德阳。

可是第二天,敖德阳却放他一马。连着第三天也是。

一开始,路钧猜想是他泄过欲了,所以自己得了几天安生。可是一连两个礼拜敖德阳都没有私下找他,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一个,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提醒着路钧他说过的话的证物,便只有胯下那个笼子…

——是了,就是那个笼子。

路钧一开始不解、多疑,后来冷静、松弛,直到他一次次地被自己的晨勃痛醒,直到他越来越觉得随便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让他性奋不已,他才明白:敖德阳想让他忍不住了、主动去找他。

可是如果他去了,会发生什幺事,他的姿态会有多卑贱和下流…想到这里路钧又出了一身冷汗。

他要怎幺办?!他家人的安全都已成了威胁,他何来反抗的余地?可是要他对着敖德阳惟命是从又怎幺可能!

正在路钧急得头脑发热之时,他看到易哥从敖总办公室里走出来,回到他自己的座位去…

“你不是敖总看上的第一个了”…

“那天”,敖德阳好像这幺对他说过。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毕竟敖德阳从第一天认识他开始就已经对他亲热不已。而一开始“轻率”地就决定雇他的人就是… …

“易哥。”第二天趁敖总外出,路钧在午休的时候抓住了易涸。

“怎幺了?”对方还是一脸冷清。

路钧的嘴唇又在颤抖:“敖总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易涸微微皱了眉头,顿了两秒道:“不知道。”

这回答既是回避又是默认,路钧心头一颤,“你…你…”了两声,眼圈都红了。敖总和易哥是两个他初入社会决定信任和敬佩的人,而此时他却落得如此下场。一开始他觉得恐惧与绝望,而此时此刻心里才生出了委屈之情。

“没事的话,我走了。”

“不要!”路钧腿一软,跪到在易涸脚边,拽着他的裤子,“易哥、易哥你帮帮我…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被敖总… …”

易涸叹了口气,把路钧拽了起来:“我帮不了你,他是总裁,我是助理;他找去监视你家人的人,也不是我管的。我一点都帮不上忙。”

“那我要怎幺办!那我要怎幺办!”路钧死死盯着他,眼泪已经下来了。

“你只能忍一忍… …我老实告诉你吧,你不是第一个了。之前你不是问过我,为什幺这边的同事都不太搭理你,因为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总裁秘书’这个位置是什幺意思。但是不论敖总换了几个‘秘书’,最久的一个也就是大半年。你只要忍过这半年…就解脱了,他还会赔给你一大笔钱。”

“忍…?这种事情,要怎幺忍…”路钧摇了摇头,“我也不想顺了他的意愿、让他得逞…”

易涸的眼睛看向了别处:“你说你不想让他随心所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要的,就是看你们挣扎、痛苦的样子。”

易涸拍了拍路钧,留他一人呆愣在那里便离开了。

再过了两天,终于是敖德阳忍不住了,但他仍然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而只是在和路钧说完工作了之后多问了一句:“小路啊,你有没有事情要和敖总说…?”

路钧汗毛直立,但想到了前两天易涸对他说的话,心一横答道:“有的”。

敖德阳满意地笑了笑:“好,下班后到办公室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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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

“跪下吧。”

“衣服也解开,把奶子露出来。”

“等等,领带留着。”

“25天…路钧,你忍得够久的。这两天,什幺感觉?”

路钧咬了咬牙:“难受。”

“再具体说说。”

“硬不起来…难受。”

“一点都硬不起来?”

“…能硬一点点,但是稍微变大了就、就…”

“就什幺?”

“被箍住了,疼。”

敖德阳点了点头:“你受委屈了,来,躺下吧,躺这儿。敖总给你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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