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啥?”
“我去,谁在说话”
韩渊吓得退了几步,等了半天,没有动静,他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
只见他小心的走到水盆旁边,从水盆的边缘探上头去。
“瞅你咋滴!”
“再瞅一个试试!”
“又说话了,真是见鬼”韩渊又等半天又没动静,再次过去。
“试试就试试!”
就在他这一次主动躲远之后,屋外传来刘维庸的声音“韩渊,你洗好了吗”。
“就好了”
他连忙回应,说着一把将碎片从水里捞出来,挂在脖子上,随便抹了两把脸,换上衣服,虽然给的衣服稍微大了些,但还能勉强穿上。
就在他要穿好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吵闹声。
“今天就只有这么点?你个废物,快把其他的交出来!”
随后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韩渊跑出去,刚好看到两个八尺壮汉在院子里,其中一个人踩着刘维庸。
刘维庸本来身体就差,现在被踩在脚下更是连呼吸都困难,而反观那两人却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甚至踩的更加用力。
“你们干什么!放开他!”
“哟,来新人了”
那两人看着韩渊陌生的面孔,互相看了看,开心的笑了起来,一把将刘维庸丢到身后,朝着韩渊走过来。
在前面的那人一脸凶相,看了看身旁的同伙,点点头道
“新来的是么,认识一下,我是你徐哥,叫徐哥!”男子脸色凶狠,嘴角卷起,十分得意。
韩渊半天没叫,此人摸了摸后脑勺,不乐意道。
“看来新来的不知道规矩呀,就让徐哥今天好好教教你”
另外一人过来则指了指地上半天没有起来的刘维庸
“从今天开始,每天挑出两百斤上好的药材,少半两,这就是你的下场!”
韩渊看了看左右,才缓缓问道“为什么?”
“呵呵,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存心找死!”
姓徐的男子显然是急性子,上来就是一拳招呼韩渊,早已有所准备的韩渊钻着空隙,从一旁绕开,顺手提起旁边一根一米长的木棍回手一棒敲在那人裆下,这一下可是打得结实。
那人当时便面色潮红,一脸痛苦的捂着胯下,两眼翻着鱼白,哼哼唧唧的再也站不起来。
“老徐,老徐”
另外一人看到同伴被打倒在地,同样露出凶相,朝韩渊挥拳而来。
一把将手中的木棍夺走,对方冷笑一声“这个新来的骨头挺硬啊,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此时韩渊看准机会,照着对方下体,使出宁老教过他的一招必杀技。
“虎步撩裆!”
“啊,啊,疼疼疼”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遍四周,就连倒在地上的徐姓男子都转过头来一看,吓得打了个哆嗦,韩渊两手死死揪住那人的下体,力道发狠。
“这新人也忒狠了,这是要断子绝孙呢,快躺下装死”
另外一边,韩渊捏着那人的胯下,每一次用力,那人都会跳起来,发出一声惨叫。
“小兄弟,我们错了,错了,快松手,蛋要碎了”
“叫谁小兄弟呢,谁是你兄弟”
“不是兄弟,是大哥,大哥,先松手”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刘维庸,韩渊不解气的问道。
“那还用不用我们每天挑两百斤药了”
“啊”
“不用,不用了,再也不用了,我们也是被逼的”
那人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番话的,眼睛里都是恐惧和祈求。
眼看着韩渊缓缓松开了手,那人总算松了口气,这时韩渊却一脚踢在其胯下!
“啊!”这一声惨叫比前一人的更加刺耳,尖锐。
就连西苑其他地方的人都听到了,武场里的人都停下来“你们听到有什么声音了么”
“听到了,好像是杀猪的声音”
“这里杀猪?不是吧,听起来像是人的叫声吧,这声音真**”
韩渊的院子里,那被踢中胯下的人紧夹着双腿,一脸猪肝色的转过头来看着韩渊,委屈道
“大哥,不是,不是都认错了么,为什么还来”
可谓是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就这样一脚踢他的胯下,带给他惊喜不自己。
“滚!”
韩渊将木棍插在地上,指了指让两人滚,两人夹着双腿一瘸一拐的出了门,不敢有丝毫停留。
出了巷子干好遇到了熟人,那人还热情的打招呼
“这不是老徐么,这是怎么了,老徐”。
两人没有应,夹着腿逃命一般离开了这里。
“他两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裤裆里炸地雷了”
“不像,我看倒像是裤裆里的地雷被排了”
确定他们已经离开后,韩渊扶起还在地上的刘维庸,坐在一旁,他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不过看刘维庸的脸色没有改观,反而是更有一种担忧。
“怎么了,他们已经走了”
刘维庸低着头小声说“道那些人不会就这么完的,他们一定还会再来,到时候我们就倒霉了”。
“来就来,你任他们欺负,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只有给他们点教训才行”
就算韩渊这么说,刘维庸脸上还是有些不安心,低着头没有说话。
日轮飞转,月弦高挂,转眼已到了晚上,四角高墙围困着一轮白晃晃的明月。
一天的相处,韩渊知道了刘维庸的一些事情,他算是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家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