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住嘴!噗……”
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这名好色的帮众终于是显示出了其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本性了。在发现以大虫帮的名义无法震慑住蒲陶等人后,就又将他们帮身后的靠山五虎门给搬了出来。想依靠五虎门这个正规门派的威名,来让蒲陶等人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名堂主给强行打断了。
不过还真别说,虽然陈观主因为不会攻击性法术的原因而导致其的伤害有点低,可那全力的一掌下去,这名堂主都被打得躺倒在地不起,口吐鲜血不止了。但他还是保有清醒的意识,也没有在那呻吟,可见其这个堂主还是有些真本领的。
只见这名堂主为了喝止自己的手下,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而大声警告。以至于牵动了自己的伤口,而再一次的大口喷血。
因为这名堂主知道,蒲陶等人虽然说了会杀他们,但到底会不会杀,还是在两可之间。但是一旦把五虎门是他们后台的这一事实说了出去,败坏了五虎门的名望。那就算他们这些人可以侥幸的逃回去,但也依然难逃一死。而且更严重的是不久他们性命难保,就连他们的亲属也必会遭到五虎门的毒手。
“五虎门嘛?”
就在蒲陶疑惑大虫帮和五虎门有什么关联之时,陈观主则是突然插嘴道:“五虎门!果然凡事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陈观主何出此言?”
“道长有所不知,这早年间坊间就有所传闻,说是这建邺城内的斑斓、大虫、白额和吊睛这大帮派其实都是由五虎门在背后控制的,专门替五虎门做一些伤天害理,会败坏名声的事。而且也有人说,五虎门每年都会将一些资质不行的弟子下放到这四个帮派,以增加他们的实力。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建邺城内的其他帮派才会在四大门帮派的打压下渐渐消亡。”
“原本我还是不怎么信这些传闻的,只以为是某些人在抹黑五虎门。只是今日这一事之后,这些传闻究竟是不是假的,就值得商榷了。”
自幼习武的雷雨,其实在心底里还是很憧憬五虎门的,所以他在听到爷爷说出了这些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传闻之后,就心中有些动摇地问道:“爷爷,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些传闻?”
一边是自己憧憬的门派,一边是自己敬爱的爷爷,使得雷雨也不知道此时该相信谁了,也只能寄托于这些传闻就真的只是传闻而已。毕竟在他看来,这个贪生怕死之人所说的话并不值得一信,这一定是他为了活命而故意搬出来的后台。
“小雨啊,这些传闻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当然不知道了。”
陈观主用手抚摸了着雷雨的头发,眼中充满了之情,然后又说道:“不过此时再细细想来,当年传闻闹的最凶的时候,却巧合连续发生了多起凶杀案,而且都是屠灭满门的恶性案件。并且还听说这些被灭门的家庭中,都有主动四处散播五虎门是四大黑帮的幕后掌控的人。”
“虽然这些案件事后没多久就都被破了,说只是单纯的抢劫灭口。但谁又能知道这所谓的真凶究竟是不是替罪羊呢?况且在此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再四处传播对五虎门不利的传闻了。”
别看陈观主平时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到了关键的时候,这脑袋瓜子还是不含糊的。
蒲陶思考了一下,就直接向着那名堂主走去。在蒲陶看来,与其问那个小人,还不如来问问这个看上去等级不低的家伙。也许能问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呢?
“喂,你叫什么名字?”
“咳咳,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虫帮,青龙堂,堂主,司马子默,是也。”
这个叫司马子默的堂主,由于伤势严重的原因,是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给说完了。
“我说司马子默,如果你能把你们大虫帮与五虎门的关系,以及为什么会来抢夺陈观主的道观。这些事情都一一讲清楚,我不仅会放了你,还会把你的伤治好,让你自己走回去。若是你不说,那就只能对不住了,我可不像陈观主那样是一个心地善良到会同情敌人的人。”
萝卜加大棒的手段蒲陶当然知道,只是司马子默并不领情。
“这位道长,在下自出道以来就做好死的准备,今日我因技不如人死在了这里,也不会埋怨什么的,你就尽管动手吧!反正你是别想从我口中听到半点信息。”
司马子默继续喘着粗气,还时不时的咳嗽几声,给人一种快要不行了的感觉。但是其居然会有一种作为烈士而视死如归的表情,真是让蒲陶看了想笑。
不过司马子默这样做也是被逼得。虽然他从第一天混黑帮,从第一天开始杀人开始,他就做好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准备,但谁又想死呢?只是想到家中的老母和妻儿,他就不敢将有关五虎门的事说出去半个字。因为陈观主之前说的是真的,那些家庭确实是在五虎门的致使下被灭门的。
可是就在此时,那名被白云踢废了的帮众却好像是终于缓过来了,没有那么痛了。但也有可能是求生的**战胜了身体的疼痛感,连忙爬到了蒲陶的脚下,以向其求饶。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不顾一切,那是因为他强烈的预感蒲陶是真的想杀他,而不是说着玩的。
至于事后会遭受五虎门怎样的报复,那他就顾不得了,大不了直接逃命就是了。反正他也没有家产和妻儿可以让他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