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井显然生气了,拔了一半,就从炭火中抄起一根头部有钩弯的铁条,比划了一下,狠狠地按在姑娘高耸的yīn_fù上,顿时一股青烟混着毛皮烧焦的味道腾空而起,尽管我比姑娘更提前有准备,也差点没有按住姑娘剧烈的晃动的头,她腰下垫的砖起了很大作用,使她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可以晃动。我用力按着,强迫自己盯着她的脸看,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让掘井他们嘲笑我,姑娘的脸扭曲得变形了,给我的感觉是她只能通过这种扭曲把施加在她下体的剧痛传导出去,大概两秒钟以后,才听到姑娘撕心裂肺的嚎叫,掘井一下一下地烫着,姑娘就这样一声声的哀号着,调子听起来很怪异,完全无法形容,我此刻完全可以理解贵木为什么挺不住要吐了。
掘井又在姑娘的下体一带用烙铁搞了一阵子,直起身子揉着腰骂道:
“真是奇怪的母夜叉,不可理解”
“秋田,按紧一些,我要捅她的里面了”
我不想描述接下来的事情,也记不大清楚细节了,我几乎把自己的上身都压在姑娘的脸上才勉强控制住了她,铁条冒着烟拔出来之后很久我才感觉姑娘的挣扎减弱了,我抬起身,看了一眼姑娘,她已经翻着白眼,嘴唇哆嗦着,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我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掘井,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喘了几口气之后,有些沮丧的揉着腰走开了。
小泽走过来扶着姑娘的脸开始问那些无聊的问题,姑娘睁着眼茫然地看着他,停了一下居然很明确地摇了摇头,于是,烧红的铁条又一次捅了进去,姑娘全身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抖动着,我手上用力按住她,但也不得不扭开头,因为那惨叫声震得我耳膜都有些不适了,再次平息了一些后,小泽也沮丧地坐到床沿上盯着姑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我趁着这个功夫也直起腰,在屋里走了几圈,路过圆脸姑娘的时候,停下来观察了一阵,圆脸姑娘双手被反剪住,蜷缩在墙角,她是清醒的,眼睛睁着,茫然地停在对面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上,同伴儿遭受的酷刑,她不久之前刚刚体验过,只不过受刑时的姿势有些区别,我不禁想她也许还算幸运,我知道她的同伴儿腰下垫的那几块砖造成的不间断的痛楚是超乎想像的。
这时圆脸姑娘居然抬眼看了我一眼,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她移开目光,但马上又重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仇视,我有些恼火,我不愿这样对视下去,但又想到如果走开多少有些丢人,于是想給她点教训,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傻傻地站在那里,这时掘井的声音从我脖子后面传过来
“你还没有烫过花姑娘的里面吧?”
于是下面的事是必然的了,屋子里的人都聚过来,小泽坏笑着跟姑娘解释了好一阵我们要做什么,会怎么样的疼,让我下决心不得不做的是:圆脸姑娘仍然死死地盯着我!
小泽他们把姑娘仰面翻过来,连骑带按地把她压住,我于是就那样干了,铁条捅进去时,手上传来的感觉难以名状,我听着小泽的号令拔出铁条之后,他们几个随即跳了起来,围观着姑娘叉着腿在地上翻滚了。她停止翻滚之后依然痛苦地举着腿凄惨地哭叫着好一阵才放下来,小泽蹲下去笑嘻嘻地拍了拍姑娘的yīn_bù,这回姑娘不再那么倔强了,下体的疼痛使她不得不无奈地分开双腿躺在那里,呜呜的哭起来。
“现在下面很干净了,用火消过毒了,不会有细菌了”
小泽脱掉短裤,抓着姑娘的双脚,把她拖到铺好的一块军用毯子上,屁股摞在垫好的两块青砖上,跪在姑娘两腿之间,冲我们说道
“压住她”
我们围上去,七手八脚按住圆脸姑娘,小泽腰一挺,yīn_jīng就插了进去,可怜的姑娘,下体深处刚刚被烫过就被小泽狠狠地chōu_chā,每一次剧烈的冲击都使她发出凄惨的哀鸣,这种方式使我头皮一阵阵发紧,但同时下身也不住硬了起来。
铁床那边,掘井也开始狠狠地干下体刚被烫过的长发姑娘,她的那个姿势干起来十分方便,掘井站在床边,叉着腿双手按着姑娘的肚子,一猫腰就就刚好可以发力,每次插到底的时候,就用生硬的中文问一次:招吗?没有得到回答就提臀再狠狠地插进去,长发姑娘在他身下疼得都几乎叫不出来了。我想她那垫着砖并同时几乎承担着掘井全身重量的腰部给她带来的痛楚不亚于她的yīn_dào里产生的痛楚~~~屋里当时有6个人,我们都那样上去干了,后来又叫来了十几个人,其中有些是昨晚没有来过的,其中一个干完了之后看着自己的yīn_jīng上的血迹,傻傻地问小泽。
“难道是chù_nǚ?”
小泽在旁边呵呵笑着
“怎么可能呀,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
他转向痛苦不堪的长发姑娘。
“你好像挺舒服的是吧,下面感觉没有那么爽了吧?”
随后他再一次地烫了姑娘的里面,这一下新来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地嘟囔起来。
“难怪叫得那么响呀”
“小泽君,你这样搞,明天就没法干了吧?”
“不过嘛,这样烫过之后,感觉很紧的,嘿嘿”
不管怎么样,后面的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