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写给黎芸姐姐,寄东西寄给黎芸姐姐,现在连气功都只教给黎芸姐一个,看我以后还理你。”
这场景太象上世的生活片断了,我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不禁走过去,紧紧的把她搂住。
“呸,流氓,放开我。”欣慧使劲挣扎,见我不放,就拿鞋跟使劲踩我的脚。唉,我可是知道,这习惯她可保持了六十年哪!
“不过,现在我要先回家去了。我还要回家做饭。下午的时候我过来,两点吧,指点你怎么练习。练气功没人指点不行。”我亲了一下欣慧的脸蛋,在她的笑骂声中放开了她。
黎芸见我走近,却向后退了一步,眼睛里满是警惕。我知道她不如欣慧放的开,也不为己甚,冲她们挥挥手,向我的自行车走去。
我骑上车的瞬间,回头望了一下。欣慧冲我挥挥手,想说什么,欲言又止。黎芸慢慢的举起手。我冲她们点点头,使劲的蹬了一下。
过一会我再回头,远远的见她们还在原地,冲我挥着手。
下午天气突变,刮起了5-6级的北风,我顶着风,骑过去。从我们这儿到钻井有八里路,我不得不提前了十分钟起程。上午回来的时候,我哼了一路的小曲,心里象喝了汽水一样爽。能早点和她们建立联系,就意味着我的事业可以早点开始。如果她们能一直象今天上午表现的那么亲热,情感上,我们可以少受多少折磨啊!诚然,我好色、花心,但哪一个男人不这样?世界上可以有不吃腥的猫,没有不想偷腥的男人!除了阳萎和基佬。这一点,黎芸和欣慧,在二十多岁时不太相信,三十多岁时发生动摇,四十多岁时,坚决拥护!和其他口是心非的男人相比,我不过是把语言转化成行动多了点。但我一生,对她们两人的爱,始终未曾动摇过,只是在某些时候记忆力不太好而已。
风灌的我不能开口,手冻得发疼,但我的心里有一团火。
只有欣慧在那里等着我,黎芸没来!欣慧躲在一个避风的角落,冲我挥着手。
“黎芸没来,上午我们谈了半天,她让我把这个还给你。”欣慧从棉衣口袋里,掏出那本笔记。
“怎么,你们还不相信我?”我猛的一愣,心念急转。
“不,我们相信你,你说的那些事情,靠编是编不出来的,况且,唉……”
“那为什么?”
“你说的那些观念,都是以后才可能转变的。我们是女生,上了高中,还要在一起上三年。你想想,现在我们要是和你好上了,那以后,以后还不人人都知道。你总该为我们想想!”欣慧盯着我,一本正经的说。
“那就是说,你们还没有甩了我?谢天谢地,你吓死我了。”我拍拍胸口,做还魂状。
“嗤,少装样啦!”欣慧不为所动,“芸姐说啦,现在我们可以做朋友,等上了高中,你要装作不认识我们,重新追我们,”顿了顿,“嘻嘻,你可要卖力些,我们可不会轻易给机会你的。”
看着她眼里促狭的笑意,我知道这丫头没讲实话。看样子,不给点厉害她瞧瞧,她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我紧走一步,猛的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搂住。
“讨厌啦,你,你快放开我!”欣慧对我又踢又打。
“那你实话告诉我,黎芸都讲了些什么?”这时候,我是绝不会放开她的。
“那好吧,”这丫头见挣不开,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紧偎在我怀里。
“上午你走了,我和黎芸又说了半天,找不出你话里的漏洞来,只好相信你。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们真的对你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就好像,就好像自己家人一样。但是,感觉还有点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欣慧的脸红红的。
“傻丫头,当然不一样。这是夫妻间的感觉,要比你对父母的感觉还要亲,是不是?”我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恩,后来的话我真没骗你,我们真这样想的。你是男人嘛,当然要你主动啦,难不成让人家笑话我们两个。”这丫头的脚又踩在我鞋上了。
“黎芸去哪了,怎么没来?”
“她说要抓紧时间学数学,看你那本奥赛题呢。”然后扭转身,搂住我脖子,“这次你要把那个鬼气功先教给我,我学会了再教给她。”说着,在我手臂上使劲一拧。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她还真舍得下狠手啊。
我先给她讲了气功的原理,又讲了修炼的步骤方法,然后是真气运行时候的身体感觉。欣慧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头。“那练完能有多厉害?”
我从旁边找了块砖头,放到水泥台上,一掌拍下。欣慧目瞪口呆的看着碎裂成数十块的砖头,突然搂住我亲了一下,兴奋的说:“好啊,你真厉害。我要学,快教我怎么运气。”
“练气功最怕心浮气躁,你这样可不行。”我严肃的对她说。然后把最基本的方法细细的教给她。
“那,丹田究竟在哪儿啊?”欣慧拿着我的手,让我给她指出来。
我却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面,从她的裤带摸进去。
“好冷啊,你的手凉死了,”又加了两个字:“流氓!”
我在她脐下三寸按了按:“就这儿了,内里一公分半。”
经过这一下动作,我们两个突然都有些不自然。
“流氓!”欣慧又“啐”了我一口,然后红着脸看着我。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吻了上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