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苏唯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一旁已经僵化成石头的时霖,手揪住萧闻言的衣角,眸垂着。
“办公室借用一下。”萧闻言对时霖说,把烟灭了,拉苏唯西往楼上走。
“别整事儿啊,我刚买的沙发贵着呢!都没舍得折腾,你悠着点儿啊!”
时霖忧心忡忡地大声喊道,跟萧闻言认识也有几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都知道一些,别看平常不近人情,也不喜欢女人接近,可只要动了心,比谁都可怕。
萧闻言把门关上,周围一下就安静了很多,刚转身,苏唯西就抱住他。
,李思洱来找我了,”苏唯西说,声音很低,“他喊我姐姐,可我不想认他,凭什么要认他,我没有弟弟......”
萧闻言拍拍苏唯西的背,感觉到她在哭,从没想过她的情绪会变成这样,之前她说起李思洱的事的时候,明明像个没事人一样。
而李思洱突然出现,一定有什么人跟他说还有个姐姐,否则李思洱早就来找苏唯西了,不会等到现在。
是乔未骁,还是另有其人?
过了会儿,萧闻言撑开苏唯西的肩膀,替她擦掉脸上的水珠,带她去沙发那边坐下,等她心情平复一些后,萧闻言摸摸她的头问:“为什么不想认?”
苏唯西吸了吸鼻子,神色有些淡,她看着萧闻言说:“我恨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恨跟他有一切联系的人,为什么要和我妈生下我,我只见过他的照片,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影响了我的一生,我妈也难产而死,当时他还有家,你说我要怎么去对待他的儿子,根本没办法,如果没有我,我妈......”
“不是这样的唯西,”萧闻言抱住她,温声哄着,“我很庆幸,庆幸你能来到这个世上。”
之后在办公室里坐了挺久,苏唯西一直感觉自己都是飘着的,害怕一脚就踩空了那样,脑子也是空的,萧闻言跟她说了很多很多话,她哭的时候,萧闻言就给她肩膀靠着,轻轻拍她的背哄,有时也帮她一起骂人。
后来萧闻言又继续说啊说,但她不大记得住了,只清楚记得萧闻言说了一句话:“唯西,我给你一个家。”
要家还真的有家。
早上,苏唯西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在天上挂着,热乎乎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萧闻言踩着拖鞋走进房间,白衬衫随便系了几颗扣子,两手抄在兜里,十分散漫。
他在床边坐下,眼梢翘得很好看:“下楼吃早点吧,吃饱了我们好去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
苏唯西微微愣神,看着萧闻言,刚睡醒,精气神还有点没恢复过来,身体还隐隐有疼痛感,像被什么用力抓过一样。
萧闻言见她往后挪,被子也抓着,似乎很怕他,要跟他保持距离,眼神还带有那种怀疑的意味,萧闻言的眉就皱起来了,抬手去敲了敲她的头,好气又好笑地说:“苏唯西,你这被害妄想症得改改了,我可不是会乘你之危的人。”
“真的?”苏唯西盯着他。
“啊。”萧闻言懒气地应了声。
苏唯西抓抓头发:“可是我感觉身上好痛,浑身不舒服。”
萧闻言看着她笑了会儿,才说:“那是因为昨晚回来的时候,时霖趁我不在递给你一杯他新调的酒,还没等你夸他呢,你喝完就晕过去了,我带你回来,你下车后就到处乱走,不听我的话,摔在门口那马路牙子上,还不要我扶,然后又硬生生摔在了我的面前。”
苏唯西连忙拉开被窝,把裤脚推上来,两边膝盖都有不小的淤青块,手掌也有些疼,看来昨晚她是面朝地摔的。
,”苏唯西爬过来挨着萧闻言坐,“我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现在完全没有印象了,想不起来。”
“有啊,”萧闻言一本正经地说,“你缠着我诱惑我睡觉,唉,我也是个男人啊,但我都忍住了,所以你大可放心地搬来跟我住,快起来,我陪你去收拾东西。”
萧闻言拉她,她拧起两道远山眉,“膝盖疼,等我好些了再回去收拾,不着急的。”
“我着急,”萧闻言说,直接把人给打横抱起,“我帮你收拾,你在一旁看着就行了呀,不许再推辞,谁推辞谁就是小金毛。”
苏唯西一下被他说乐了,点头说:“嗯,不推辞了。”
“我们跟以前一样住在一块儿,天天都能见面,”萧闻言说,用额头贴了贴她的,“就是有一点要改变一下。”
“哪点?”苏唯西好奇地问。
萧闻言弯弯嘴角,“要睡在一张床上。”
“嗯。”苏唯西笑着点头。
等出门,萧闻言今天没穿衬衣西裤,而是针织衫搭宽松的灰色休闲裤,说收拾的时候要方便一点。
公寓里要带走的东西不是很多,但收拾起来却费时费力,忙活了一下午,才把东西都打包装进纸箱里。
萧闻言让时霖找来一辆皮卡,梁玉也过来帮忙。
上下几趟,两个男人把纸箱全搬到皮卡车上,苏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