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在坚硬的背脊上划下几道深刻的血痕。

两行清泪无声落下,就算第一次也不该这么痛啊!

接连不断的挞伐浑如酷刑,甬道干涩,次次进出连皮剐肉,被娇宠惯的小人儿哪曾受过如此委屈,泪如泉涌,放声哭喊:“不要!你走开!”

男人浑然不闻,只知卖力耸动,强壮的躯体将身下小人盖得严严实实,随着身体不断起伏,粘腻的汗水粘合在一起,皮肉相撞发出密实的“啪啪”声。

滚烫的汗珠自他下颌滴下,落入她合不上的唇齿间,竟叫她尝到一丝苦涩。

她看不见他的脸,肉也痛心也慌,伸手努力去够,企图找到一丝熟悉的安慰,一触到汗津津的滚烫皮肤便激得他越发勇猛,肌肉紧绷,若痴若癫,撞得她魂飞魄散,神志全消。

“唔……”也不知他胡乱顶到了哪,麻木的娇躯骤然升起一丝细小的快慰。

“要……顶那里……”

他竟听了进去,牟着劲操干那一隅凸起,顷刻间,如山爆冲垮了堤坝,源源不绝的洪潮从深处喷涌,掀起滔天巨浪——

“啊!”一声低沉的叫喊,紧绷的肌肉隆起,青筋暴动,埋在深渊的欲根鼓鼓跳动,炙热的岩浆瞬间在深处爆开!

霁瑶被烫得一个激灵,子宫颤巍巍抽搐蔓延至全身。

不等她喘口气,下一轮征伐马蹄停蹄杂沓而至,温暖的甬道有jīng_yè与yín_shuǐ的润滑,进出的更加顺畅,滋味比刚刚爽了不知多少倍,他似是极欢喜,头埋进她颈间乱蹭,粗重的喘息呵进她的耳朵,又痒又酥,下身春水涌动更加欢畅。

大概是因为身体舒服了,她的心思也活络了,这人似是喝了酒既清醒又迷茫,又好似吃了cuī_qíng_yào急切又疯狂。并且,他竟蛮牛似的只知一个姿势弄个不停,连亲吻爱抚都不会,比一点就通的师父和花样百出的哥哥青涩了很多啊……

但他的那根东西应该是极大的,不然不会那么撑,也不会那么痛。

“呜……”他顶得好深,身体被彻底撑开,涨到极致后敏感到一丝风都能让她颤栗,又是一个深的极致的顶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炸的她混里混沌,不知身在何处。

不过百来下的chōu_chā,疼痛完全退去,越来越清晰的快感占据她的脑海,神志在剧烈的晃动中彻底溃散,只知沉迷其中吟吟哦哦,几度在高潮中死去活来。

“瑶瑶!该起了!”

全身被车碾过一样疼,脑中还有无数重锤在敲。

“他要醒了,你要做准备了。”

按着抽痛的太阳穴,她迷茫道:“准备什么?”

“自杀。”

突如其来的噩耗惊得她瞬间清醒了几分,“为什么?!”

“现在是民国,旁边躺着的是你公公,而你,一个非常老派的传统女性,新婚夜被公公污了清白,这样,你还活得下去吗?”

“那我就这样死了?”

“当然不是,所以你得做好准备,自杀的时机很重要。”

她不由自主看向枕边男人,只一眼就愣了神,并不是他长得多好看,而是完全出乎意料。

这是一张极具男人味的脸,眉毛粗黑,眼窝深陷,挺鼻厚唇,线条锋利,连同这一夜便冒出的粗硬胡茬,处处都彰显着男人粗犷不羁的硬汉气质。

粗黑的眉毛拢起,女声忽道,“快!他要醒了!”

她一时手足无措,“我该怎么死?”

“触柱!”

于是刚睁眼的阎大帅就见娇小的女人炮弹似的撞上了床柱,纵使他眼疾手快也只捞到个滑溜的发尾。

将人一把提到眼前,白皙的小脸已是血红一片,晕过去之前还饱含怨气地瞪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说:

新故事开篇,想来里面混着玻璃渣的故事,不知道能不能行~

另外,我没在的时候涨了好多收藏,你们是生怕我跑路了,所以特别热情对吗?

公媳篇·高烧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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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高烧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公媳篇·高烧

晕,头更疼了……

“傻丫头!意思一下就行了!谁叫你真撞啊!”

撞都撞了,还能怎么办?“为什么还没接收记忆?”

“你这个样子还能收吗?”

“吱呀”,门开了。进来一位长身玉立的青年,眉眼含笑,唇红齿白,很是好看。

近得身来,亦是十分养眼。

“醒了?”他在她身边坐下,“可有不适?”

全身都不适,但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保持缄默为好,眼皮一盖,传达无声抗议。

青年静坐半晌才轻声道:“我知你心里难过……”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如今错已铸成,我们想办法解决便是,生命可贵,实不该就此放弃。”

她将眼前信息汇总,不出意外,这青年才是原本该同她洞房的丈夫,也是那人的儿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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