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出现过的那个流浪歌手,虽说大牛也知道,这种流浪四方的家伙是不会对他的爱情造成什么影响的,但是约会时总谈这个也是令人扫兴的。还有一点他不敢告诉欧阳姗姗:那天同事伍大维受朋友托付要去教训一下那个流浪歌手,恰巧欧阳姗姗也在现场,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打个招呼别为难人家,既然未来老婆开了口当然要遵命了。 于是他联系上伍大维让伍大维把那人扔到郊外去了事。可是后来伍大维又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和那个人很熟,因为那个人嘴巴很嚼,非常的欠揍。

大牛想了想:既然已经随意帮过忙了,就没必要再帮,反正也不认识,而且是他自己不知好歹欠揍嘛。于是就说:“完全不认识,你们看着办吧。”

谁知道伍大维等人身手太差,打人不成反倒让别人给铐在了郊外,连警车也让人家给夺了,非但如此全过程也让人家也录了音。还好自己机智给那人头上扣了个袭警和阻碍公务的大帽子,算是救了伍大维一次。

“我们去纳哪儿啊。”大牛搂着欧阳姗姗细细的腰肢轻声问。

欧阳姗姗掐了他一把说:“讨厌,一天到晚总想着那种事情……”

大牛坏笑着说:“你不想?每次声音那么大,隔壁都……啊!!你轻点!”又挨了一大掐。

两人正打情骂俏时,大牛的手机不知趣地响了。“谁呀,真烦人!”他骂着接了电话。

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大牛的脸色就变了。挂了电话大牛对欧阳姗姗说:“单位有急事,我得回去。”

欧阳姗姗有点失望:“非得走啊。”

大牛招了一辆出租车,边开车门边说:“当警察嘛,就是这样。”

“可你是监察……”还没等欧阳姗姗把话说完,出租车已经开走了“又不是刑警……”后半截话她只能说给自己听了。

小号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光秃秃的水泥地,邓秋枫屁股有伤也不敢坐,只能蜷缩在水泥地上,冻的透体冰凉。这时他回到银杏市的第四天,也是被抓起来的第四天。虽然两天没吃饭,浑身乏力,但是他还是坚持每隔一段时间就站起来活动活动,做做体操以免被冻僵,虽然已经开春了,但是夜间还是很冷的。邓秋枫这罪可受大了。

才进看守所时,邓秋枫就在仓房里用很夸张的动作一抱拳说:“遇山拜山,遇庙拜庙,不知道哪一位是当家的?”

里面中间有一人冷笑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武侠看多了?”

一秒钟过后邓秋枫就扑了上去,抱着这个家伙死掐,全然不顾周围其他人的拳脚,弄的动静很大,其他人只好喊:“管教!打人啦!!!”结果是邓秋枫给提出去打了十鞭。真疼。

邓秋枫一瘸一拐地被送回仓房,有个家伙幸灾乐祸地说:“好汉,爽不?”引起众人一阵哄堂大笑。邓秋枫也跟着笑,笑完后又扑上去抱着那个家伙死掐,其他人只好又喊管教,可怜邓秋枫新伤上面添了新伤,十鞭子,比刚才还疼,邓秋枫咬牙忍了。

再回仓房的时候,那个仓房的人不干了,对管教说:“这人太危险,大家都不安全呐。”

管教也想:今天已经打了20鞭,要是再惹事就不能打了,打多了怕出事。于是就说:“没关系给他加械具。”

其实看守所的械具是不能乱加的,只有死刑等重型犯才有资格戴。但今天见邓秋枫太凶悍,只好破例,反正一般也没人会为这个投诉。

邓秋枫一听要给他上械具就说:“不要啊。”

管教乐了:“怎么?怕了?”

谁知邓秋枫却说:“不是啊,械具是铁的,又重,会打死人的。”

管教听了对着邓秋枫就是一脚:“你他妈贼性不改,不知好歹。那个谁!拿东西来。”

当下有伙房几个短刑犯飞快地拿了械具过来,七手八脚给邓秋枫带上了。

“怎么样?滋味好受吧!”管教问。

邓秋枫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脚步说:“还行,比想像的轻些。”

管教这个气呀:“轻些?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厉害了,把他关进去!看他还敢不敢打人!”

话音未落,邓秋枫突然捧着链子朝旁边一个看热闹的短刑犯的脑袋砸去,只是加了械具身体不灵活,不但没打到人,自己反倒摔倒了。管教先是一惊,然后一阵脏话脱口而出,又上前补了几脚才微微出了气,然后又骂道:“你他妈是本拉登的干儿子啊,简直是恐怖分子,来呀,把他关小号子,今天没饭吃!”

其实何止今天,到了第二天也没吃上饭。

邓秋枫第二天也没饭吃并不是因为被处罚,而是那个管教下班的时候忘了交接这件事情,所以来接班的管教也不知道小号子里还关了人,等原先那个管教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邓秋枫已经饿了两天,冻了两天,是真正的饥寒交迫了。

“伙房还有吃的没?”当新值班的管教得到消息时,刚好开过晚饭,管教可不想为这件事情自己掏腰包。

“没了,就剩一口面条了。”伙房的短刑犯回答说。

管教眉头一皱说:“老不吃东西怎么行呀,你们把那些头头尾尾的扫一扫,多搀点汤给他,要煮开哈,人喝点热的就好了。”

短刑犯点头应承着,又为难地说:“可是他刚进来也没买碗筷……”

“什么都要我想办法?要不要我亲自去喂他?”管教发火了。

短刑犯赶紧跑回伙房,把头尾残渣煮了一碗,找了个来一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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