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村。”
卫东庭抽出了手指,还颇有兴致地吟起了诗来。
他拿了最大最长的一根玉势起来,在灯光下把玩了一会,上等的好玉,玉势通体幽绿,柱身有真龙萦绕,栩栩如生。
啧啧,这根尺寸足足有21cm长。
他此刻有点后悔给女人下了药,如果她醒着,势必能听一下她叫声,是否跟黄鹂一样清丽,跟莺鸟一般婉转;还能看一下她深陷情欲的模样,是像颗艳丽熟透的果子,可口多汁,让人欲罢不能;还是宛若一颗青涩甘果,让人又惊又喜。
他将玉势推了进去,穴口紧紧卡着guī_tóu状的玉首,前进艰难。
他抽了出来,缓缓地推弄着,不多时,女人缠绵地哼了一声,有一股蜜液涌了出来,布满了玉色guī_tóu。
小甬道终于松了口,把玉首吞了进去。
嫩肉紧紧吸附着玉势,他缓缓地推,她慢慢的吞。
小花穴竟然真的一丝不露地将柱身吃了进去,他动了动把手,玉首堪堪顶到底。
“竟然这么深。”
如果能吃上一口,他对自己的大屌那是相当有自信,必定能把这女人戳到跪地求欢。
他抓着玉势口的把手处,缓缓地chōu_chā,交合处有蜜汁流出,细细的一股,沿着白嫩的会阴处流下。
他眼神发暗,手中不知不觉含了劲,玉势的chōu_chā也变得飞快。女人的嘴里吟哦出声,小腹剧烈地起伏。
“啊——啊哈——”
梦里不知不觉地呻吟出来,仇心甜觉得自己飘在了云端。
“这么会叫,底下又那么会吃。小紧逼,看我不插烂你!”
他咬牙切齿,单手释放出自己的yù_wàng。
他一边拿着玉势chōu_chā玩弄yín_xué,一边对着淫靡的ròu_tǐ撸着自己粗紫的欲龙,视觉与神经齐齐得到满足,快感愈演愈烈,终于,他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白灼尽数射到了女人平坦的肚子上。
他把玉势留在了女人的体内,起身走向床头柜,从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出来,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有隐隐血丝。
“!”
他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guī_tóu的皮被撸破了,刚刚玩得太激烈太忘乎所以了,竟然半点没察觉,现在jī_bā才有点隐隐作痛。
他给女人盖了被子,穿上衣服出去找人处理伤口。
11、上下的小嘴都会喂饱(h)
第二天,仇心甜是被幽谷处饱胀酥麻的感觉给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的,她皱起了眉头。
昨晚,她一个人在吧台喝着酒,看着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跳着贴身热舞,身体随意扭动间,肢体交缠,暧昧流动。看得她心痒痒的也想进去嗨一下,她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刚走出两步,身前突然一片模糊,眼看自己就要倒了下去,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了她,昏过去的最后一眼她只记得一双隐藏在金丝边框眼镜下的眼睛,熠熠发光,隐隐透露出强烈的兴奋感。
之后发生什么事她就不清楚了,再然后就是在这张大床上醒来。
“od!”
她双手扶额,竟然被下药了。。。。。。。
要知道她特意挑选了一个靠墙角落的位置,期间也并没有离开过吧台半步,他们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她当下怀疑是不是酒保也参与了——
股间酸涩,是做爱后熟悉的疲惫感。
她都不奢求那个动她的人能戴套了,只期待他没有病。她考虑着等下离开之后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她移动双腿想下床,突然腰眼一麻,她整个人像过了电一般软了下去。
“啊——”
她吟哦出声,才发觉自己私处像含了东西,不动还没感觉,一动起来,那东西就往深处戳去,不知道碰上了哪块嫩肉,让她爽到尖叫出声。
好麻,好爽——
她躺回去,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她躺在床上,微微抬着脑袋,把手往下伸去。青葱玉指摸上了穴口处一个冰凉的物体,感觉像是玉质石材。
经过一夜的浸润,玉势的把手已经被花穴含进去了大半,她用指尖小心地抠弄着边缘,努力了半响才把玉势拉出了一个头。但曲径幽深,抽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