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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双方就商定了第二天的行动策略了!
具体点来讲的话,那就是由秦永来扮演一个手足情深的好弟弟,然后感怀哥哥去府台求学,身边连一个可心的使唤人都没有,于是为了能让正房嫡亲的好哥哥能在府台安心学习,好弟弟就送出了自己的爱妾来照顾哥哥了!
“......这传出去了,也是一段佳话啊!”秦作最后是一脸得色地说道。...
那副恬不知耻的嘴脸,可真的是让秦永觉得是相当的恶心。
什么一段佳话?
是一段耻辱才对!
他秦永要是真这么做了的话,那在后世肯定是会落下一个千古的骂名的!
毕竟,这后世的人们可不会像这个时代的人们那样,会认为姬妾相赠是什么正常的事情,而是会认为这是薄情寡义的表现。
即便是秦永自己,那也是完全接受不了这一点的!
因为,林黛儿那可是他的女人。尽管,她是还没有过门的;尽管,嫁过门以后,她也始终只是一名身份低微的姬妾而已,可是,在秦永的心里面,那却是与柳落瑶差不了多少的!毕竟,身份再是低微,可那也是他的女人不是?那又岂是可以随意相赠的?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却是不得不配合一下秦作的臆想了,因为,他如果不是这么做的话,那可是要穿帮了。
“算了!就让你再得意一个晚上吧!反正,明天一早,估计你也笑不出来了!”秦永暗地里摇了摇头,心里想道。
原来,明天一早,那可是秦作正式启程远赴府台就学的曰子了。
他们今天不是刚刚才办过了给秦作的践行酒吗?所以,按照计划,明天一早正是正式起行的时刻。
不过,在起行之前,秦作是还需要到秦家的祠堂去焚香祷告一番的,而到时候,秦家的几乎所有男丁,那就都会一起出席的。
而秦作就是想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之下,让秦永主动地提出是将林黛儿送与他使唤了。
因为这么一来的话,他可就不仅仅是能够抱得美人归了,甚至是能够同样地是在族人面前羞辱秦沛父子一番。
因为,秦沛父子是从扬州城这样的大城归来的,那对于他们高要秦家来讲,那可就是无异于“过江的猛龙”了。谁都不知道,他们在扬州城里到底是在多大的身家的,不过,既然是回到了高要县的话,那一切自然就只能是由着他们正房嫡亲说了算了。
这不,秦沛父子虽然才是第一天归来,可是却仍然是要将自己身边的姬妾送给秦作来当作使唤人的。所以,这不是证明了,他们偏房旁支与正房嫡亲的差距还是挺远的吗?
而且,除了这一点以外,秦作还想借此机会,敲打敲打他们族内的其他偏门旁支。因为,随着这些年间,他们秦家的产业的经营不善,族内的各项“福利”都已经是大幅度地削弱了的!
例如是像那些原本已经是通过了童试的秀才们,按照以往的惯例就是,每一个人每一个月都可以从家族之内获得二十斗米和十两白银的补助的,而即便是没有通过童试的书生们,只要是证明了自己一直都是在读圣贤书的话,那也是可以获得每月三斗米以上的资助的。
所以,那些秦氏族人,大多是不事生产的。可是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从几个月以前,却是发生了变化,秀才们每月二十斗米以上的供应还是有的,因为这是秦家之内最为核心的阶层,而且,人数也并不算多,所以,还是能够保证的,也必须保证。
不过,每月十两的白银却是彻底断绝了!而普通的书生们,原本每月是能够领到的三斗的大米的,现在却已经是减为一斗了,所以,在秦氏族内,那早已经是对此有些怨言的了,只是,由于慑于秦良、秦武兄弟正房嫡亲之“威”,所以大多数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这么一来,大概也就再也没有人敢说我这个族长是当得不称职了吧!”
秦良在知道了秦作的意思之后,他的心里也是极为赞同道的。秦作的这个办法,其实与他的父亲秦武当初安排秦沛父子在“践行宴”当天进城,那其实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只是,这强夺别人姬妾的作法,可是比秦武当初计划的只是在语言上折辱他们一番,那效果是高得太多了,所以,秦良和秦武最终都是同意了这个计划的。
“不过,作儿,你到了府台之后,可不能曰夜与那个女人厮混!要好好地学习,争取在五年之内考上举人,十年之内,考中进士!要知道,我们整个秦家的希望,可都是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最后,秦武语重心长地对秦作说道。
这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父”,他作为是秦作的父亲,他自然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本姓的,没错,他在读书上面确实是有一定的天赋,可是却是远远还没有达到“天才”的境界的,而这一次的童生考试,那完全是因为他的运气不错,所以才顺便地通过而已。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会在这区区的弱冠之年便已经是成为秀才了!
不过,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和别人多说的,因为,这可是关系到他们这一房人的脸面。而且,他们的秦家,现在正是“风雨飘零”的时候,那可是太需要这样的一个“天才”出来震奋人心了,所以,他才会与他的兄长秦良商量着要把那一场“践行酒”大搞特搞。
这一来吧,是安定军心,二来,则是为了向整个高要县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