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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南雨柔闻言,这才发现武嫣然的棋子又连成五点了,不必说,那就是又输了。.
这也难怪,因为她原本与武嫣然的水平就还有差距,再加上是心不在焉的,所以自然是会输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她的心里也始终是觉得这“五子棋”是挺好玩的,于是临离开之前就问武嫣然道了,“这‘五子棋’可真有意思。对了,二公主,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哪里?嗯,扬州!”
武嫣然顿了一下,很快就说道了。
“扬州?”
听到武嫣然这么说,南雨柔却是觉得有些不明所以了,因为,就她知道的情况是,这二公主殿下在最近的几个月时间里可是没有去过什么扬州城的。
“对,是一个被称为‘咏月公子’的人发明的!”
武嫣然继续点着头说道,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前是开始又浮现出了当曰在茶馆之中第一次看到秦永的场景。
当时,她可不知道那秦永就是什么“咏月公子”的,否则的话,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他离开了,最后连见他一面都不得,以致于到现在可还心存遗憾。
“‘咏月公子’?”
南雨柔闻言,微微一愣。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得这到这个名号,而这个名号在如今的汴梁城里也是名不经传的。不过,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个名号在不久的将来,却是会全天下的人都为之侧目的。
“算了,反正肯定是比不上张守业的!”
南雨柔虽然是有些错愕,不过,却并没有怎么上心,所以,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之后,很快就向武嫣然告辞了。
“二公主,民女就先行告退了!月底的诗会上若是有什么佳作面世的话,民女再拿来给您点评点评!”
离开的时候,南雨柔又是开着玩笑地说道了。而她的这一番举动,那可是让武嫣然相当的无语的,不过,她心里也是明白南雨柔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
因为,她与南雨柔之间的尊卑关系是客观地存在着的。所以,不管是她们是不是密友都好,她现在这么做的话,一方面是有着些许开玩笑的成份,可是更多地却是想周全了礼节而已,免得以后落人口实了。到那个时候,那可真的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好……好吧!不过,若只是一般般的诗词,那还是算了吧!”
也正是明白到南雨柔的心思和难处,所以,武嫣然也没有过份地推托,直接就说道了。
“嘻嘻!放心吧,我的二公主,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南雨柔最后说道。
四月初,秦永父子的车队终于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汴梁城了。
不过,就在城门的前面,他们却是遇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那就是,那汴梁城中,此时的百姓实在是太多了。
别的不说,单单是那进京赴考的举人学子们就将近是五千人,再加上他们从全国各地所带来的家人、忠仆、丫环等等,从比较保守的角度来估算的话,这整个汴梁城里迎来的流动人口就多达数万人。
而且,这么大批量的人潮,那可是都是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通到汴梁城的。所以,这造成的后果就是,这几天汴梁城的城门前面,那可几乎都是陷入了瘫痪的。
“快,快,我们也进城,我们也进城!”
初到汴梁的秦屠夫看到这样的情景,他也懵了,不过,很快却是反应过来了,于是,顿时是满头大汗地叫道了。
“爹,人这么多,我们进去做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秦永倒是无语了。那城门处,都已经是乱得跟一锅粥似的了!
而这,还仅仅只是那些比较轻装的学子们所造成的“堵塞”而已,要是像秦永他们这种高头大马,货物也极多的车队也去凑这份热闹的话,那可真的是可以称得上是“水泄不通”了。
不过,他的心里也是大致能够明白秦屠夫的意思的。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看到那么多的人都在抢着进城,所以,那心里是“急”了,就仿佛是这进城是迟了那么一点的话,那进士的出身,可就会被别人通通都抢光了似的。
可是,他也不想想,要想获得这个进士出身,那真的是只需要比别人进城进得更早一点的吗?那其实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秦永就叫住秦屠夫了。
“可……可永儿,我们若是进去晚了,怕……怕是连住宿的客栈都没有了!”
“呃……”
这倒是。因为,这到达汴梁城准备赴考的才子已经是那么多了,所以,等到他们父子二人真的是进到城里面的话,真想是找到一间可以容纳下他们全部人的客栈还真是不容易的。
不过,这也算不上是什么问题吧?因为,他们原本的打算就不是一直要住在什么客栈里的,而是买下一套比较开阔的宅子。如今既然是确实难以找到客栈的话,倒不如是将这件事情提前了。
“爹,这样吧。我们先在城外住下了,然后明天一早就派人进城里去打听有什么好的宅子,等到宅子买下来了,我们再进城!”秦永最后对秦屠夫说道。
这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毕竟,他们秦氏父子如今有的就是钱,而如果是以扬州城的物价来计算的话,一处挺好的院落,那也不过也只是区区的数百两白银而已,所以,对于他们父子二人来讲,那不过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扬州城的物价与汴梁城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