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成为尊贵的黄金会员吗?你想品尝到美味无比的奶油蛋糕吗?那就快来参加本店举办的猜灯迷活动吧。猜灯迷活动,所有人皆可观看,所有人皆可参加!只有学富五车,真正的博古通今之才才可以独占鳌头……”
第二天一早,“秦氏甜品屋”的店门前面就贴出了一份这样的告示。
告示的内容并不详尽,可是语句间却是足够“诱人”的。于是,凡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人,顿时就议论纷纷了。
“喂,听说了吗?‘秦氏甜品屋’今天晚上要举行一个灯会!”
“灯会?那是何物?”
“灯会者,顾名思义,与灯有关。不过,重点不在此处,重点在于随之推出的猜灯迷活动。听说只要是连赢了十场这个猜灯迷活动的话,即可免费成为‘秦氏甜品屋’里的黄金会员!”
“什么?是那个据说价值万两的黄金会员?”
“没错!要不然,那些读书人怎么会这般的疯狂?”
“怎么说?”
“他们都认为,这个灯会就是为他们这些才高八斗的翩翩才子所设定的!如此一来,即便是他们没有那么多的金银,他们也能够成为尊贵无比的黄金会员了!”
“啊?那我等岂不是毫无机会?”
“那也未必,重在参与嘛!更何况,还可以看看热闹!”
“是极,是极!”
没错,自从那告示的内容流传了开去之后,原先聚集到“秦氏甜品屋”的门前闹腾得厉害的儒生们就通通都欢欣鼓舞了,因为根据告示上所言的,这个猜灯迷的活动根本就是为他们这些寒门仕子所设立的。
你没看到那告示上有写吗?只有学富五车,真正的博古通今之才才可以独占鳌头!这么一来的话,不管是这猜灯迷活动考究的是哪一方面的内容。可是,总是不再唯财是论就对了!
这可是那些寒门仕子闹出这场风波来的初衷,所以,对于这个结果,他们自然是满意的。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虽然“秦氏甜品屋”是提出来了这么一个法子来,从此可以不再唯财是论了,可是事实上,这个法子要真的成行的话,那难度可是相当不小的。
当然。尽管是如此,可是他们也根本是没有往心里去的,因为在他们的想法里,要唯财是论的话,那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而且感觉到很憋屈,总觉得那是秦氏甜品屋在歧视他们吧。可是,要以才华来分高低的话,他们怕过谁啊?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虽然从客观的角度来讲,他们之中的人在才华上确实是有高低之分的,可是。他们却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也是啊,承认什么呢?要知道三年一度的会试大考可就在眼前了,而他们大多都是应试的举子,在这个重要的关头。谁愿意是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呢?
那岂不等于是说,在接下来的会试大考中,他们也很有可能“失利”?这可是一个极为不好的兆头。所以,他们自然是不愿意乱说话了。
当天晚上,当华灯初上的时候,“秦氏甜品屋”的门前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人了。
他们这些人中,大多数是听闻了消息,赶过来看热闹的。当然,也有其中的一部份,是冲着“独占鳌头”这个噱头来的。他们对此可谓是志在必得的。
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没有多少人还记得,他们原本的初衷是想要免费成为什么黄金会员的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故意忘却了,因为接照告示上所说的是,他们要想成为黄金会员的话,那是必须在每天晚上的灯会上连赢上十场才有可能的,而这一点,谈何容易?
不过,他们如今却根本是不在乎,因为,他们的目标已经是不在此处了,而在那灯会的头名上,只要是他们能够在这个万众瞩目的灯会上成功地拔得头筹的话,那可就等于是在人前狠狠地露一把脸了。
“官人,你真厉害!”
此时的灯会还没正式开始,不过,秦永和柳落瑶、林黛儿两位娇妻却已经来到了店里,这时候已经是坐到顶层的雅座等着好戏开罗了。
“厉害?娘子说的是……”
“就是那办灯会的妙计,如今的坊间,可再没有人会说我们‘秦氏甜品屋’唯财是论,全是铜臭味了!”
可不是吗?仅仅只是略施小计而已,结果就让好大的一场风波在极短的时间内是消于弥弭了。这种事情,柳落瑶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放到秦永的身上,却显得是这般的容易,所以,她自然是觉得厉害了。
“呵呵!要是奴家说,秦官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想出了那许多的灯迷来,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大才,急才!”
“一钩新月挂西楼……”
“羊左相交共一心……”
“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
“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这些‘迷面’出得可真的是好,犹如诗词一般!”
听到柳落瑶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思,一旁的林黛儿点了点头,也同样是赞叹地说道。她与柳落瑶的心思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都是既感慨,又开心。开心的是,自己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归宿,不单财富是富甲一方,甚至是在才华上,也无人能出其右的。
“林姑娘说得对!我们姑爷就是厉害!不过,后面有几个迷面好像直白了一点!姑爷,你就不能把它们换成是比较有诗意一点吗?”
在林黛儿的话音落下没有多久,琴棋书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