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秦公子,既然如此的话,我们来进行第三题吧!”
现场的气氛其实是凝重了那么一会,可是,没有多久之后,道授业却又突然间说道了。
“啊?老……老师,真的还要比吗?可……可是,你……你已经输了两场了!”
“谁说老师输了?老……老师不过是一时失手而已,又……又或者他是投机取巧了!”
“没错,没错!还有可能,是老师故意让他的。”
“也有可能啊,也有可能啊!”
没错,虽然秦永转眼间便计算出了那道题的事情已经是成为事实了,而且,他的答案还是算得正确的,可是,现场的“yin山学会”的那群金发碧眼们,却很少人会承认这个事实的。当然了,在否定之前,他们是疑惑、震憾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
毕竟是他们的老师输了啊,并且是还输给了这名不经传的什么“咏月公子”。
而且,他们的“算经科”虽然是学得不怎么jing深,可是,却并不防碍他们理解那一道题目的难度的。而就是这样的一道难度极大的题目,结果却是让秦永在转眼之间就已经是算了出来的,所以,也就难怪他们会那么的疑惑和震惊了。
不过,这还不是他们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事实上,他们的心里更加不能接受的事情是,他们的老师今天已经是彻底输了的。因为,按照前面他们所讲的是,这是一场三局两胜的比试的。可是,这第一、第二局的比试如果都是他们的老师输了的话,那自然是没有进行第三局的必要了。
因为,不管第三局道授业是赢或是输都好,从总体上来看的话,可总是道授业输了的。
当然了,在道授业的心里面,他却不是那么想的。
虽然,从三局两胜的制度上来说的话,他今天的比试,确实是已经输了个彻彻底底的了。可是,他最终的目的却不是要赢过秦永,而是想要看看他的本事而已。所以,这个时候虽然是无关胜负了,可是,他却还是决定了要继续这第三题的比试了。
“呃,好……好吧!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请道先生继续出题吧!”
秦永对于道授业这样的一个要求,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的想法,只是他的心里是觉得有些无语而已。因为,他自己也是认为,今天的这场比试,已经是可以算完了的。毕竟也是一次三局两胜的比试嘛,前面两局都已经是输了的话,那这第三局,真的是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
可是,他的心里虽然是这么认为的,但道授业确实是这么要求的话,他也不怎么担心。反正,这结果已经是注定了的嘛。他如果是能够赢下了这第三局的话,那固然是最好的。可是,就算是赢不过了,那也无关紧要的了。所以,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好,好!秦公子快人快语,那……那老朽就不客气了!”
此时,道授业的心中已经是放下了输赢的概念了,所以,对于秦永的态度自然是与以往有些不一样了。更别提的是,他如今的心里可已经是把秦永当成了是一块“宝”的,所以,态度上自然是友好得多了。
不过,他的态度如今虽然是友好的,可是,心里却没有想着要轻易地“放过”秦永,以此相反的,他其实更想是“憋”出一道更难、更怪的题目,也便是好好地难为难为秦永的。可是,要做到这一点的题目的话,那可真的是不好找的,于是,他踱着步,踌躇了足足有一刻多钟的时间,结果却是根本是还没有什么头绪。
“要不然,是让他算一算那‘物不知何数’的问题?”
“不行,不行!那还是太简单了,而且,此问题与第一个问题有相似的地方,考究不了他的其他本事!”
“嗯,要不然,就让他帮忙算一算去年户部的开销好了。可……可是,这户部的帐本,如今却已经是送回到户部去了。再想要出来,恐怕是不容易了!”
“再不行,让他去工部帮帮忙?可……可是,他会愿意去工部吗?而且,这时间隔得也太远了点!”
“咦?等会,工部?嗯,既然如此的话,何不让他算算……嗯,看看,他对象形方面,是不是也有一定的造诣……”
……
两刻钟的时间过去了,而此时,道授业似乎是终于想到了自己该出的第三个题目了,于是,顿了顿之后就说道了,“呵呵,秦公子,你在数理方面的计算,确实是不同凡晌!这一点,老朽也承认了,不过,‘明算’一科,却是包含了象形方面的,所以,老朽还要考究一下,你的象形方面的学问!”
“象形?那是什么东西?”
听闻到道授业的话,秦永却是不自禁地愣住了,因为,他可根本是没有听说过什么“象形”方面的学问的。“象形”是什么东西呢?难……难道会是图形?没错了,这个时代里的“明算科”,事实上就是后世的“数学科”,而“数学科”里面,是包括了数理和几何的,所以,秦永猜想,这应该就是几何方面的东西,只是,两个时代里的叫法有所偏差,所以,才造成了现在道授业会说出一个所谓的“象形”的词语来而已。
“象……象形?可……可是老师,他只是发明了阿拉伯数字,可能还不懂象形学问的,所以,你这题还是出数理方面的比较好吧?”
听到道授业的话,秦永还根本反应不过来那“象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一旁的武梓香还有“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