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维持不下去了,那就把店给关了吧!”
既是没有获得那些“奶油蛋糕”、“曲奇饼干”等等的制作方法,同时收来的入会费也被“骗”光了,于是,这个时候的张守成也没有办法了,最后是对底下的一群追随者说道。。。
只是,听到张守成的这一番话,底下的那些追随者就急了,于是有人就开口说道了:“可......可是,二公子,这入会费还是得赔给他们啊!否则的话,一旦是这些王孙公子们告上府衙,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是啊,是啊。二公子,这其中不仅仅是各家的王孙公子们,还包括了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寒门子弟,若是真被他们告上府衙的话,就算是知府大人想要偏袒你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其他人也是随声咐和。其实,这一点也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在这个时代里,文人的风气就是这么盛行,书生意气就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在很多人的眼里,那些寒门的书生甚至都是要比那些王侯将相府上的公子哥们都要更为难缠的。因为,他们通常没有什么顾忌。
而那些王侯将相府上的公子哥们呢?虽然是大多同为读书人,可是,因为他们的出身、地位不同,所以,他们在这个汴梁城中,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丝顾忌的,所以,受到的文人风气的影响是并没有那么深。
可是,那些寒门子弟可就不同了,他们的出身原本就没有什么可表的地方,再加上他们早已经是习惯了畅所欲言的文人风气了,所以,一旦是遇上了什么不平的事情,他们多半就是会直接闹到府衙里面去的。
而闹去了府衙那里,事实上就已经是等于上达于帝听了。因为,这里是天子脚下,城内的发生的许多事情,言官们多半是会直接反映到天子那里去的,特别是像一些权贵压迫平民甚至是普通读书人的事情,那更是京中大忌,所以,即便是地位高如张守成这样的高官子弟,在这种事情上,他们也是绝对不敢放肆的。
“哼。那就不要让他们告。嗯,把入会费通通都退给他们吧。不过就是两、三万两而已,你我凑一凑的话,还是能够凑出来的。”
张守成也是不敢触这样的霉头,所以,尽管是心里极为的恼怒,可是,最后他却是不得不这么说了。
其实,这件事情若是仅仅只有一个“苦主”的话。那张守成未必就会害怕的,毕竟,他好歹也是首辅之子嘛,地位崇高。所以在不引起太大的注意的前提下,他要行使一下自己作为“权贵”的“权力”的话,那还是有可能的。只要是偷偷地进行,也就可以了。
可是。偏偏现在的问题是,他的这个事情,所谓的“苦主”可是多达两三百人的。而在这两三百人的“苦主”当中,其中就有高达上百人是所谓的寒门子弟的,所以,就算是他想派人去“讲情”,恐怕也是根本讲不通的,所以,他到最后,也只能是服输了。
原来,在当天金香楼宣称是要取代“秦氏甜品屋”的时候,那是许多留在京中的寒门子弟也是咬着牙拿出银两纷纷加入了进去的。
因为,他们金香楼所开的会员价格实在是太低了,那一百两的入会费虽然放在普通的百姓家庭里面,也可以算得上是一笔天大的开销了。可是,这和“秦氏甜品屋”原来的入会费相比起来,那又是极小极小的了。
要知道,当初“秦氏甜品屋”的会员制度,那可是一共分为三等的,而其中最为低等的一种是青铜会员,其入会费的价格,就往往已经是高达数百两的银子了,所以,那些寒门子弟们在以往的时候,那是根本不得其门而入。
可是如今呢,虽然那一百两银子的入会费看起来也仍然不低,可是,却是比以往“秦氏甜品屋”的青铜会员已经便宜多了,所以,很多口袋里还有些闲钱,同时也是早就见识过了“秦氏甜品屋”曾经的辉煌的寒门子弟,最后咬了咬牙就加入进来了。因为,他们认为的是,如果金香楼就是下一个的“秦氏甜品屋”,那他们现在用这一百两的银子所换来的黄金会员的身份,在以后的时候那是肯定会“升值”。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没有能够等到他们这种黄金会员身份的“升值”,结果,金香楼在短短的几天时间之内就要倒闭了。不过,在倒闭之前,张守成他们是一定要将全部的入会费都给赔出来就是了,否则的话,这件事情若是闹大了,对他们可是没有半点的好处的。
“什......什么?让我们凑?可,可是,二公子,这可是三万两白银啊。我们可怎么凑得出来?要知道,我们每个月从府上领来的月俸,通常也不过是区区的几两银子到十几两银子而已。三万两的白银?你就是让我攒一辈子,我攒不出来啊。”
听闻张守成突然要求他们一同来凑钱,打算是“填”上那笔钱款,那些追随他的金发碧眼们,马上就有人开始叫苦道了。
“是啊,是啊!二公子,这么大的一笔银子,我......我们可真的是凑不出来啊。”
其他人自然也是附和了,毕竟,这涉及的可是他们的荷包。不过,张守成好像早就已经是看透了他们的勾当似的,于是就冷笑着说道了,“哼,凑不出来?那你们是想去蹲大牢吧,难道,你们丢府上的脸?还是想丢你们爹爹的脸?”
“还有,别以为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虽然是府上领到的月俸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