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一口,容钦偏不如她意,在干涩娇软的花唇上揉了揉,便开始去解上袄的衣带。
白皙净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解起衣带来都似是在挽花一般好看,那一圈将楚娈和靠背绑在一起的丝带,毫不影响他脱她。
“臣总觉得喂陛下吃些药,口是心非的小娈儿就会享受,也不会害羞,偏偏陛下不许臣用药,也好,陛下这样不安份,臣也喜欢。”
楚娈气的不行,春衫的丝绸上袄只穿了一件,解开后只剩下绣着鸳鸯并蒂莲的抹胸,起伏不定的胸脯那藏在里面的一对椒乳,急促的跳动着。
这会儿她倒愿意他喂药给她,也不用眼睁睁的看着他怎么弄自己!
“混账!”
大片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容钦倒不急着去解她颈间的系扣,而是隔着绣花的软缎揉捏她的乳儿,时重时轻的将那一团绵软捏的发疼发痒。
“唔~你,你松手……别捏了!唔啊~”楚娈艰难的扭腰,紧蹙着秀眉,明眸里渐渐蕴起了一层薄薄水雾,似要淌出水来,可怜又羞耻的瞪着他。
空气中沉郁的龙涎香息浮动,轻纱遮掩的窗外是灿漫的桃花莲池,鸟雀清脆啾啾,偌大的殿阁里一时只剩下楚娈的抽吸哀吟声,若有似乎的随着男人的粗重喘息。
“叫的乖一点。”
“容,容哥哥……呜!”
绣工精湛的抹胸静静躺在地间,尚且残余着少女身上的馨香,而失了遮挡的一双yù_rǔ,早已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中,雪白的奶团在他指缝中形变着,捏红的奶肉,傲然硬立的rǔ_tóu,一一都在他的手里。
作者菌y了
吃下一支笔y) 龙袍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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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一支笔y)
被牢牢绑缚在椅间的楚娈衣裳乱尽,云鬓间金花彩枝的步摇栩栩晃动,挽发的金钗挣扎落下,一缕乌黑的青丝滑落在香肩,靠在她颈畔呼吸的男人从颤栗的优美曲线一路吻至肩头,张口含着青丝便轻咬嫩肉。
“啊!容钦你这条贱狗!”
如狼似虎的舔咬,惹的楚娈娇声颤颤的嚷着,躲不开,避不得,她一身狼藉羞耻,偏偏容钦还一派清贵优雅,连衣襟都不曾乱半分,绵长的热息粗重的萦绕着她,可怕极了。
他在轻笑,舔舐着她的身体,品尝着她的细嫩,滚动的喉头间逸出低吟,灼灼红桃从她的肩头绽放至胸前,嫩娟娟的雪乳上,淡淡的牙印还不曾褪去半分。
“陛下难道不喜欢臣如此舔你吗?以往明明最喜欢了。”
湿热的舌头又软又滑,带着口涎游移在她的身体上,舔过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发痒发热,敏感如楚娈,哪里受得住他这样不空一寸的吃法,绑在靠背后的小手奋力挣扎,强压着心头的躁动。
“不喜欢不喜欢!你放了我!别别!别往下面去……痒!不要舔了~”
平坦的雪腹曼妙的腰肢,也不曾躲过他的口舌,楚娈娇喘着扭动,绑在扶手上的双腿绷的紧紧,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用手安抚着她颤抖的玉膝,大舌勾舔着她的肚脐,那里是她最生敏感的地方,同样是最能触动她情欲的地方。
楚娈娇促的抽吸着冷凝的香息,大脑中一片凌乱,撑开的腿儿间自yīn_dì上散着一股酥麻麻的痒,容钦越是在她腹间挑逗,私处便愈发润了起来。
舌尖的湿热细腻直传腹下,难言的瘙痒空虚在深处炸开。
她哭颤着声儿嘤嘤咛咛,却又因为压抑不住的刺激绯红了雪肤,容钦故意发出嘬吸的淫腻声响,单膝跪在地间,旋舔着嫩肉往微凸的yīn_fù上去,在那颤栗的花丛中轻轻留下了一个吻,热息邪魅的吹在楚娈湿亮的花苞上,她一抖,玉蚌粉肉张开,一股晶莹的蜜液迫不及待溢了出来。
“小yín_wá,还不曾吃你这儿呢,湿成这般。”
他端端挺直了腰,身上的飞鱼蟒服刺绣繁复华美,衬的整个人严肃异常,哪怕是下跪的姿势,也是那般稳如泰山的气势压人,昳丽的唇侧笑意温和,抬手间取下了楚娈脚儿上的足袜。
摸着紧紧蜷起的粉色脚趾,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一切,特别是那穿过她乳下缠绕的缎带,绑的恰到好处,但凡她挣扎,那对儿浑圆的肉团便妖娆的晃动起来。
捻了捻她的殷红蓓蕾,他甫站起身来,掏出绢子替她擦拭着额间的热汗。
“陛下今日这样美,容臣将您这幅模样画下来可好。”
楚娈惊瞪着眼儿,这张椅子正巧是对着书案摆下的,案台上的宣纸早已铺好,缤纷的彩料堆积,就等着有人过去执笔着墨。
“你,你敢!不可以!”
容钦退开了几步,看着困在椅间的她,目光冷清却又透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