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啤酒笑道:「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呀?」
宋学东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喝了一口酒道:「那他现在人呢?」
曹帅又向厕所一指道:「那小子现在有钱了,就在你来的前五分种,抱着一
个小潘西到里面包厢日b去了,可能马上就出来。」
对面又有哥们叫啤酒,张瑰笑了一下,对我说声:「对不起了,狼哥,我去
一下就来。」
人家是生意,我也不好意拦人家财路,只得放开搂着她腰的手,由她去招呼
其他的哥们了。
我等张瑰走远后,把曹帅、宋体东叫到一边,用脖子朝角落里的两个港农一
歪,小声的道:「那两只生猪的底细你们查了吗?」
曹帅笑道:「早查过了,他们是来南天开拓市场的,前天才来,在这儿两三
天了,就专等大狐,想想大狐那个吊人,在南边一定有点名气。」
宋学东接着道:「就是不知道大狐怎么了,似乎不想和他们谈生意。」
我低声道:「知道那两个凯子住什么地方吗?」
宋学东笑道:「早查到了,状元楼大酒店86o4房,大哥想做他们一票?
」
我笑道:「那边来的都有钱,又是做这种生意的,这种不义之财,我们不拿
白不拿,拿了也是白拿,等会儿你们两个缠住他,我走后一个小时之后再放他离
开,明白吗?」
宋学东低笑道:「剌激呀!这次狼哥带我去吧?」
我笑道:「你家老子就是公安,你却天天想着做贼,真是报应啊!好——,
这次就我们两个去,曹甩子带兄把那两个港农看紧了,还有,别叫其他兄知
道我们去哪了,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蹲大号去了,我们得手之后,马上回来。
」
那时的大酒店,既无监控,又没有保安,深夜里只有服务生和看大门的老头
,状元楼大酒店就在夫子庙街口,离旭日东昇也就一站路,我们这些小溷溷,到
酒店里面偷东西,小到毛巾牙刷,大到牙刷毛巾,也不是一次两的事了。
曹甩子低声道:「明白了,狼哥,这事不用你再交待了,老子自然知道,又
不是一次两次了,啊——!狼哥!地老鼠出来了,呀——!跟他出来的马子可真
靓,什么时候也给我玩玩就好了。」
我把手向地老鼠那边招了招,那小子虽是日b过后,眼睛在黑暗中还是贼亮
,搂着那漂亮马子的小腰就过来了,远远的笑道:「哟哬!狼哥呀!听说你从良
进厂当工人了,有这么回事吗?」
我笑道:「当工人是不假,从良倒未必,地老鼠,今天我找你有点小事。」
地老鼠笑道:「要是借钱的话就免了,狼哥真要缺钱用的话,就去找高利国
呀,就是高卫东的亲叔叔,你不会不认得吧?」
高卫东绰号高老三,和我一样,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他家爷爷在旧会时
是南天青帮的堂,新中国虽然成立,但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造反儿溷
蛋」,他家的成份也是黑五类,高家从来就没放弃过东山再起的机会,随着国家
政策一年比一年开放,高家又纠起了旧会时的帮众,做起高利贷的生意来。
我笑道:「高家是九出十三归,我穷死也不会找他家借钱,过来过来,老子
想买你一点货。」
地老鼠李向东笑了起来,把怀里搂着的大美女向我面前一推,拍了她一下屁
股道:「杨芳!快叫狼哥!」
我一把接过,在杨芳的奶子上捏了几下,推给了一边曹帅,笑道:「你们几
个带潘西到一边日b去,我和地老鼠有事要谈。」
李向东靠到面前,小声道:「狼哥你早来呀,今天的货我都出了,才收工玩
了一会妞,你就来要货,真对不住了,要货的话明天再来哟!」
我笑道:「我不要那种货,我想几斤既是mí_yào又春药的那种,女人吃了就发
骚,让我干过之后,还记不得我是谁的货。」
李向东笑道:「啊——!理解,你要是ddk,又叫强暴药,这种药三分钟
内立即见效,六个小时之内怎么玩她,她都不知道,第二天睡醒后,还什么都不
会记得,你要几斤?夸张了吧?我看一瓶你都买不起。」
我笑道:「对对对,就是这种货,你有吧?」
李向东笑道:「当然有啊,而且还是行货,台湾正宗厂家生产的,一瓶一
粒,二元一瓶,狼哥现在又没什么在手的生意,就怕狼哥买不起哟!」
我靠近他道:「我零买,卖不卖!」
李向东笑道:「狐哥早想狼哥过来帮他的忙,要是狼哥肯答应,送你几瓶也
无所谓,但是零卖可不行,那瓶子的密封口一开,就不好卖了,要买就一瓶。」
我忽然变脸道:「姓李的,你这不是逼老娘卖b吗?好好的卖十粒给我,大
家快活。」
地老鼠满不在乎的笑道:「狼哥!不是我说你,要是翻脸,我现在根本就不
怕你了,我们狐哥手下有十个兄呢,人人砍起人都不要命,又有台湾竹联帮
的彪堂做后台,闹翻了你们那十几个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信你试试。
」
我并不知道竹联帮势力有多大,但是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暗恨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