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和小四分别把我两只软软的腿用绳索紧贴了木头细细绑着。小鬈用个小勺从白瓷瓶里挖着什么药粉往我的菊籺煌币煌薄2皇彼那鬈发抚乃起来9植缓靡馑嫉模不过她们都看不见。
切……当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不过有人伺候还不错,那鬼王怎么会以为罚我做女人是最厉害的刑罚?抵挡着xiǎo_xué和利器一阵阵的快感,这么点程度的快感还是能够忍下去的。
耶,那是什么?一条长条的布带?小鬈拿它围了我的下体……怎么象角斗?还没体会完女人的新奇玩意,一声“拉!”一阵剧痛似乎撕裂了我的大腿。
我的双腿被绑在棍子上就那么被她们直直撇了开。
“不……不行……要断了……”只是在心里呐喊,我用不断地挺腰,甩头来告诉她们我不行了。只是她们仿佛没看到。
腿越扳越开。那小鬈大概懂点医道,不停按摩我被撕的大腿根。那原来的剧痛,现在夹杂着酥软,害的我整个身子一颤一颤的。
在我神志晕过去前,她们终于停止了扳腿,不过现在已经是一条直线了。连一秒钟也不能忍受。我努力放缓呼吸,深深地吸,缓缓地呼。哼……就这点意思,比我在鬼王那里的境遇好多了……鬼王,我是不是要感谢你?抬了眼,挑了眉斜了眼看着一旁的小鬼差。
那鬼差笑笑。“放心,妖道!你道心再强,自然有人收服你。”
谁呢?反正不是这几个女人。我得意的想,一边把萦绕在心脏的酸痛和撕裂想成别人的痛苦。
腿被扮成一线,定在那跟较长的木头上。这样我就成了扯开腿的青蛙,仰在床上。
“夫人,您的容貌无可挑剔,可是您的腰太粗,脚也忒大,我们会为您修正的。”
不……不要……那是我的熊腰虎背,我的白玉天足……
老妈子从哪里掏出的竹栏?哦不,是大型拶子。套了我的腰腹,一人一边,收紧再收紧。本来我的力气全部用来抵挡大腿筋骨的撕裂,根本动弹不得。现在居然分了些力气出来挣扎着挺了挺我紧贴在木头上的臀部,腰猛地升起一尺多高。这正给了她们四人机会,又一阵大力,折断了……断了……我悲哀地想。不要啊,水蛇腰不适合我呀……
“夫人,这个箍您要带着吃饭,起居,睡觉……起码一天要带十个时辰。”我一口血喷了出来。还好,没喷出什么声音。我知道只要发点声音出来,这一切都会幻灭,我会轻松地享受不尽的荣华,但这是对我师傅的承诺,这是他修炼最后一关,我怎么也不能坏了师傅的事。
“夫人,您的脚皮肤真好。”她们赞美着,用了白布使劲把我的脚拗着。那脚骨早就给人弄断了,他们倒也轻松。裹成小小两个粽子,只是仿佛放在沸水里不停煎熬。死咬了嘴唇,忍。
神志有点不清醒了,似乎有晕过去的迹象。我很高兴,在鬼王那里我就是凭了晕厥熬过一出又一出酷刑。但我庆幸,还没叫出一声。
小鬈的花样真多,在我的私处和花蕾用刷子刷了刷,这几人居然去睡觉了。只是我昏不过去了。往往剧痛撕裂了心脏,那几处钻啊钻啊的痒痒又象猫爪一样把我挠醒。
浑身颤抖着,在鬼差欣喜的目光中(他们大概也开了眼),我只好用最后一丝力气,摆动我唯一自由的头,手被丝绸绑了在档上,不过还能抓紧被褥。
也许呻吟会在下一刻宣泄吧……那痒渐渐钻到我的巨大深处,喷发了……又喷发了……痛了起来。菊穴也痒麻的厉害,幸亏那里贴着木头。虽然大腿被绑着不能动,但我自己还是能自己一下一下厮磨着粗糙的木头。一夜无眠,只有那木头稍稍带给我一点点安慰。
许久没在早上的阳光中醒过来了,这感觉真好,象是又回到从前。鬼王的大殿里根本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所以我的心更能坚持,如今久违的阳光似乎要融化我的心,笑容在脸上绽放。
“夫人啊,您是我们看到的唯一这样折腾还笑地出来的人呢,主人的前几位夫人一般从晚嚎叫到早,一丝仪态都没有。”那小鬈昵笑着把我扶了起来。
“是啊,要得宠哪有那么容易,哼,美丽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小三子重重点了下头,好象是她在受苦。
用盐水清洗了口腔,早饭也端了过来。我哪里有肚子填进一点点东西?勉强咽了几口,仿佛腰更痛了,赶紧停下。
她们扶了我穿好衣服。“夫人,今天要给大夫人请安,以后就各过各的,您的表现要好哦,要不可有苦头……”
“不要乱说!”小鬈劈口打断“时间不早,我们扶您去吧。”
颤抖着双腿,绑了一夜,都不是自己的了。由了丫鬟们帮我把腿并了,轻放在地上。才一接触地面,我猛的一挺,直直就要倒下。这哪里是地面,简直到处都是刀尖啊。
“您昨儿是新人,抱着没关系,今个一定要自己走着去,我们可以扶您。”
豆大的冷汗直淌,我无所谓,这本是赌注,所有的人想我怎么样我都不能开声拒绝,这小妮子还不知道吧,对我这么客气地解释。
冲了她安慰地笑,抓了傍边两人的手臂,咬紧了牙,一步步地挪着。
好不容易走上大堂,大夫人早已经端坐高堂,陆麒无聊地喝着茶。
我身着粉绿的轻衫,头上给丫鬟们自以为好看的插了翠花银珠,腰还死箍着,连弯一下都不成,但在别人眼里那个杨柳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