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出去。”原非眉毛拧了起来,他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你是想弄死我吗??”这个只知道蛮干的雄性战士,原非面上一凛,原非蓄力,身子朝后躲开,却被岐一把扣住腰骨,两相对峙,不让他退一步。

“……你,你不舒服?”岐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困惑,嘴角的轮廓凸显出侵略的野蛮:“我做的不好?”

原非:“……”这还要让他评价?说个体验感想不成???

“真是糟糕透了。”原非冷漠的话音一落,黝黑湿润的眼珠流转了一下,瞬间树洞的地面上窜出一根带刺的藤蔓突兀的缠住岐的身子,狠狠的把人甩下了石床,发出好大的声响。

两人相连的地方忽的被分开,原非嗓子眼压抑的发出轻微含混的闷哼声,他能明显的感觉身后有湿哒哒的东西流出,霎时还有些绯色的脸上变得一青一白。

一部分原因是羞耻的,另一部分原因是疼的。

他微微半坐起,低头看着石床上的一片狼藉,蓦的愣了一下,石床上,除了某些凌乱的可疑液体,还淌着一些暗红的血,看着这大片的出血量,除了他的,应该还有……

原非抬头扫了一眼被藤蔓捆住的岐,半响,他伸出汗津津的手迅速的把在刚刚的混乱中被扫到石床下的兽皮捡了起来,盖在自己几乎赤/裸身上,他微微挪动着身子,打算从石床上的一片狼藉之处移开,但动一下,就有一些东西流了出来。

岐在被藤蔓捆住之后,立马徒手把藤蔓撕断,但他撕扯掉一根,就有另外的一根钻出来绕住他。此刻,他的东西还直/挺/挺的立着,看上去哪有半分雄性勇猛战士的样子,莫名的透着滑稽。

“等你的东西消下去,我就放了你。”石床上半坐着的原非说道:“你别以为我们两结契了,你就像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和敌人对打战斗的伤口都没有你今晚……做的,严重。”

他说的话让岐猛的停了下来,兽性的目光盯紧着原非,刚硬的额骨野蛮的气息消退下去:“很疼?”

原非嘴角微抽:“我拿根手臂粗的木桩捅你试试,你就知道了,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要试的话你现在出去找根木桩进来。”

岐:“???”

原非实事求是,完全没有用任何所谓的“爱的滤镜”,客观的追加评价道:“真是糟糕的体验。”除了这几个词,他实在想不出能用其他客观公正的词语来评价岐的行为。

岐的表情立马呆住,他像是用了好一会,才勉强彻底理解了原非说的话的意思,到了最后,他脸上甚至带了点狰狞的感觉,随即立马低垂下头去,抓紧藤蔓的手臂也慢慢无力的松开了。

原非盯着他看了一会,朝藤蔓命令道:“松开他,回去吧。”他看岐的样子已经没有了急不可耐的侵略性,身上还带了点低迷的味道,应该不会再扑过来按着他做什么了。

藤蔓在原非的一声令下之后,立马稀稀疏疏松开了岐,慢慢钻回了土里。

一时树洞里谁都没有说话,原非按在石床上的手掌朝后一移,指肚感觉到湿润的温热,他低头一看,原来摸到一石床的血,他眯了眯眼,看了好一会,两个手指指肚相互摩挲着暗红的血迹,漫不经心的说道:“把药草拿过来。”

岐瞬间就动了,他把自己已经皱巴巴的兽皮裙往下拉了拉,颇有些拘谨的盖好,然后站了起来,走到角落的位置拿了一把的草药,放到骨碗里研磨成绿色的药糊糊,低垂着大脑袋走到石床边上,把骨碗递给原非。

原非接了过来,用下巴指了指石床上相对还干净的地方,淡淡的道:“坐。”

岐直挺挺的坐下。

原非看着骨碗里的药糊糊:“转过身去。”

岐听话的侧过身,他后腰上从腰侧一直堪堪延伸到了肩甲骨位置的伤口,在经过刚刚的剧烈运动之后,凝固住的血痂已经完全崩裂开,把伤口撕裂的更大,更深,渗出来的血把岐的整个后腰都染红了,简直是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石床上流淌着大片的血,看他神采奕奕,完全不受影响的样子,根本无法想象他腰后有这么一大条的伤口,流了大片的血。

原非忽的脑袋闪现出岐的那一句:不要命,我要你。

简直是……自己受伤算了,还要拖一个他,原非微不可闻的呼了口气,他把骨碗里的药细致的抹到岐正渗着血的伤口处,当然,在上药的过程中,原非手下是一点都没力,既然都不要命了,他手下可没什么轻柔的打算,让他再作。

等树洞里乱起八糟的味道被一阵清冽的药草味压盖住,原非把空骨碗丢到岐的腿上,拧起了眉毛:“去给我弄点水。”

“恩。”岐微低的应了一声,也没问原非要干嘛,立马起身就出去出去弄水去了。

原非绷紧的背脊靠到石床的洞壁上。

乃大:“……啧,原非,让我看了个现场版,脸红~,不过他太粗鲁了,那么大还不知道做好润/滑,可怜的原非,这次真的是屁股开花了。”它口气都是可怜的味道,但只有那么一点点,更多的是在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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