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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传来不堪入耳的鼓噪。如果在旁边,没准这些脏话还能让我兴奋一会儿,可是此时此地,我只想赶快逃离此地。
可能是过了午夜,由车场进入候车厅的门已经锁了,里面也黑漆漆的一片,我掏出电话想赶快找到,谁知道他的电话居然关机了,我后悔在车上给他打了太久的电话,想必是他的电话没电跳掉了,想着想着我开始抱怨他为什么不在车场里等我。
穿过无数的眼睛,我走出车场的院门,好在车站不大,很快我就绕到了候车厅正门,我想或许是在这边等我。车站正门也已经锁了,门口空无一人,甚至连出租车都没有,想必司机都知道晚班车是直接开进车场的,所以都跑到了那边去抢客,我心里开始着急,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该不会真的让被他骚扰的那个女人告了吧?
6个小时的车程没有去厕所,我的小腹紧紧的有些想小便的感觉,好在车站的厕所门是开在外面的,想来也是为了照顾早晚班的乘客,一时找不到,我便急急地走进了厕所。
天哪,这是什么地方啊,厕所里黑咕隆咚,灯好象坏掉了,因为没有窗户,所以里面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好在我聪明,拿出电话借着一点微弱的键盘灯走了进去,隐隐约约地里面一进去是一个洗手池,抬头是一面镜子,好象倒也是满干净的地方,他们为什么就是不把灯修一下呢。
我一点点往里试探着挪动脚步,走到那面镜子前才发现解手的地方还要再往里拐进去,我琢磨着是不是就先忍忍算了,找到住下来再说,我把手机放在洗手池的台面上,打开水龙头想洗洗手,非典闹的人心惶惶,客车上什么人都坐过,还是注意点好。正在这时候手机的灯光因为超过了预设的时间一下灭了,我的手刚刚淋在水龙头下,只好摸黑勉强地洗着,静静的厕所里只能听到水流哗啦哗啦的声音和我轻轻的喘息。
正在这时我的身后突然好象有点细微的声音,我一下紧张起来,就好象背后有个什么无形的东西似的,浑身上下寒毛都竖了起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会是人吧?这么三更半夜的,还有哪个女人跑到这里上厕所啊。我越想越害怕,也不顾手还湿湿的,在面台上摸索着找我的手机,摸着摸着,我突然感觉不对,我的手下面碰到一个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东西,还热乎乎的。
“啊!”我吓得大叫了一声,我发现我摸到的是一个人的手背!而且应该不是女人的。那只手正按在面台上,想必这个人正站在我的背后!我的两腿吓得发软,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人的一只手捂在了我的嘴上,他的身子紧紧地从后面贴住我,把我死死地夹在他和前面的面台之间动弹不了,我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后腰,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后面探到了我的胸前,用力胡乱地捏着我的rǔ_fáng。
“sè_láng!”我的第一个反应是碰到sè_láng了,但是一想觉得不会那么倒霉吧,而且在和我胡闹。想到这里,我使劲往后仰着身子,富裕出一点空间,腾出手来去掰那只捂着我嘴的大手,但马上我就发现不对,心里彻底紧张起来。
因为当我往后靠的时候,我的头正好撞在了他的胸上,,平时他从后面抱住我的时候,我头靠回去可以正好靠在他的肩头,而这次,显然身后的这个人比要高出至少半头!
彻底的恐惧突然给了我力气,我用力掰着他的手,试图把嘴解放出来好喊人,这时我愈发相信后面这个人不是应该戴着一只戒指,而这个人没有!一定是刚才那群司机中的一个尾随我到这里来的!我心里后悔为什么穿成这样招惹人,也痛恨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那个人看我反抗,就抽出了在我胸前的右手,用力把我抓着我嘴上他那只手的左手拉下来,扯到我的背后,松一下身子把它压在他的小腹和我的屁股之间,然后又换了这只右手捂住我的嘴,转而用左手把我的另一只手同样也拉到背后压在他的小腹下,这样我就象被反绑住了一样。
我先是试图在他换手的时候喊叫,但他的动作实在太快,让我的喊声变成了几声微弱的呻吟,我发现他那硬硬的ròu_gùn已经提前被拉出在裤门以外,正好顶在我背后压住的双手上,我试着想抓住它让他疼痛,可是他压得我实在太紧,我的努力倒象是在帮他打飞机,我明显地感到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还越来越烫。
这时候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做女人的悲哀,我的力气在一分钟之内就变得那样的苍白虚弱,在拼死用力之后,我的身体如同虚脱了一样,所剩下的反抗就象一条坫板上的鱼,只能绝望地摆一摆尾巴,而我这微弱的动作好象更加刺激了他,他的手又重新游荡在我的胸口,轮番揉捏着我的两个rǔ_fáng,用几近疯狂的各种我想象的到和想象不到的动作掐着,提着,按着,揉着,捏着,挤着我的rǔ_tóu。
而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开始低下头亲我的脖子,用舌尖儿舔我的耳朵和被扯开的肩头,如果是这样做,我会享受那种温馨和刺激,也会因此而沉醉,但是,现在,我所能感到的就是一种介于痛与痒之间的体验,让我难以忍受。
他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在我的身前一粒一粒慌乱地解开我剩下的唯一几粒扣子,然后由我的胸口一直摸了下去,我的小腹被紧紧地压在面台上,原本饱满的膀胱按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