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啵。」妹妹开始无理取闹,趁我不注意,跟一隻调皮的大猫一样,低下
头亲了我臃肿的guī_tóu一口,还用脸颊贴着我的火烫的ròu_bàng磨蹭撒娇。
我被妹妹这样突袭,蒙面歹徒的黑色面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粗长的大肉
棒在妹妹小嘴中进出的画面,像是一剂毒药,打进了我的身体裡,让我四肢骸
中的每个细胞都成了魔鬼。
它告诉我:「你也想试试那样的滋味。」
看见妹妹粉凋玉琢地小脸在我胯下嘻闹,我的理智在顷刻间被放逐至了外太
空,我心一横答应道:「好吧可是只能一下下,喔───」话还没说完,ròu_bàng
就被妹妹的樱桃小嘴含住,小口地吸吮起来。
「终于吃到哥的冰淇」妹妹像吸奶嘴一样啣着我的guī_tóu,将
上面流出的前列线液吃掉,又学上次吃蒙面歹徒的大ròu_bàng一样,香舌轻灵地小口
舔着我的柱身,不过我的ròu_bàng没那么粗长,所以妹妹吞吃起来非常游刃有馀。
我的ròu_bàng被妹妹那根顽皮的小舌搔弄的无比舒爽,她柔软的舌尖来回舔过我
玉柱上暴涨的血管,不时轻压它们,再观察它们的脉动,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玩
具。
舔了一会,妹妹对我道:「哥,人心下面好热好痒喔」我拔出只探入半节
指节的手指,上面已经沾满了妹妹流出的ài_yè,我将手指放入口中舔了一口,好
香,有股少女的芳甜味道。我不知道会不会弄破妹妹的chù_nǚ膜,所以手指不敢用
力chōu_chā妹妹的嫩穴,看着妹妹难受的模样,我有了想法。
「小雪,腿打开点,哥帮你清一下xiǎo_xué穴。」我的声音非常温柔。
我要用舌头吃吃看妹妹的嫩穴,用我柔软的舌头帮她做沐浴后的清洁。
我以六九的姿势,让妹妹躺在沙发上,继续帮我舔ròu_bàng,我则埋首在她双腿
间,用舌尖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的粉嫩花瓣。
「啊」妹妹吐出我的guī_tóu啊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我问道,还记得上次不小心摸了妹妹的大奶,她也是这样叫的
,但这次,却没有将我的理智唤回,反而让我更加蠢蠢欲动,我像在一个粉色的
梦裡,没有压力,没有苦痛,只有我和妹妹。我好想嚐嚐她的嫩穴裡的花肉,想
听她喊出更美妙的叫声
「没事,很舒服,哥继续」妹妹娇声道,鼓励我前往她的花园深处做更多
的探。
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跟妹妹互相自慰。
平时妹妹偶尔会觉得摸摸下面很舒服,但是都不知这个现象该如何排解,此
刻嫩穴被我舔弄,是她首次尝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之感。
妹妹的两片花瓣湿滑细嫩,我用舌头将它们轻轻拨开,像小狗一样,来回舔
舐这两片花瓣中的每一丝皱褶,不时用嘴唇汲住一片,细细品嚐。我伸长舌头,
探进妹妹温暖的yīn_dào口探,将流露出来的大量花蜜喝进嘴裡,很快的,嘴边就
沾满了妹妹透明的ài_yè。
此时的我,有如一隻在深具冒险精神的公犬,在小溪缝边酣畅地玩乐嘻闹,
弄得浑身湿透。
我专注于妹妹绽放的鲜嫩花瓣中,下身传来微微的快感,只感觉妹妹的吻舔
像小猫一样轻柔,比起林茜的口技生涩许多,无论在技巧或力道上都还没办法让
我达到shè_jīng的程度。
我告诉自己,我该停下了荒唐的行为了,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複
杂的心情,如果非要我用一句话来叙述的话,我会说:「这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悸
动。」
我停不下来。
我找不到停下的开关。
没人告诉过我,这条路,只能进,不能出。
我心中长住的魔鬼蛰伏了二十年,终于来到了潜意识的黑森林的出口,发出
桀桀怪笑,宣誓它的胜利。
我口中说出的话彷彿来自天边,像是另一个人,他也叫做张想,深爱着另一
位叫张雪的女孩:「小雪,整根都要吃下去,用嘴唇包住牙齿,用力一点吸,哥
会比较舒服。」天啊,真不敢置信,这个人居然利用上次短暂得出的经验,指导
自己的妹妹为他kǒu_jiāo。
我将屁股压低,让ròu_bàng靠向妹妹的头,使她能更轻鬆的为我kǒu_jiāo,她听话的
将整根ròu_bàng吞入口中,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我的ròu_bàng不再只有一颗guī_tóu在妹妹口裡进出,而是大半棒身都进入她温暖的
口腔中,被她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所包覆。
我低头看向妹妹,此时她的浴巾已经随着身体的扭动而落下,落出大片白嫩
的肌肤,一对挺翘的rǔ_fáng,粉色的rǔ_tóu变的坚挺,不时擦过我的腹部,本能的
求更高的快感。
看着妹妹清纯可爱的小脸上带着羞意,口中一根ròu_bàng进进出出,鼻息浓重的
模样,视觉与触觉二为一,化做一股激流,从我背后一路闯向尾椎。
「小雪快拿出来,哥要射了」我沉浸在足可以毁灭苍天万物的yù_wàng之海中
,仅存的理智有如一条挣扎着的小鱼,从海中跳了出来,恍